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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力乐忙里偷闲陪孩子们互动的时候,就会看到兰肆和荷谛他们进进出出不停的闻着各种药草并不断记录的样子。
由于最近,需要的药草越来越多,他们闻药草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而我由于对药草没有太多的践习知识,所以无法前去帮忙。而力乐则是选择帮忙做了采药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小女孩突然跑来告诉我说:“我想做点什么,不想就这样待着看着看着看着”。我思考了许久,问:“那你会做什么?有没有你特别想做的事?”小女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看着这样茫然的她,我想了想,说:“要不要一起辨药。阿姨也要学习辨药,只是一直没有真正践习过,我们一起可以吗?”小女孩莫名看了我许久,说:“为什么?”答:“因为阿姨想找个伴一起学,这样不是很开心吗?”小女孩突然大声地说:“我不需要。”我笑着说:“阿姨需要,你可以帮我下吗?”小女孩突然间脸色苍白,大声说:“我不要!”我说:“好好好,随你,那我自己去学了。”小女孩此刻的表情特别的阴冷,说:“我不认识你。”就这样,她转身跑开。而我则开始学习草药之辨。
黄芪:性温、性平、性和。归七经和动之映,助益和气、护气。
这是我对黄芪的认知。因为黄芪的根茎叶的不同,一般而言我们是说的整根黄芪在经过特殊提炼后的性。只是许多时候,可能还需要分开来辨药,而辨药的前提一定要学会“闻”。
闻分九品,我连一品都没有。理论知道很多,然落实实践上,我“闻”的功夫并没有经过多少践行。而所谓的践行从来不是说成功率,更多的是一种规则的共意。
于是,每日,我开始拿着不同的黄芪,一遍又一遍的闻,不停的边闻边记录。只是,我会选择在小女孩周围记录和学习,而小女孩看着我这样的动作,变的更加冷漠以及阴寒,其眼神中各种情绪交织,似痛似恨似恐惧,唯独没有的就是温度。
而我则一直保持着微笑,记录着我对黄芪的理解。黄芪,如果在适当的时候,碰到合适的介质会发生很有意思的序列变化,虽然知道这种序列变化就如同人体基因那样,只是一直没有多少机会实际亲自动手感受其中的序列变化,而今,当亲眼见到并感受到其序列变化后的气团时,我发现是那么的美轮美奂。也越发觉得能够看到,是一种美德和幸福。尤其当看到那种气韵流转的辉动,会让人莫名心折。
就这样,我开始从一品践修者修习。至于鼻子如何用,基本上每个人都知道,就是不断的闻,不断的感受,依靠“闻”去重点辨别三样东西以及两样物质。
三样东西则是:药物气候和动之力、药物之先天脾性(如同人一样,每一根黄芪必然都会不同,药性也必然千差万别,所以先天脾性直接决定了这个黄芪的主理疗思维)、后天药物域域和动。
而闻的两样物质则是:药物的根器化合物、药物的叶柄叶力搅动物。
而这是辨药的一品习者必须要能够完全清晰感受到的事情。
而我,则是每天闻思记,并把每天做好的记录上交给兰肆还有其他长者们审核。就这样,我持续了足足900多日,才算通过了他们的考核,终于可以进入小组里帮助做些简单的分类记录黄芪的工作。
然,想到这个时候我基本无法在小女孩身边继续晃荡,想了想,决定在进入之前,简单说明下,于是,我告诉她:“我要去工作了,就是帮忙选择辨药。不能再继续陪你了,如果有事,你可以给我留言。短期之内,阿姨是不会出来的。”说完,我给了她一张小纸条,告诉她如果有事点燃,我就知道了,说完我迅速离开。
而小女孩则是不解的愣愣的看着我。
春去秋来,我连续每天至少要辨识7000株以上的黄芪,还要做下记录。只是很多时候,我开始好奇黄芪配伍的变化,以及炮制后的变化,可是这些我知道还不到我能做的时候,因为至少要做到每日辨识超过9亿株的黄芪量,才能去了解黄芪炮制的状况。而我距离那个水准还差的远。
就这样,我开始不断的督促自己,一日一日的闻,闻着各种黄芪并快速的记录以及研究如何快速的记录,最后我发现我可以用一种符号就直接定义了各种黄芪的药性的时候,我开始特别喜悦,终于明白老师当时说的药符的创造来源。我也终于能够看懂一些我老师们当时的各种药方以及各种符号的定义等其他。
记得曾经我专门研究解读过他们的配方,可是就是看不懂,而当年老师们也笑着说慢慢来,没有给我解释。而今在我锤炼黄芪的时候,居然看懂了些许记忆中的药符,这种突然性的领悟让我特别特别的开心。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琢磨黄芪药性的极致表达,莫名我开始“闻”的很快却记的很慢很慢,甚至一天都记不出来一颗黄芪的药性,我总想着可以更好的表达,可是却总觉得还差一些,究竟差的什么,我不知道。于是,我开始静思,开始静静的看着黄芪静思,这是我们自从当学生开始甚至还没有当学生的时候,老师们亦或家长们教导的观察方式。只是,我们很少动用这种观察方式,因为并没有那么多的需要,而我则是备懒的性子,既然不需要,我肯定不会多此一举的动用这种方式,毕竟很消耗“识”。
莫名,就在我和黄芪的互动静思中,黄芪为我开了一扇门。每一株黄芪,居然都在诉说着他的成长史以及发展状态,更有的还会诉说其希冀和呼唤,慢慢的我开始可以看清他们序列,看清他们每一株黄芪的源映,原本符号就在他们每一株身上,无需刻意的去创造,就那样,我感受着,手就那样如如而动,记录下来他们的每一个药性。
而当我把最新的发现药性的药符交给长者们和导师的时候,他们骄傲的给了我一个笑脸,是那么的为我开心。而生平第一次,我对所有事情的践行开始感兴趣,也开始对所有的事物感兴趣。我以为,我沟通黄芪成功,那么其他药物应该会很快,可是当我试着沟通其他药材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这种可推此及彼的方式。然,越是如此,我反而觉得这个世界开始好玩了。举一反三在这里居然无法行的通,这对我而言,非常稀罕。
于是,我决定按照原本的想法,在达到一天可以做到9亿株以上的闻思辨的数量后,开始学习黄芪的炮制方式。
而炮制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每一颗,每一颗,好像它会绽放其光芒跟随其动就可以,我无需刻意做什么,去跟着他配合其呼唤完成即可。只是这种配合,我不敢掉以轻心,而身边的长者们,在我决定炮制的时候就一直跟随一个人指导,只是这是要靠灵觉牵引搭配的问题。用怎样的水,怎样的火,怎样的量等,而每一次的搭配只要有错误,导师直接制止我,让我重新思考。
为此,我发现我几乎很难炮制完成哪怕是初始的截取阶段也就是取材之先后次第,这让我极度郁闷。而导师看着我,建议我去模拟态里面体验感受之后,再出来修习。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告诉导师:“好的,那么这段时间,我无法在这里继续帮忙了,所以还请你们原谅我们的临时离开。”就这样,力乐选择和我一起进入了模拟实验室。我们也喜欢称其为模拟态。
貌似经历了七八个月,我和力乐狼狈而出。我们居然都没有过关,我要做的黄芪炮制以及他要做的混合试验没有一个成功的,久而久之,在里面我们感觉到了极大的挫败,甚至疲倦和疲惫,随之决定一起携手而出,停下再行。
而看着我们狼狈面目的长者们,则选择给了我们一杯水就飘然离开。
而我,则看着力乐发呆。生平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打击,貌似我们在各种实验室里面,从来还没有出现过如此的狼狈评价,0分。
我们彼此看着彼此,苦笑异常。蓦然,我想起了那个星际旅行中看到的小女生,资质极差且年龄极小,却完成了九样药材的炮制考核。直接到了七品水准。这让我莫名感受到压抑。她是怎么做到的?这让我开始无地自容。而力乐更是如此。曾经的各种历练,我们还是蛮骄傲的,我们一直以为只要努力必然可以考合格的,可现实却是零分。这让我们莫名感受到情何以堪的尴尬,而这种情绪也是生而为本体的我们,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别样情绪,居然还有一种别致的新鲜感。
不多久,小女孩居然跑到了我们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们,说:“骗子,这下子知道后果了吧。”看着这样的她,我无言,说:“我们只是学习考了零分,所以才觉得很难过。”
莫名,小女孩神色一变,转身离开。只是,离开间她紧握的那张纸开始出现各种破裂。
我想,她的心情可比我们还动荡。随即对着她的背影,笑一笑,我想有一天,她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