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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第十一章改朝换代
夜雨王朝可真的是走到了尽头了,海北墨也是手段够狠的,偃师的屠城还真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为,直奔京都,可以说都没有什么抵挡。海北墨的军队一开到,大部分的城守都是开城投降,不然就是丢城逃跑,直奔京都,可真的没有什么阻力。现在义军的四十万大军四路集合于洛安城外,完完全全是把王朝的一切救援都切断了。王朝要想等待外面的援兵,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得不说,海北墨的确是一个霸才的人物,如此的霸才雄略,王朝昏庸的皇帝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夜雨王朝的灭亡也是客观的存在。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天华国的皇帝在这个时候胆颤心惊地问身边的老太监。
这也难怪他是心惊胆颤,帝都洛安城已经被义军围了四天四夜了,在这四天四夜之中,义军共展开了五次的猛攻,现在整个帝都洛安城就像是狂风雨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翻沉,永沉海底。
跟在他身边的喜公公忙是说:“皇上,要不让奴才去看看?”这个喜公公可以说是三朝老臣了,到目前为止,他共服待了三个皇帝,而且他一直都是受皇帝的宠爱,是皇帝的近臣。这个喜公公受每个皇帝的宠爱不是没有道理的,首先他对王朝是忠心耿耿,没有任何异心,再者他是有着一身高深的武功,可以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去很多地方都没有什么顾忌,因为他是个太监。
“报——”这个时候一个一个侍卫急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说。”现在皇帝是急得等不及了。
侍卫忙说:“禀皇上,大事不好,东西两城的将军开门投降,北城将军战死,南城将军被虏。逆贼已经入城,向皇宫攻来。”
听到这话,皇帝是差点昏厥过去,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吩咐说:“吩咐下去,叫皇宫的所有士兵守着皇宫,不得后退。”
“遵命。”侍卫急忙退了下去。
皇帝不由是急得满身的大汗,在大殿上慌张的走来走去。
“小喜子。”最后皇帝是停下身来,对身边的喜公公说道。
喜公公忙是上前,躬身说:“奴才在。”
皇帝轻轻地摸了一下龙桌上的玉玺,然后把字放回了金盒里面,拿了起来,说:“跟我到地下室去。”
“遵命。”一时之间喜公公也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打算。
地下室,有一个剑台,在剑台上,供奉着一把剑,一把全身金黄,身上雕了有两条黄金龙,两条黄金龙是栩栩如生,像是要脱离宝剑,飞上天空一身,这把宝剑是黄金色的毫光散射,像是上天的神物一般。
皇帝拿起这把宝剑,不由是轻轻地摸了摸,喃喃地说:“龙家列祖列宗,洪虚愧对你们,是洪虚无能,把江山毁了。”说着一滴眼泪滴了下来,滴在了宝剑之上。
最后,皇帝把玉玺和宝剑递给了喜公公,说:“小喜子,这是龙家的传家之宝,这玉玺,自从龙家建立王朝,就再也没有换过,这帝皇神剑曾为龙家打下江山。现在朕就把它们交给你了。”
帝皇神剑,天下十大神器之一的帝皇神剑
“皇上。”喜公公不由是大惊,一下子跪了下来。
皇帝说:“你武功高强,冲出重围去,去找小公主,把这两件东西交给小公主,告诉她,龙家,以后就要看她的了。特别要记住,玉玺一定要交到小公主的手里。”
“皇上,你呢?”喜公公在心里面有着一种很别不祥的感觉。
皇帝是一脸的悲怆,说:“朕对不起龙家的列祖列宗,大好山河毁于朕手。朕虽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但还不至于贪生怕死。皇宫在,朕就在。”
“皇上——”喜公公不由是跪着哭了起来。
皇帝挥了挥手,闭了闭眼睛,说:“你快去吧,再迟,就走不了了。告诉小公主,说朕没有做好父亲的责任,朕对她很内疚。小喜子,龙家之后,就交到你的手上了。”在这个时候这个昏庸的皇帝像是突然觉悟一般,可惜,现在的觉悟已经是迟了,他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皇上,奴才告辞了。”喜公公向皇帝重重地跪了三个响头。
皇帝闭上眼睛,眼角上泪水都滴了下来了。
喜公公依依的看了皇帝一眼,最后转过身去,身子飞纵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玉儿,最父亲对不起你,不要怪父亲狠心,让你担负这样的重担,谁叫你出生在龙家,出生在帝皇之家。”皇帝流下了眼泪,喃喃地说。
注定,今夜都帝洛安是一眠之夜,义军攻入了都城,都城里面的百姓都是人心惶惶,不由对自己的命运充满了猜测,特别是海北墨血洗偃师之事,让所有的百姓都感到心惧。
对于义军来说,今夜有着不凡的意义,过了今夜,天华国就是改朝换朝了。义军的所有将领,所有士兵,都是热情高涨,都特别的卖力,都想立下大功,过了今夜,明天就是拜侯封将的时候了,到时自己也有可能成为开国功臣,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着火了,着火了,着火了。”在这个时候有不少人大喊道。
着火的,正是着火了,是皇宫中的金銮殿着火了,那熊熊的大火照亮了夜空。大火在燃烧着,燃烧掉了夜雨王朝。
“快,快去救火。”刚刚攻进了皇宫,见到金銮殿着起了如此的大火,海北墨不由是一惊,如果把金銮殿烧毁了,那他登基之时只怕就要换地方了。
夜色,是那么的浓,远方的人都已沉睡过去,只有天华国的帝都是那么的热闹。
这一夜,夜雨王朝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北墨王朝,这一夜,夜雨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自焚于金銮殿上。对于洛安城来说,这一夜发生的事太多了,太多了。
这一天,对于天华国来说是不平凡的一天,对于海北墨他们来说也是不平凡的一天。这一天,改变了天华国近百年来的年运。
对于义军来说,过了这一天,他们不再是义军了,他们变成了正牌的王朝军了,从今天起,他们再也不是逆贼,现在被称为逆贼的是夜雨王朝的残部。
成王败寇,这句话在换朝换代的时候最能体现出来,完全把颠覆的能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今天,是海北墨的登基大典是在皇宫外的大校场上举行,本来是在金銮大殿上举行,可是金銮大殿被夜得只剩下残垣败壁,只好是改了地方。
到来大场校的,不但是有海北墨的那些功臣部下,有作为兵阅的精英部队,在校场之外,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前来观看,当然,这也是海北墨王朝所鼓动的结果。海北墨当然是希望这些人的到来了,希望天下百姓能看到他海北墨的威风,让天下百姓知道从今天起,天华国将要改为他姓海的了。
整个大校场是人山人海,虽是人山人海,不过场面是一片的寂静,看来之前的准备工作是做得极为充分。
“皇上驾到——”一声很是尖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随着一阵的奏音,一支队伍缓缓开来,前面开路的是战铠重甲兵,队伍整齐,气势凛冽,威风凛凛。接着是两件身穿宫裳,手执花灯之类东西的宫娥。这袅袅而行的宫娥可真是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紧接下来,在重重重兵的护卫之下,海北墨的皇轿缓缓而来。
一身龙袍在身,九条金龙是张牙舞爪,在阳光下可是金光闪闪。头戴黄金冠冕,尽显皇者的气势。身上了龙袍,戴上了皇冠,本就是霸气逼人的海北墨更是有了一股皇者的气势,有了一股皇者的威严。看来海北墨还真的是天华做皇帝的料,一身的骨架子特别的好。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龙椅,海北墨脸上也不由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为他登上这龙椅,他可是费尽了心思,耗去了无数的心血,今天总算是让他的梦想实现了,今天自己总算是能登上九五至尊了。
在宫娥的扶持之下,海北墨走了下轿子,缓缓地向高台上走去。
现在海北墨可真的是十足十的皇帝架子,身后四个美丽的宫娥,各人手持着一把大扇,前面也是四个美丽的宫娥,手拿着一盏宫灯。两个美丽的宫娥各居一旁,轻轻地扶着他的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台下跪倒了一片,呼叫之声响彻天地,传得远远的,传出了帝都城。
看到万人匍伏在自己的脚下,听着下面臣民的大声呼叫,海北墨心里面也不由是涌起了一股自豪,九五至尊,天下之主,我海北墨的这一天也总算是到来了。望着脚下的所有臣民,他在心里面不由是喃喃地说,海家的列祖列宗,北墨总算是完成了家族的使命,北墨没有让你们失望,今天北墨终于登上了九五至尊了,天华国,从自也是我们海家的了。
“免礼,平身。”海北墨在龙椅上坐下,淡淡地笑着。
“谢皇上——”下面的臣民这才站了起来。
在远处,在一个高楼之上,迎风站立着一个人,一个美丽得让女子都黯然失色的人,他,就是凌七夜。看着远处的海北墨,不由淡淡地笑着说:“不错呀,九五至尊,看来好戏要开始了,海北墨,将来,将来,七夜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是特别特别的浓,浓浓的笑容在他的脸上露出,给人一种笑靥如花的感觉。
“嗖——”七彩剑光相浑相映,毫光迸射,照在碧蓝的大海上,再映射上蓝天,交错的七彩光线形成了一个变幻陆离的光彩世界。
“啵——”的一声,七彩光剑冲天而起,七剑直指蓝天,拖着长长的光尾,飞射向蓝天,像是要破穹而去。
叶秋手指跳动,随着他手指的跳动,七彩光剑的剑气越来越强烈,七彩光剑交错飞纵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剑气漩涡,漩涡所产生的可怕吸引力把下面的碎石残枝都吸了上去,鲸吞龙吸,像是一个无底的洞。
“轰——”最后七彩光剑和剑气突然爆炸,把海边的岩石炸得粉碎,那可怕的冲撞气流卷起了千丈的浪花,万马奔腾之势奔扑出去。
叶秋悠长地呼吸了一口气,收回了七彩真气。
轻轻地擦了一下头额上的汗水,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碧海。
望着无边际的碧海,叶秋一时之间不由是陷入了沉思,失神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他不由是苦笑了一下,有时他都不由是在问自己,是不是自讨苦吃,遥逍的日子不过,却偏偏要活受罪。
在这个时候,叶秋不由思念想一个远方的人儿来,他思念她的怀抱,暖暖的,躺在她的怀抱里,心里觉得是特别的安宁,有着满足的感觉。思念她的轻抚,那春葱玉手,带着无边的慈爱,带着无边的温柔,抚的,不单单是他的头部,还有他的一颗心。
“小姐姐,你还好吗?”叶秋不由轻轻地喃喃地说。在这个时候,他特别的想躺在小姐姐的怀里面,特别特别的想。
过了好一会儿,叶秋不由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似乎是变得多愁善感了。
在这个时候,一个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你来了。”叶秋回过身去,笑了笑。
来的是一个近三十的汉子,身子特别的结实,肌肤呈古铜色,是经过风吹雨打,他的双眼特别的明亮,是一个心性坚定的人。
“岛主,找我?”汉子向叶秋敬地说。这个汉子叫张桥船,岛上的人都叫他老船叔。
叶秋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让他坐下。
张桥船有点儿拘束,说:“岛主,我站着说就行了。”
叶秋笑了笑,说:“坐下来吧,我有事和你商量商量。”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来叶秋是特别的爱笑,笑容老是挂在脸上,好像是遇到了喜事。
张桥船搔了搔头,最后红了一下脸,在叶秋身边坐下了。
叶秋吹着海风,惬意地说:“听大伙说,岛上的船大多数都是你造的?”
张桥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说:“我是胡乱造的,以前岛上的船也是我父亲造的,只是学了两手,造得比不上我父亲。”岛上的人都是老实人,不会说什么客套的话。
叶秋笑了笑说:“你看一下,若是造一般大船怎么样?”他在心里面把一切都计算好了。
“岛主要造多大的船?”张桥船不由问道。
叶秋看了看他,说:“最少也要能载二、三百人,我看岛上的好木材不少,若是能造更大的当然就更好了。”
张桥船不由搔了搔头说:“这么大的船我还没有造过,只怕是造不好。”
叶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还没有造怎么知道造不好?什么事也要试一试。我相信你能行的,一定能造出一艘好船来。”
张桥船咬了咬牙,拍了一下胸膛,说:“岛主,我一定会造好的,不会让岛主失望。”
叶秋笑着说:“这正好。那你就加紧吧。叫上星河他们帮手。希望早日造好,过些日子,我们去霜睛大陆一趟。”
“岛主,我们去哪里?去干什么?”听到这话,张桥船不由是兴奋起来,他也希望能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叶秋神秘地说:“到时你就知道了。”时候也该到了,他也应该动手重建大汉岛了。
听到叶秋这话,张桥船也不好多问。
权谋四海篇第十二章抢夺神器
夜为网,星为网眼,撒满星光的夜空,就是一面天网,天网之下,再所难逃。
望着天空下的夜色,敖少久久沉默,心里面涌起了一股孤寞,觉得是知音难寻。
淡漠,孤傲,他这样的性格或者注定就是孤独的,或者,孤独就是他的宿命。
敖少不同于凌七夜,一个才华横溢之人,一个貌美如仙的人,或者,作为当今最出色的高手,在他的内心里面也是孤独的,但是凌七夜这个人却会懂得如何使自己不孤独,用他无伦的聪明,去挑战别人。敖少也不同于段岳,段岳,在天下三少之中,只怕也只有他不孤独,或者说,只有他是最快乐的,有着一颗慈悲的心,满怀的怜悯,他过得充实,走到哪里,只怕他都会觉得幸福。敖少是一个沉默的人,他把自己收敛于内心,自己默默地承受着孤独的吞噬。或者,敖少和阳落天有点相像,但是又是不同于阳落天,阳落天是一个痴人,一个痴于刀的痴人,他的生活可以没有色彩,但是敖少则是一个会品味生活的人,一个懂得生活的孤独者。
看着夜空,敖少不由是笑了,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他的师父,他师父的潇洒,师父的豪迈,师父的旷达。看来自己还远远比不上师父,师父是神仙人物,自己仍是个凡夫俗子。
在这寂静的夜里,在此时,响起了不少的衣襟破空之声,一听就知道有着不少的夜行人掠过这寂静的夜里。
喜公公用尽了全力,把自己的轻功发挥到极顶,想是摆脱身后的追兵。
喜公公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左肋的伤还特别的重,深可见骨,好裂开的伤口可以见到那森森的白骨了。
他从皇宫逃出到现在,已逃了千里的路程了,他本就是年事已高,于加上身负重伤,如此远涉千里逃亡,可以说他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喜公公逃出了帝都以后,就立即到行宫去寻找小公主,可惜当他到了行宫之时,行宫之中没有一个人影。这一个可就是让他慌了神了,还以为小公主落入海北墨的手里,但后来一想,觉得也不可能,小公子身边有不少的高手,若是小公主被海北墨的人抓去了,行宫之中应该有打斗的痕迹,可是行宫之中没有半点的打斗痕迹,再者,海北墨那边也没有传出小公主被抓的消息。后来他推测,可能是小公主听到帝都落陷之后在身边侍卫的护卫之下躲了起来。
喜公公身负皇上临终时的重托,说什么他也要找到小公主,所以他开始暗暗地寻找小公主,把皇上交给他的两个宝贵的东西交到小公主的手上。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海北墨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喜公公带走了夜雨王朝的建国之宝——帝皇神剑。或者是为了赶尽杀绝,或者是垂涎天下十大兵器之一的帝皇神剑,所以海北墨派出了高手,不惜千里追杀喜公公。
一路突围出来,喜公公已经是伤痕累累了,看他的情形,只怕是逃不远了。
鲜血,不停止的流下,喜公公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沾成了血衣了,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机会止血抱扎伤口了,身后的王朝高手追得紧紧的,只要他慢一步,只怕他就难于逃脱他们的围杀了。
由于流血过多,在这个时候喜公公已经是感觉得自己眼前开始昏花起来,眼皮是越来越重,有着想睡过去的想法。喜公公知道,只要自己一昏过去,那就完全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所以他挣命地把自己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不要它合上,他咬着牙关,快要把那老牙咬碎了。
鲜血流过,洒出了一条血路,鲜血,是在滋润着这美丽的夜色。
喜公公觉得一阵昏眩,脚下一不稳,不由是打了一个踉跄。
“嗖——”的一声,紧跟在他身后的护龙队高手立即追了上来,把喜公公围住。
“铃——”的一声,喜公公的兵器出鞘,这是一把弯如残月银亮银这的手钩,极为警惕地盯着围过来的人。
“喜公公,这下你逃不了了,你还是乖乖的缚手就擒吧。”渡了出来的是一头红发的老者,这不是别人,正是红发冲天。
喜公公狠狠地呸了一口唾液,说:“红发冲天,还以为你是个汉子,没有想到你也做了海北墨老贼的走狗。哼,你昔日怒闯皇宫的豪气哪里去了,看你是越活越回头了。”
看来他们两个还是老相识。
听到喜公公的这话,红发冲天也不由是老脸一红,他怎么说也是一个黑道巨擘,怎么说也是一个前辈高人,投身于海北墨其实也是一个很无奈的做法,谁叫他是得罪了落日庄,再加上他的老仇敌,七夜楼,八大道派有两个就是他的敌人,他能不躲起来吗?他嘿嘿地笑着说:“嘿,嘿,这叫识务者为俊杰,现在天下是皇上的,良禽当是选木而栖。”
“不知道羞耻。”喜公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乱党叛贼,废话少说,立即交出神剑,饶你不死。”这个时候梅芷娇叱说。
世道变得还真是快,想一下,几个月以前,他们还被人称为逆贼,现在他们则是皇而堂之地叫别人为乱觉叛贼。
成王败寇,这再一次让人想起了这句话。
“呸,逆贼,要想我交出神剑,做梦。”虽然喜公公是一个太监,但还是很刚烈的人,不像一般的太监一样,贪生怕死,对夜雨王朝可真的是忠心耿耿。
“如此说来,老朋友,得罪了。”红发冲天身子一动,直欺而上,血红的手掌拍向喜公公的胸膛,看他的动作,心口挨了叶秋一箭,已经是康复了。
一道残月,对于红发冲天的血掌,喜公公也不躲避,手上的残月手钩一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月,那银亮的手钩直取红发冲天的胸膛。看来喜公公也是豁出去了,采用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红发冲天当然是不可能同他玩这样拼命的打法,身子一幻,缩掌,从侧边错过。
“哧——”的一声,梅芷fenshen化影,手上的长枪回龙捣xue,突然的一转,以火光闪电的速度刺向喜公公的背心。
“铛”的一声,在夜色里,也没有见到喜公公是哪何的动手,手钩轮转离手而出,架向从背部刺来的长枪,准确度掌握到了巅毫。
“老朋友,十多年没有见,功夫还没有搁下呀,我还以为你在皇宫中住久了,发福了。”带着血光,一道血剑直刺向喜公公。
喜公公一个回肘,也不顾红发冲天的射来的血剑,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红发冲天身子一移,左手一结,结出了一个真言诀印,托向喜公公那划破空间直撞而来的手肘。
“啵——”的一声,血箭迸射而出,喜公公并不知道“真言诀印”的真正底细,手肘血箭迸射,被爆得一个小血洞。
喜公公一吃痛,不由是打了一个踉跄,觉得有点儿昏眩。他本就是失血过多了,再加上这样一折腾,能撑得住已经是很不错了。
“噗——”的一声,喜公公右腿一痛,一下站不稳,不由跪了下去。
原来护龙队的成员见有是机可趁,从暗中射出了一支冷箭。
“老朋友,何必如何呢?把神剑交出来不就行了,看相我们相识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红发冲天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哧——”在暗中的护龙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瞅个冷空,七支长剑直穿向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身子一蹦,在半空翻了一个身,躲过这刺来的七支剑。
喜公公身在半空,就是这个时候红发冲天一掌直印而下,直袭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大惊,奋力的一转动身子,想是躲过红发冲天的这一致命的一掌。
“喀嚓——”一声,虽然喜公公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掌,但是红发冲天的手掌还是从他的肩膀擦过,一掌击碎了他的肩膀。
喜公公一落地,左脚一痛,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梅芷的长枪穿过了他的左腿。
“嗖、嗖”在这个时候又有两个护卫暗剑刺了过来。
“噗——”的一声,喜公公手上的手钩离手飞射而出,穿过了一个护卫的前胸。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下,喜公公的右手死死抓住刺来的暗剑,但是还被长剑从胸口则边刺了进去。鲜血慢慢地浸出,把那本就是鲜红的血衣再一次的染红。
“还不交出神剑。‘梅芷抽出了长枪。
“呸,做梦。”喜公公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液。
“队长,杀了这老家伙,再慢慢搜。”一个护龙队的队员说。
“这也好。”说着,梅芷看了喜公公身后的大包裹一眼。
“海北墨的护龙队什么时候成了抢劫的强盗了。”在这个时候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
“谁,出来。”在场的人都不由是一惊,一个护龙队的侍卫大喝一声。
悠悠的声音传来,说:“在这里。”一个影子从空中轻轻地飘下,像是夜里的飞鸿,让人感受不到他。
“敖少。”看到落下来的人,梅芷不由是后退了一步。
敖少点了点头,说:“梅姑娘,又见面了。”
“敖少,久违了。”梅芷也不能失礼,只好是向敖少拱手说。
敖少看了看躺在地上,血涌如泉的喜公公说:“梅姑娘,不知道可否给敖少一分薄面,喜公公就交给敖少了。”
这一下可就为难了,若是给了敖少,这使她难于向师父交待,若是不给了敖少,只怕敖少也不好应付。她沉吟了片刻,说:“只怕让敖少主失望了,梅芷是奉皇上之命,只怕无法让少主如愿,还请少主见谅。”
敖少淡淡地说:“见谅倒不必了,既是双方都志在必得,那就以武功解决吧。”
“放肆,竟敢干扰皇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侍卫大声喝道。现在天下可是他们的,从自海北墨登基以来,他们这些海北墨的心腹走到哪里都是别人都对他们毕恭毕敬,敖少如此的傲然,当然是让他心头冒火了。
“喀嚓——”的一声,没有人见到敖少如何动手,这个说话的侍卫双手,已经是被他折断了。
敖少像是没有发生事情一般,淡淡地说:“看来海北墨当上了皇帝,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小小的一个侍卫,也是如此的嚣张。就算是海北墨亲自到来,我敖少都和他平起平坐。”
敖少的这话并不是自夸,他完完全全有资格和海北墨平起平坐。
“敖少主,武功让人佩服。”红发冲天嘿嘿地笑着说。
敖少看了红发冲天一眼,淡淡地说:“红发冲天,叶秋的一箭是不是还没有受够,若是没有受够,那敖少也可以通知段兄一声,段兄的厚背刀,尝起来滋味一定是很不错。不要以为投靠了海北墨就可以保你一辈子平安。”
敖少的性子不同于凌七夜,说话是斯文得很,但是杀伤力惊人,也不像是段岳,对任何人都可以那样和和气气,他就是这副傲然的性子。
敖少的这话,可真的是把红发冲天气得老脸胀红,最后只好是把嘴巴紧紧地闭上,在心里面他还不想得罪敖少。毕竟七夜楼和落日庄都够他好受的了,若是再若是回龙山,就算是海北墨有心保他,也是保不了了。现在的红发冲天再也不像是当然逞匹夫之能的红发冲天了。
“梅姑娘认为你?”敖少淡淡地说。说着他是有意无意地轻轻地划动了一下手指。
纷纷飘落,在这个时候大家的头顶上纷纷落下了树叶,越来越多,好像是天女散花。
遇到如此的情景,大家都不由是抬起头来望向头顶上。
过了好一会儿,绿叶才停止了飘落,在这个时候大家的脚下已经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离大家最后的一颗参天古树整棵树是光秃秃的,好像是冬日,所有的叶子都掉光了。
看到如此的景色,在场的人都不由是大惊。
好可怕的剑气,如此的无声无息,若是袭向自己,只怕是没有命了。
“我们走——”最后梅芷不得不放弃,很明显,红发冲天是被敖少的话震住了,真的动起手来,红发冲天只怕是不会出手相助,就算是出手相助,以敖少刚才所露的一手来看,只所也不见得能打得赢敖少,所以梅芷不愿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
红发冲天看了敖少一眼,这才离去,他在心里面既是惊惧,又是嫉妒。
“多谢少主相助。”敖少扶起喜公公,喜公公感激地说。
敖少看了看他那雪白的脸,知道他已经是没有救了,胸前的一剑本就要他的命,更何况是失血如此之多,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是无法把他救活。他不由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喜公公很是虚弱,喘了一口气,说:“我命已到了尽头,少主也不用烦愁。在我临死之时少主可否帮我一件事?”虽然要就要死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仍是掂记着皇帝交给他的重任。
敖少看了看他,最后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说吧。”虽然他是一个淡漠的人,但他也不想让一个临死之人失望。
喜公公从包裹中拿出帝皇神剑和玉玺,又手发抖,说:“请少主把这东西交给小公主。”他相信天下三少,这两件东西虽是贵重,但是以天下三少的为人,绝对是不会独吞这两件东西。
敖少接过,说:“我代你转交到。”
喜公公顾不得自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爬了起来,跪下,说:“多,多,多谢,少,少主。”磕了一个头,很是沉重,接着,就不动了。
看着这匍伏着的慢慢冰冷的尸体,敖少不由是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在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把喜公公的尸体埋了,敖少看了看手上的两件东西,也不由是苦笑地摇了摇头,喜公公还没有把话交待清楚就死了。
权谋四海篇第十三章重返霜睛
早晨,岛上的早晨是特别的美丽,能看到太阳从海里面缓缓升起的美景。天边鱼肚白,整个大海还是昏暗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海开始亮了起来。突然,整个大海一亮,太海从海里面跳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大海,照亮了天际。那天边的红霞是特别的美,色彩艳丽,像是薄薄的红色轻纱。阳光透过了晨雾,折射出了迷离的光彩,把大海带入了迷离的世界。
叶秋有早起的习惯,早早就起来在海边练武功了。叶秋知道,自己将有所成,那必须就要勤奋,武功,无疑是自己最有力的最后的后盾。虽然现在自己的武功不错,但是比起天下三少他们来还有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自己必须超越他们,只有这样,自己未来才能处于优势。
叶秋停下了手,擦了擦头额上的汗珠,笑了笑,对自己武功进步很是满意。自己的《帝卷》的内功也是进步很快。由于自己檀笑佛是属于走捷径的内功心法,所以,它所占据的经脉,是奇经八脉中的六脉,偶尔也会一游其他的两脉。魔眼占据了脑海泥丸,所以它的真气是占据了正经十二脉。《帝卷》内功心法是王道心法,内功是至刚至阳,所以它占据了经脉的主渠——任督两脉。
很不可思议的是这三个不相同的内功心法各点一角,不相侵犯,也不相吞噬,竟不可思议地能平安相处于一起。
可是叶秋并不知道,这看去能平安相处的三种不同真气却早就已给了他埋下了隐患,让他跨入大宗师的最高境界设下了屏障。
“岛主,都准备好了。”在这个时候张桥船走过来说。
叶秋收回泪痕神器,笑着说:“好,我们这就走。”
来到晒鱼坪,只见已经是集满了人,只怕岛上的人都到齐了吧。
“岛主,岛主,你要带谁去霜睛大陆?”叶秋一到,首先是扬星河这个小子就憋不住了,立即就跑到了叶秋的跟前,急不可待地问道。
叶秋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说呢?”
“岛主,岛主,带我去,带我去。”扬星河这个小紧紧地拉着叶秋的手,跳了起来,嘴上是嚷嚷地说。
“岛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岛主,带上我,带上我。”
“我去霜睛大陆,岛主,带我去吧。”
……
这一下可就热闹了,所有的人都要闹着要去。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说:“大家静一静,我来说。”
听到叶秋的话,大伙都静了下来。
叶秋环眼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缓缓地说:“这次去霜睛大陆,只是去收购东西,只去三四天,就回来,所以,以后到霜睛大陆的时候,大家都有机会,大家不用着急。好,我现在点名,星河,浪风,云空,你们三个队的所有成员都去。还有桥船,你挑出十个精通驾船的人来,你负责开船。”
“知道了。”首先是扬星河这个小子高兴地跳了起来,不由欢呼。
没有被点上名的,不免有失望,不过也不是很大地影响着大家高涨的情绪。
“刘伯,我不在的时候,你协助三老带着大家做事。”叶秋望向刘伯。
刘伯忙点头说:“我会的,岛主。”
“击空,我不在的时候,你带着大家练武,指点一些年纪小的孩子。”叶秋望着身边的一个长得高高有点削瘦,一脸成熟的中年汉子。
他叫刘击空,由于天赋等原因,在岛中,武功最好的,就是他了。
“是,岛主。‘刘击空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身子站得笔直应声道。或者,除了武功,只叶秋还看中了他的严肃吧。
“日河,你也去,你负责带路。”叶秋看着一个很得高大魁梧的汉子说。
扬日河以前是他和刘伯几个人负责把鱼运到霜睛大陆去卖的,所以他熟悉路径。
听到叶秋这话,扬日河不由高兴地跑到了叶秋身边。
“刘齐,你们五兄弟把兵器抱过来。”叶秋轻轻地扬声说。
只见是五道人影飞纵而来,双脚轻轻的一点,落在场中,很是流畅地把一大把的兵器放了下来。
他们五兄弟动作如闪电,来去了三趟,不一会儿功夫,场中堆满了兵器。
看到刘齐五兄弟如此的身手,不少人都不由鼓掌。
“岛主,这些兵器从哪里来的?”刘云空看着这一大把一大把的刀,不由问道。
叶秋看了看他,说:“从该来之处来的。”这个当然不能说了,这兵器可是他连夜从地下宫殿的兵库中弄出来的。
听到叶秋这话,刘云空不由是摸了摸头,一时之间搞不明白哪里是该来之处。
“公子,东西搬来了。”这个时候刘齐五兄弟抬来了三个很大的檀木箱子,看这箱子是很沉重。
虽然叶秋已经是成为了岛主了,可是他们五兄弟仍是习惯叫他公子,对于这个称呼,叶秋也没有在意。
“岛主,里面的是什么?”扬星河不由好奇地问道。
叶秋神秘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无疑,他的种种行为为他个人增加了神秘色彩。
“好,被点了名的人,每人带上一把兵器。”叶秋对着大伙说。
见到这真兵器,叶秋话人落,大家都按捺不住了,立即拿来一把称手的刀。
叶秋望着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人,笑了笑,说:“你们跟着击空好好地练武功,把武功练好,一年之后,我带大家走遍天下,纵横霜睛大陆。明白了没有?”
“好,岛主,我们一定会好好练武功的。”听到这话,大家都不由是欢腾起来。
“好,星河,你们点人数,保持队形,出发。”叶秋说完了话,带着刘齐兄弟五人向大船走去。
青河镇,本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小城镇,可是他却是近海边,再加上通往帝都的官道是从这里穿过,所以海运带动了青河镇,使得青河镇慢慢地富了起来。在青河镇有一个不小的港口,每天,都能看到许多的船只进进出出,有三层高的大船,有舢舨大小的小舟。在白天,港口可就是热闹了,有进进出出的船只,有上货卸货的工人,还有吆喝着的管事,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一艘很是朴实的的大船缓缓的驶入了青河镇港口。
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叶秋在心里面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心情。一别近有一年,自己再一次踏上了霜睛大陆的土地,现在,只怕是人事全非了。
扬星河这些小伙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都不由把脖子伸得长长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恨不得是看个够。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叶秋不由是笑了笑,说:“大家都是人,有什么好看的,别人看到你们这馋样,就知道你们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嘿,岛主,我们去过别的地方嘛,所以觉得好玩。”扬星河不由是搔了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听到这话,大伙都不由是缩回头,不过还是不免向外多瞅几眼。
扬日河也不由是笑了笑,想自己第一次到这里时,也是这副模样,只怕自己那个时候的模样,比他们更不堪吧。
岸越来越近了,在港口的右边,并排放着五艘大船,这大船共有三层高,虽是商船,但去是以战船的模样而建造,看整体的设计,这大船的速度只怕比一般的船还快,那包铁皮的前后,很容易是分水破浪。船上的设计和装饰也是可人。
“日河,你看,那五艘大船怎么样?”叶秋指着指那五艘船,笑了笑说。
扬日河是造船的,对船比叶秋还熟悉,看了看这船,点头说:“岛主,这船牢固,结实,耐经风浪,这样的船身设计可以使它驾使起来更平稳,而且还它比一般的船还要快。”
叶秋含笑地看了看,说:“不知道他们的船主是谁,若是他们愿意,我们就买过一、二艘来。”
“岛主,这只怕不便宜。”扬日河不由是一怔。他负责一年两次卖鱼,他比较清楚市价。
“岛主,这么大这么好的一艘船,要多少钱?”刘云空都不得不问,他们所驶的船都是自己做的,比较简陋,看到这么好的船,在心里面当然是痒痒的了。
叶秋不由是笑了笑,说:“只要我想买,天下还没有岛主不能买到的东西,钱,那不是问题。”这个还用说,单是大汉王朝所留下的黄金都是吓死人,要想一下,这个大汉岛可是刘氏家族经营了好几百年的,里面的藏金是可想而知了。
“岛主,你们家里是不是很有钱?”扬星河不由好奇地问道。
叶秋看了看他,笑笑说:“你说呢?买下一个城,只怕不是问题。”苏家,也算是他的家。
“这么多?”扬星河他们不由咋舌,他们这些人都生活在海岛,一辈子都难得见上一块白银,黄金就更不用说了。
“到了,准备下船。星河,云空,浪风,你们三个队的所有人交给你们管理。等一下下船后要排列出队伍,不得乱,也不得跑动,按队形走动,你们可要管好了。谁若是乱走,乱跑,到时我这个做岛主的把你们扔到海里去喂王八,知道了没有。”叶秋脸一板,对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说。
“知道了——”大伙齐声喊道。大伙听到最后的一句话,欲笑,又不敢笑。
从刚开始教他们武功之时,叶秋就已经用军队的那到套来训练他们了,所以虽然他们没有立下军规,但是叶秋的话发出了,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违反。
“日河,这里最大的客栈是哪一家?你知道吗?”叶秋问扬日河说。
扬日河忙是说:“是秀天楼。”在叶秋刻意的行动下,使得他在大家的心里面立下了威严,平时大家都是有说有笑,但是只要叶秋一板起脸来,大家都不敢放肆。
叶秋点了点头说:“好,你带路。刘怀,你们抬好箱子。”他回过身来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刘怀兄弟五人说。
刘怀五兄弟动作利索,把三口大箱子抬了起来。
“列队,出发。”叶秋对这一群少年人沉声喝道。
动作很快,刚才都还很乱地站在一起的大伙,随着叶秋的话一落下,大伙立即是列好了队伍。看来叶秋的训练是取得了极大的成效。
叶秋他们的到来,无疑是引起了一定的轰动。
有近二百号的人马,个个都是朝气蓬勃的少年人,而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一把长刀,像是这样的队伍,能不引起轰动吗?所以叶秋他们三队走过大街,所有的行人都要靠两边站。单是这样的阵势都吓人。
就是这里的城守都不便派出人马来过问。北墨王朝刚建立不久,有些地方的地方势力还不小,更何况是八大道派各处都有势力。看到叶秋队训练有素的人马,城守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八大道派的人,所以只要叶秋他们不闹事,就把这事当作没有看见。
对于扬星河这些小伙子来说,进入城镇,无疑是姥姥进大观园——头一回。虽然叶秋已经是有言在先,他们也不敢乱来,但是他们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溜溜地转动着,眼睛可是东瞅西看的。看到这些他们以前都没有见过的东西,脸上都不由是露出了兴奋之光。
青河镇压也是繁荣,酒楼茶庄,随处可见,楼牌相倚,店铺满街,放眼望去,触目的都是货品,琳琅满目。由于这是港口,有很多是别处或另外的国家运过来的商品,可以说是目类千万。
“怎么样?还喜欢不?美吧。”叶秋笑笑,故意停了几步,和扬星河这些小伙子并肩而走。
“喜欢,喜欢,真的是很美。”首先大力点头脑就是扬星河。
叶秋笑了笑,说:“只要大家肯去努力,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将来,这些的一切东西,都可以是属于你们的。”
“属于我们的?”刘云空都不由一怔,这样的东西,他们只能是想想,若是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他们的,只怕他们做梦都不敢去想。
叶秋笑笑,点了点头,说:“是的,是你们的。这点点小东西算得什么。以后岛主带你们去都城去看看,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天堂,什么叫做豪华世界。好好努力吧。”说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笑,加快脚步上前去了。
听到这话,刘云空这一群的小伙子都不由是双眼发亮,兴奋无比,在心里面涌起了万般的豪情。
无疑,叶秋的这一番话,激起他们的斗志,激起了他们的豪情。
只怕,这正是叶秋所希望看到的,只怕,叶秋的所想的并不没有那么简单吧。
秀天楼,的确是青河镇上最好的客栈,单是酒楼就是三层高,这里的酒食让客人吃了以后都是满意得无话可说,而且在这里还有专为家属游客商人所定设的跨院住房。
望着秀天楼,叶秋不由是笑了笑,说:“这可真的是巧呀,真的是巧呀,看来让我省下了不少的功夫。”
大伙们都不明白岛主所说的是什么,反正岛主就是有些神秘,让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