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朝堂之上

氢氧化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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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皇宫,宣政之殿外。

    朝臣们身着官服,一簇一簇地站在殿外,前几日,侯君集因病告假,今日倒是早早地在殿外,姚若靖刚过来,侯君集便看了他一眼,即刻过来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

    “姚吏部。”侯君集远远地叫住姚若靖。

    “陈国公。”姚若靖恭敬行礼。“不知陈国公有何事与我交谈呢?”

    “倒也没什么,前几日我在病中,未来得及恭喜姚吏部升官之喜,算下来,你这官升的,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侯君集假笑道。

    “呵,陈国公,你这话有些片面,您把我的生死恐怕也一起算计了吧。只是姚某上辈子有福,没有事反而升官,你说气不气?”说罢姚若靖向前走了几步,见到魏王李泰来了连忙过去。

    太子李承乾也走到侯君集身边,小声问他跟侯君集说了些什么。侯君集道:“本来我想与姚若靖扯点关系,或许可以收入囊下,为我们所用,只是这姚若靖冥顽不灵,还暗讽我,十分可憎。”

    太子说:“不用理会,这姚若靖升官又不是凭借什么出色的政绩,只不过是魏王敲诈陛下的。他是否为我们所用都无关紧要。”

    这时,皇帝身边的内侍王野王内侍来宣让群臣进殿。

    殿内。

    礼部尚书先站出来禀告道:“陛下,臣有事禀告。”

    “何事?”

    “陛下,内廷宫女选秀一事,臣有主张,此次选秀,便不局限于民间,希望从官员家里选几位,也不局限于做小小的宫女,这样一来,一则福泽万民,二则使朝堂之臣上下一心,三则是皇室开枝散叶,血脉绵延。”

    皇帝即刻思考了片刻,似乎这样也可以满足皇宫人手的需要,也可以不再让礼部那些人天天催着充实后宫。“好啊,礼部尚书此时办的得体,不错,那便让户部和姚吏部一起协助你去办。”

    “是。”

    “陈国公身子好些了?要不要紧?”皇帝看了一眼堂下还坐着前几日告假的侯君集,嘴上草草挂了一句问候。

    “承蒙陛下关照,有陛下的深深关怀,臣这快埋进黄土里的身子骨怎么也要跳出来叩谢圣恩。”侯君集这样说道。

    “朕还以为陈国公你身子疲累,无法替朕为国家效力呢,如今看来是朕多虑了。”

    “陛下,臣报效国家,忠于陛下,因此臣即使有了许多丰功伟绩也不骄傲,脚踏实地的。”

    “嗯。”皇帝点点头。

    魏王李泰半天才听出文字来,侯君集这一说的冠冕堂皇只是为了恶心姚若靖罢了,李泰想了想,便笑说:“是呢,陈国公的丰功伟绩,真是平定大唐安稳的神针呢。”

    这被皇帝听出字来,太子和侯君集这才反应过来,太子道:“阿弟言过了,陈国公他一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好了好了,朕也听的差不多了,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事情禀报么?”皇帝打断太子和李泰争辩。

    便接下来,就是其他大臣的争辩,侯君集自此脸色变的不好起来,直至下朝都没有再说话。

    姚家,悦春居。

    姚秋华在姚玉璃房中学绘画,姚秋华已经画了一枝寒梅,栩栩如生,姚玉璃夸她十分有天赋,而姚玉璃则是在完成陈郎君的画像。

    “姊姊,你画的是?”

    “哦,这是陈郎君的画像。你不记得了?上次把你从水里面就出来的那个俊朗郎君。”姚玉璃说道。

    “姊姊是喜欢他吗?”

    这一问把姚玉璃问懵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然后她才说:“不喜欢……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姚秋华点点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脸盆同我说喜欢就是时刻想着一个人的好,时刻都想和她在一起,自己心绪随着她心绪改变而改变,与她在一起做任何事都是无忧无虑。”

    姚玉璃若有所思,问:“这是陆敛鹏跟你说的?”姚秋华开始羞涩的低头,微微的点点头,姚玉璃的表情逐渐扭曲说:“秋华啊,你艳福不浅啊,这陆敛鹏也算是一表人才,听说他在成国公落脚,待到有一番家业之时,就让他上门提亲。”

    “嗯~姊姊你说什么呢,快别说了,等下画纸上的陈郎君脸上笑容都要变得扭曲了呢。”

    “好好好,我不说了。”随后姚玉璃和姚秋华就在那里憋笑。

    随后门被推开,一看是姚子墨走进来边问:“什么事啊,那么开心?”

    姚玉璃放下画笔,生气对姚子墨说:“你怎么这么莽,不知道这是两个女孩子在这里吗?早就告诉你进门要敲门了!”

    姚子墨走过来,直接略过姚玉璃说:“敲门干嘛?你们又没在做什么亏心事……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你们真做什么亏心事?何况我又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秋华的。”

    姚秋华也放下了笔,站在书案旁边畏畏缩缩,看见姚玉璃拿姚子墨都没办法,不知道姚子墨会对她怎么样。

    姚子墨则是拿起姚秋华刚刚画的寒梅图,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并温柔的说:“秋华,你这梅花开的真好……不是,是你这梅花画的真好,你瞧,你画的真是惟妙惟肖,我都差点分不清现实与画了。”

    姚秋华低声唯诺地说道:“阿兄谬赞了,都是玉璃姊姊教地好,才让这冬日梅花在如今春天盛开。”

    “哈哈哈,”姚子墨听后笑了几声,然后说:“可别如此谦虚了,听说只有寒门子弟以寒梅自比,表示自己的孤傲与不屈,但我却认为这都是美化自己的修辞,秋华啊,在这短短的时日便能将梅花画的栩栩如生,需要天赋才可,玉璃妹妹,你说是不是?”

    姚玉璃不知道该如何接姚子墨的话,姚玉璃随后对姚秋华说:“秋华,你画的梅花突出傲骨,磨炼不屈意志,这可是寻常人画不出来的,就连其他人也不配有这种伟大精神呢,天生的软骨头,走哪油哪。”

    姚子墨恼羞成怒,指着姚玉璃说:“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给你几巴掌啊?”

    姚玉璃早就知道姚子墨就是表面凶狠便说道:“我信,你打啊?到时候便让阿娘阿爷评评理,看看谁有理。”

    姚子墨果真扬起手臂,伸手要打姚玉璃,姚秋华见状连忙装着倒地,装起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