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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安排好一切的铺子门口已经人满为患,都是准备来看表演的,算算时间也不早,便命人点上炮竹,拉开红布,芳华阁那三个极为好看,烫金的大字便出现在人眼前,正式开业。
十几个姑娘鱼贯而出,铃铛带在头上一步一响,很吸引众人的目光。
有些男子都看呆了,一旁的妻子不是生气,就是咒骂,还有些直接拧着丈夫的耳朵,让人家不许看。
钱掌柜敲了敲响锣,众人才回过神来:“世间无丑女,只是不会打扮装点自己罢了,今日我们这芳华阁便是为那些不会打扮的人准备的!”
随后那些姑娘在台上走了一圈,穿着极为艳丽的画浅凌空而起立在那台子中央。
众人还不知为何那穿得好看些,却还没那十个姑娘好看的女子会上台。
画浅给了钱掌柜一个眼神,钱掌柜敲了敲锣接着道:“此女子便是我的东家,她并未多加打扮,便是这副模样,大家请稍候再看!”
说完两个人端了一个桌子上来,上面胭脂俗粉口脂应有尽有,画浅当众为大家上妆,上完妆在配上那一身的衣裙,真真的极为美艳。
既然是表演,那肯定有舞蹈,台子两边有人奏乐,画浅在台中央翩翩起舞,犹如一只艳丽的蝴蝶。
众人这样想着,不知何时四周飞来了众多蝴蝶,之前那些不屑一顾的人目光也纷纷追随而来。
随着画浅打人舞蹈蝴蝶围着她翩翩起舞,当真是像个蝴蝶仙子一般的人儿。
一曲终,画浅当场表演个台上消失,独留一台的蝴蝶。
众人反应过来都拍手叫绝,真真是大饱眼福!
钱掌柜也借机道:“我们东家那一面妆叫芳华,那一舞名倾城,能引来众多蝴蝶的是一款名为蝶恋花的香膏,请看我为你们演示!”
说完便把台上画浅留的香膏取出一盒,抹在了手上化开,只见那些还未离去的蝴蝶纷纷飞向钱掌柜,随着钱掌柜而动。
台下的众人纷纷被惊艳到了,钱掌柜敲了敲锣,高喊道:“这款香膏做工极难,本次只有五盒,二十两银子一盒,价高者得!当然如果拍不起得,可以去铺子看看,虽然没有这香膏效果好,却也是香味极好,极为细腻的好胭脂!”
钱掌柜爆出价格,很多人望而止步,却了铺子里看其他东西,这时却爆出一个声音:“二十五两,”
随后一些富人家的丫鬟受命纷纷出价!
芳华阁铺子对面是酒楼,画浅早就定好了二楼雅间,表演完就悄咪咪的去了酒楼雅间,靠着窗子刚好可以看见自己店铺!
看着自己铺子里人满为患,画浅得意的笑了:“你们瞧见没,哈哈哈哈,我要发财了!”
君寒辰瞧着画浅高兴,心里也有些高兴,一时间想到了画浅那支舞,脑内回忆起苏灵雪临死时跳的那支舞蹈,一时间让他吞了药看起来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
叶城瞧着便笑了:“果然画姑娘是个经商的人才!”
君寒辰上辈子便认识叶城,不过却没与他接触过,只听外人说叶城家如何富有,如何成为皇商的,却没听过他为人怎样。
刚才画浅在下面跳舞,他们二人一边看一边谈吐交流。
君寒露看着店铺外面路上都被堵的水泄不通,眼睛都瞪大了:“师父,你好厉害啊,这得赚多少钱啊!嘿嘿,以后吃肉能不能带上我!”
画浅看着趴在窗边恨不得流口水的君寒露,一巴掌打在了他脑袋上:“吃吃吃,就知道吃回去抽查你剑术,不过关你等着吧!”
这一天画浅请了一顿饭,一起和和美美的散了,晚间钱掌柜在整理账本,那十个姑娘还在铺子里等画浅给工钱。
结完工钱,那些姑娘归还了衣服都走了,有一个却姑娘迟迟不愿意走:“东家,我……我可以在这里做工吗,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您管我饭就成!”
画浅疑惑的看着她,这镇上不说每个人都富裕,却都能吃得起饭,连路边的乞丐都很少,当然除了画浅这原身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乞丐。
“我确实招人,但你得给我一个我招你的理由?”画浅瞧着那姑娘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问道。
那姑娘抠了抠手指道:“我……我因为家里人经常打骂逃出来的,又饿又累,想找一份安定的活儿养活自己。”
画浅瞧着那姑娘白净的脸蛋,打量了她一下,说话一针见血,悄悄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宫里被流放逃出来的宫女吧……”
那姑娘被吓的一跳,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她磕头,求她不要告诉他人。
“噗哈哈哈哈。”画浅笑了,银铃般的声音传到那姑娘耳里,像是在催命,吓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求姑娘放过我,求姑娘……”
画浅瞧她那样害怕,收了笑道:“你与我签一纸的卖身契,便在我这铺子里干活吧。”
那姑娘一愣不明白为何这么突然,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有一个藏身之所了,于是连忙点头道谢。
画浅写了一张契约,让她以血画押,收好让红枝领着她如何做事干什么,便去找钱掌柜。
“钱掌柜,账本对得怎么样了?”画浅打了个哈欠,她有点困了,看完账本她想回庄子睡觉。
“东家看看,我瞧着没误。”钱掌柜递给画浅账本,自己接着记账,运算。
敲了敲,确实没误,因为蝶恋花的拍卖让她赚回了装修铺子的钱,还多好多!
美滋滋的回到庄子,瞧见君寒辰没睡,便想去找君寒辰说说今日的喜事。
“寒辰,我跟你说……”画浅刚出声便瞧见君寒辰拿着刚画好的画像观看,顿时让画浅哑了口。
画浅默默的想退出去,就听见君寒辰开口道:“你可见过她?”
画浅连忙摇头,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说见过。
她怎么敢!
“你可知你今日舞的那一曲,我见过?”君寒辰没有再看画像,一双黑眸仿佛能看透人的心灵。
画浅心紧张的猛然跳了几下,摸了摸耳朵道:“啊?这舞不是很平常的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