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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翠芝来到一处叫栖溪阁的偏殿,“郡主,可在这儿好生歇息,有事随时传唤奴婢们。”说完就退了出去。
春风扶着上官梓芸在软塌上坐下,看着翠芝离去,紧皱着眉头思索:“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还有婚约?皇帝他......”
“奴婢该死!”说着就咚的一声跪在上官梓芸面前。
“先别该死不该死的,你若不想我们都死,先把事情概括跟我说清楚。”上官梓芸扶起春风,看着门口的院落,空无一人,心里略微的不安。
春风顺着上官梓芸的目光,娓娓道来:“小姐与太子的婚事,是您五岁那年定下,在此之前是先皇后跟夫人一直在说,让您做她儿媳妇,可先皇后病逝后,继后继位为了巩固太子之位,向皇上求取了赐婚的圣旨,没多久,阁老就将您带与身边抚养,但这婚事就.......”
“那先皇后跟夫人是什么关系?”
“先皇后是阁老的义女,跟夫人如亲姐妹一般。瑾王,九皇子南宫灏,十公主南宫倾妍都是先皇后所生。瑾王,小姐已经见过,九皇子跟十公主在天山修炼,尚未学成归来!”春风如实回答,简单介绍了下人物关系。
上官梓芸刚想说什么,院落外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跟春风交换了下眼神,春风带着上官梓芸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了宴会厅。
上官翎看到已经回来了的上官梓芸,惊讶的询问:“姐姐,怎么回来了?”
“妹妹,这是何意?休息好当然回来了。”上官梓芸挑眉笑了笑,淡淡的看了一眼上官翎。此时宴会已经开始,舞台中间已有大臣之女在表演。
上官梓芸环顾了四周,未见到苏姗姗与苏菲儿等人。想来是更换服饰了,自己落座,没有理会上官翎。
坐下没一会儿,就看到苏姗姗换好衣服缓步走来,先对皇上皇贵妃行礼。
皇帝笑眯着眼,对皇贵妃说道:“传闻苏学士的令嫒,舞姿是一绝,今日承蒙爱妃设宴,让大家伙儿有幸一见。”
“皇上说笑了,臣妾也很想看看,那苏姑娘开始吧!”皇贵妃笑捏着丝帕,吩咐着。说完为皇帝又斟酒。
苏姗姗领命,走到舞台中间,开始表演。
没过一会儿,苏菲儿也换好回来,坐在位置上等着,眼睛四处张望,视线落在南宫夙的身上,很是复杂,本以为他将会是最有前途的皇子,可惜却废了。自己的前程要自己把握,太子虽与上官梓芸有婚约,但还有机会,今日定要将太子勾住。
没多久,苏姗姗一舞结束,皇上带头鼓掌:“好!不愧是苏学士倾心教导的。”
“臣女谢过皇上。”苏姗姗微红着小脸,谢恩。
“爱妃,赏苏姑娘什么好?”
“臣妾前些日子得了一块上好的玉佩,不如赏与苏姑娘?”
“如此甚好,下面该是菲儿把?”
苏菲儿起身行礼:“回皇上是臣女,臣女近日与师傅新学了一曲,特奏与皇上皇贵妃鉴赏。”
“听兄长提起过,菲儿这丫头为了今日的宴会,跟师傅苦学,好几次,兄长跟我抱怨,都是因为臣妾,害得菲儿如此,废寝忘食!”皇贵妃调笑着,慈爱的看着苏菲儿,“菲儿开始吧。”
苏菲儿领命在琴架前坐下,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游走,传来悦耳的琴声,使得上官梓芸认真的听着,不可否认古人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一曲《阳春白雪》结束,全场掌声不断,皇上更是笑开了眼:“爱妃这侄女非同一般啊!太师教女有方,来人,讲库房那把七玄琴赐给菲儿!”
苏菲儿优雅的起身行礼谢恩:“臣女谢皇上恩赐!臣女听闻上官二小姐,也苦学了一支鼓舞,想亲眼见见,不知二小姐可否愿意?”
“回皇上,臣女献丑了!”上官翎面上很是羞涩,身体却很诚实,在苏姗姗表演之时已去换好了服装。
皇上点头:“朕也想看看这鼓舞!”吩咐内侍们搬来一个大鼓放在舞台中心。
上官翎迈着碎步踏上了大鼓之上,上官梓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春风轻抚的额头,凑近上官梓芸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姐,表情收敛些,太明显了!”
“是吗?不好意思啊,太放肆了!”上官梓芸吐吐舌头,端起茶杯,掩饰着,但眼神里透出来的是幸灾乐祸!
上官翎右脚有力的一跺,随着‘咚’一声鼓声开始了。鼓声越来越快,她的舞步越来越快,让人的眼花撩乱,鼓舞没有伴乐,只有用脚踩出来的鼓声作为伴奏。
这舞曲很是消耗体力,接近尾声的时候,上官翎气息微乱,略微有些吃力,脚步有几步已经乱了,不过被她巧妙的化解,在最后结束的时候,出现了明显的失误,脚崴了!
上官梓芸没忍住,捂着嘴偷笑着,上官翎崴了脚可急死老夫人跟李姨娘了,连忙跑过去扶起上官翎安慰着。
皇上看到这样,表态着:“二姑娘,这鼓舞可谓是精美绝伦啊,可能是因为紧张,最后结束崴了脚,但朕觉得很是好看,来人,传太医为二姑娘诊冶!赏二姑娘金缕丝蝴蝶头面一套。”
“臣女谢主隆恩!”上官翎喜滋滋的谢恩,觉得这脚崴的值,得到了皇上的赏赐,“皇上,臣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说完余光看了一眼忍笑的上官梓芸。
上官梓芸听闻翻了一个白眼,总觉得挖了一个坑让她跳。
“二姑娘但说无妨。”
“臣女姐姐素有才女之称,如今回京了,不如也让姐姐给大家表演一番,说来惭愧,臣女还未看过姐姐的才艺,只是耳闻。”
靠~在这里等着我?上官梓芸全当没听见,继续自己玩自己的。不过耳朵竖着,不肯错过!
皇上大笑着:“这又有何妨,朕也很久没看芸丫头的霓裳舞,芸丫头,来!给大家露一手!”对着上官梓芸招手。
上官梓芸苦笑着起身:“皇上,臣女前些日子不小心崴了脚,可能跳不了霓裳舞了。”略带可惜口吻,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皇上。
“不如臣女即兴表演,如何?”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