第59章 烙印

烟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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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云铮不肯。颜邵轩便又接道:“要不,我让梅琳琳过来!”

    梅琳琳见到了鼻青脸肿的云铮,顿时把对他的怨恨和怒气都丢到爪洼国去了!如子弹般射到他的怀里,撞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天啊!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太可恨了!是不是遇到劫机的了……不对啊,如果有劫机新闻为什么没报道……”

    趁着云铮被梅琳琳缠住的时候,颜邵轩赶紧开溜,办正事去了。

    带着可欣去了自己准备好的婚房,这里地处繁华的市区中心,寸土寸金,却拥有带花园和院子的三层独体别墅!

    婚房布置得十分漂亮温馨,很有家的感觉。雷杰知道她喜欢粉色,还将客厅的窗帘和布艺沙发都布置成了粉系色调。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讨到女子的欢心,她对他的敌对和仇视依旧没有改变半分。

    参观完了客厅餐厅以及休息室,雷杰带她上楼梯的时候,她很不耐烦地问他:“请问雷先生,你还有多久厌倦我?”

    雷杰脚步滞住,满腔热情和希翼瞬间化为乌有——她总是有逼他发疯的本事!

    “想让我快点厌倦你?你得主动点!”雷杰将她抵在楼梯的拐角处,也不管她被镂花的铁艺栅栏硌得直皱秀眉,直接剥下她的衣服。

    “畜牲!”可欣以为自己可以忍受雷杰的兽行,但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不要在这里!”

    “只要能让我爽,在哪里都行!”他看着她痛得小脸煞白,精致小巧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可欣低低地抽泣着,她被雷杰抵在铁艺栅栏上,双手只能抱住他的健腰,才能稳定住自己的身体。男子的掠夺毫无温情可言,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在肆虐的蹂躏下,身心俱碎。

    被雷杰抱回了卧室,因为她根本站不起来。他没有抱她去那张崭新的大床,而是抱着她去了浴室。

    馨香的玫瑰精油弥漫着整个空间,紧张痉挛的身体如花瓣般慢慢舒展开来。她丧失了一切反抗能力,乖乖地依偎在他强健的怀抱里,让他帮她慢慢地按摩搓洗。

    洗净了身体,他用一条柔软的大浴巾裹住了她,这才抱她回到卧室。

    可欣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连眼泪都忘记流。

    “饿了吧?”他问道。

    “……”她一声不吭。

    叫来了外卖,他亲手喂她吃。

    已经一天没有进食,她极度虚弱,不过依然没有任何胃口。

    看着病恹恹的她,他蹙起英眉,斥责道:“乖乖吃饭!”

    她抬起憔悴不堪的小脸,往日灵动如清泉般的瞳眸黯然无光,呆滞空洞。用手推开唇边的食物,她只问他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我?”见他又要发怒,她只好无奈又悲凉地解释了一句:“我怕我撑不到那天了!”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梅琳琳大惊小怪地叫着,她开车送云铮去医院检查的路上,听他大体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简直目瞪口呆。

    夕阳西沉,马路上车流如潮,又是一天的下班高潮时段。

    堵车在马路上,梅琳琳侧过身子心疼地轻抚云铮的俊颜,难过地说:“打得好严重,希望不要破相才好!”见云铮一脸冷漠,她忙又讨好地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告诉我爸爸的,让他出面去救你姐姐!”

    丰盛的饭菜一点点地凉透,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男子一直不停地抽烟,神色焦灼烦躁,旁边的女子神色憔悴冷漠,似乎失去了任何生趣。

    等饭菜完全凉透,他缓缓站起,健硕高大的身躯慢慢欺近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新一轮的蹂躏和掠夺。

    修长的指轻轻解开系在她腋下的浴巾,她只感觉皮肤微凉,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布满血丝的黑瞳。

    悚然一惊,因为此时的他看起来像一只焦躁的兽,俊美无铸的五官狞恶地扭曲着,钢牙森森,好像准备将她活生生地嚼碎咬烂。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咬紧唇瓣,身体绷紧到微微颤栗。

    他无声而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阴森森的感觉。深吸一口烟,他将烟雾悉数都喷拂到了她的脸上。

    “咳!咳!”她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还没等她抗议他的恶劣,突然,胸口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灼疼,她尖声痛叫,本能地伸出手想拂开疼源,却被他狠狠地攥住。

    皮肤焦糊的味道弥漫在周围,她疼出了眼泪——这个变态竟然把她的身体当成了他的烟灰缸!

    “你到底想干什么?”屈辱令她再次流下了泪水,她真不明白,难道折磨她对他来说就这么有趣吗?令他乐此不疲!

    “我想……在你的身体上烙点记号!”他认真地回答着她的问题,然后一手钳制着她,另只手又抽出了一支香烟,拿过床头柜上的铂金打火机,“叭!”再次点燃。

    晚,九点钟,都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同心圆酒楼,六楼豪华贵宾包厢。宽阔奢华的包厢只有两位客人,桌上只有一碗鸡丝粥和一小碟的灌汤鲜包。

    可欣近乎贪婪地喝着粥,鲜美浓稠的鸡丝粥熨帖着她干瘪痉挛的胃,感觉自己像株失水的植物般重新复活过来。

    凌乱的发丝散垂在额头,遮住了她憔悴的小脸,他忍不住帮她将那缕碍事的秀发掖到了耳后。

    对他的碰触依然抵触而敏感,她放下了碗筷,像只受惊的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