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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离开了,画浅花一两银子买下了他摊里上的所有小盒子。
那种圆圆的装点香膏正合适。
画浅为那两个仆人看完病,炼制完药膏嘱咐了她们二人几句,看着时间不早了,命调香叫了辆牛车自己回了庄子。
如往常一般去找君寒辰吃饭,饭桌上君寒露八卦最多:“师父,你听说没,镇子上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听说之前那些个地痞流氓聚集地青帮一夜之间被人灭帮了,那些侥幸逃出来的人要么疯了,要么畏畏缩缩的提到那晚闻之色变!”
大魔头本人听着君寒露讲自己的八卦,头一次被饭菜噎到了,得亏君寒辰递了杯水。
“那里听来的?”画浅给自己顺了口气问道。
“到处都再传,谁知道哪里听来的。”
画浅看着君寒露想夹鸡腿的筷子,一筷子抢了他的鸡腿,为自己辩解道:“你也知道那些是地痞流氓,他们不都是坏人吗,这些坏人那个人杀了他们不是为民除害吗,怎么能叫大魔头呢,应该叫大侠才对!”
君寒露一听觉得自己师父说的言之有理,忙点头:“对,叫大侠,以后我一定也要做一个大侠,为民除害!”
“得了吧你,快吃,明天教你轻功。”
吃完饭画浅照常带着君寒辰去练剑,今天要带他和自己对战!
“画浅,那些人是你杀的?”君寒辰拿着木剑指着画浅。
画浅倒是一愣,拿着木剑横扫过去道:“那天夜里我回来你不就见着我衣角有血了么。”
画浅与他过了几十来招感受到那萤火石荡开的灵力了便收手里。
“不练了,你进步很大,不过想要那剑术做到人剑合一还差远了点,我走了你好好练。”画浅说完转身像山里走去。
后边君寒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她小小的背影道:“那天夜里没受伤吧?”
画浅离开的背影顿了一下,轻声回了一声:“没有……”
到了山上画浅静不下心来修炼,于是在山上转悠腐草为萤,那些小小的微弱的萤火之光让那片小水谭看起来格外美丽。
欣赏这月色瞧见山上悄然绽放的花朵,一早画浅用衣裙兜了一衣裙的花儿遍下山了,让下人找来一篮子装好,自己则去教导寒昭和君寒露轻功。
“看着我示范,等会我给你们讲解。”画浅身轻如燕的在房屋上自由穿梭。
教了一个时辰得靠他们自己了,画浅带着花篮子去了铺子,一大早就听钱掌柜说昨日里那大爷来了。
画浅把花给了调香,自己去和那大爷谈生意。
“今日前来,是考虑好了?”画浅瞧着那大爷一直焦急的扯这衣服的补丁处,好像很急才有的习惯性动作。
“我同意了,但我要提前预支二十两银子作为这次的押金。”那大爷神色慌张,好像急需要钱。
既然人家同意了画浅也不多说,上了笔墨纸砚写了一张契约以血画押,画浅收好契约书给了那大爷二十两银子,同时也给了他之前自己画的图纸让他们按照上面的花纹雕刻木制盒子,随后大爷接过画浅看着大爷几乎是飞奔出的铺子。
知道的晓得他很急,不知道还以为画浅这铺子有什么洪水猛兽呢。
随后画浅带着调香采购了点制胭脂的材料,调香瞧见画浅做胭脂的手法和方法和自己的大相径庭,但画浅做出来的胭脂粉质远比她细腻很多,而且花的香味完全提炼出来了,那一盒盒膏体质地晶莹,中间镶着的整朵花像是被永久定格在里面了般。
“按照我教你的办法做吧,你做的胭脂也是顶好的了,却是缺了点火候。”画浅拿出十几个盒子给了调香:“每一盒不同香味的胭脂都给她起个名字,写在纸上粘在盒子外边。”
“是。”
她制作香膏胭脂确实很细腻,但火候和胭脂凝固的点没把握好,提取鲜花精华的手法也有些问题,才导致她的香膏胭脂没有画浅做的好。
画浅为那两人探了探脉相,有瞧了瞧她们的伤势,拿出一盒药膏给她们,叮嘱了几句便回庄子了。
今日她回来的比例早多教了寒昭和君寒露一点功夫,想着今日无事可以好好偷个懒,提领着君寒**着他习武,才教导了一个时辰,画浅眼皮子开狂跳,给自己算了算发现自己财路有问题!
当即画浅摔了茶杯急忙赶着去铺子,就怕铺子里出了啥事坏了财路。
刚到铺子一切安好,但画浅眼皮越跳越吓人,进了红枝给她收拾好的住处,收着契约的盒子闪着一阵光,画浅取来一瞧,好家伙那血印快在慢慢消失!
“坏了,这哪个杀千刀的敢断了她的财路!”画浅冲出房间,急匆匆的按照契约指路的地址赶往那大爷家里。
大爷家里上空晦气弥漫大凶之昭。
敲门无人应答,画浅没办法只得翻墙而入,刚翻进人家院子画浅就闻见一股血腥味。
画浅轻功都用上了,直接闯进那血腥味最浓重的屋子里,见大爷捂住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胸口,呼喊着找人帮忙。
那大爷瞧见画浅闯进来,也不顾得她怎么进来的,焦急的喊道:“东家,快帮忙请郎中,我儿快不行了!”
画浅淡定的看着那自杀的书生,见那书生魂魄都快离体了,也管不得那么多,挽起袖子扯开大爷抱着人往地上一放。
“大爷,如果你相信我就给我大点水来,去拿点针线!”画浅眼一眯瞧见那魂魄似乎对人世间还有点留恋,接着道:“你儿的魂魄对世间还有留恋,去把他血脉亲人叫过来,要快!”
那大爷也慌,尽管不相信这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但现在只能赌一把,没有比这更差的情况了。
大爷慌张的跑出去给画浅拿来东西,又着急忙慌的去叫血脉亲人。
画浅几道灵力打入那人体内,止住那不住往外涌的鲜血,拿出之前炼制的药膏用灵火直接炼化成丹药塞入那人嘴里。
画浅嘴没停着,手没闲着:“陈秀冠你爹还等着你养老,你大哥还指望你中举当官呢,你一个人就这样死了,你想过他们的感受吗,你人生在世一定要活得这样自私吗!”
画浅边用灵力清理伤口,一边涂药膏加快止血,清理完伤口穿针引线的缝合嘴里还一阵念叨。
听见外边的动静画浅大声喝道:“别进来,你们在外面只管叫他的名字,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