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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暮澜牵着苏玖莲回了枫汐院,回到了枫汐院,易暮澜看苏玖莲挺无聊的,一片树叶都要玩半天,易暮澜说道:“莲莲,我知道荷玲派有一处圣地。”
随后,易暮澜又牵着苏玖莲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有着三个亭子,三个亭子差不多连接在一处,亭子外围全是荷池,还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有无数荷花荷叶荷灯,那里的荷灯永不熄灭。
之所以称为圣地是因为那个地方无论是弟子还是奴婢,几乎都聚集在那个地方,有的在亭子中弹琴,有的在打牌,有的在钓鱼,有的坐在亭子中赏花,也有的在跳舞,有的在赏舞,有的在唱歌,有的在随着歌声翩翩起舞。
而蓝贞儿也拉着小静去了那里:“二师弟,你干什么?”
“去亭子玩去。”
蓝贞儿本想拉小静去亭子玩,却不料三个亭子全都挤满了人无论是弟子还是奴婢,全在听热闹,所以蓝贞儿和小静就坐在桥上赏荷。
蓝贞儿问道:“为什么你如今是大弟子?我明明比你优秀,什么都比你好,为什么我还是老二啊?”
“叫师姐。”
蓝贞儿随后就开始撒起了娇,双手挽住小静的手:“不过有个这么好看的师姐,我也知足了。”
他们就一直这样聊着。蓝贞儿一直是甜言蜜语,简直是不能够再肉麻了。
而亭子中说闲话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座满了在亭子中,甚至还有些座在地上说闲话:“这苏玖莲真安逸,是暮澜哥哥的唯一弟子。”
甚至那一大群人隔亭对话:“我胆打赌,这玖莲师妹定与大师伯曾有私情。”
“我真后悔刚刚玖莲师妹卖师伯的时候没买。”
易暮澜牵着苏玖莲站在荷花池对面,除了座在桥上的蓝贞儿和小静。没一个人注意到易暮澜和苏玖莲。
柳树落了几片树叶在苏玖莲跟前。
苏玖莲重重的咳了两声:“咳,咳。”但是那些说闲话的弟子与奴婢并未发现他们,并且还在说。
直到蓝贞儿和小静齐声说:“拜见大师伯。”那些弟子与奴婢吓坏了,都尴尬说道:“拜见大师伯。”
易暮澜看了他们一眼,便无情说道:“今日,你们亭子内的六十七人完了。”没加进小静和蓝贞儿。
众多弟子小声说到:“小师妹,救救我们,求你了。”
苏玖莲一眼烦躁的看着易暮澜:“你自己整日牵着我,别重罚他们了,这还不全怪你。”
易暮澜怕吓着苏玖莲,他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今日算你们找了好靠山,不过你们从今以后,无论是弟子还是奴婢若是有人再在背后说闲话,我绝不会轻饶。”
那些弟子走了,小静和蓝贞儿也走了。
易暮澜牵着苏玖莲说“算了,莲莲,这里晦气,走,我们回去玩。”
枫汐院内,一个红衣男子看着他们的背影。
苏子绎在易暮澜身后,手中向易暮澜飞跃出了数百只红线,苏玖莲倒在地上。
易暮澜似乎像是陷入了一个虚拟的幻境,他旁边没有苏玖莲,满地寻找苏玖莲:“莲莲,你在哪里?”
一转眼的工夫,易暮澜眨了一下眼,发现这里好像又是仙城最著名的北仙街,易暮澜的娘在仙界中名声很高,论起样貌,世人皆称:若论起依姑娘第一,天上天下可能就再也没其他排名了。
直到他们见到公主,才发现,依芳娘娘第一,公主也是第一。长得都好看。
易暮澜的爹,易冰采,简直是妖界出了名的好看,易暮澜和易冰采站在一起还更像是一对兄弟,易冰采像是一个二十岁的俊男,易暮澜像是十七岁的少年。
在仙界,容颜不易衰老,但仙界一个个仙都很短命,基本上能够活到六十万岁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但仙界虽然说容颜不易衰老,但也不是说没有长相丑陋的人,有的才一千两千岁左右,长得就很老了,有的六十万岁,还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之前,易冰采很久之前就搬到依芳住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小的宅子,依芳一直都是仙族中为皇室制作衣衫裙衫的织仙,她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爹娘是谁,依芳娘娘,这是仙帝赐的称号,所以被人称作依芳。
仙帝曾多次派人来请依芳娘娘回宫中制衣,可依芳是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在宫外制衣,宫外很悠闲,依芳想平平淡淡的渡过一生。
是苏子绎,他制造了各种麻烦,让依芳与易冰采相爱,也是苏子绎制造了各种麻烦,让妖王易世知道了易冰采的行踪。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易暮澜。
易暮澜看见眼前的是北仙街,仿佛是曾经的繁华,还有那个宅子里。
这里是傍晚,是易暮澜爹娘被逼死的那个夜晚。
易暮澜出现在后宅院,看着四千年前的自己和爹娘一起有多么的欢乐。
空中吹起一阵阴气,那阵风,寒风刺骨,依芳娘娘还在织布机上织布,后院还挂着淡绿色的布和各种形样的淡绿色衣衫,都是男子穿的,每件都是淡绿色,但是每一件都有不一样的图纹,不一样的形式。这些都是为易冰采准备的???不,这个都是为成年后的易暮澜准备的。
易暮澜各个年龄段,各个季节的衣服都为易暮澜做好了,还特意用了一个空房来存。
后院中的沙棠树被一个飞镖坎断了半片叶子,近看,飞镖上有四个极其尖锐的小角,飞镖仍在飞,直到划到了依芳娘娘的脸,那个疤痕,也许永远也去不掉。
天空中,东南西北中都飞下一个刺客,特别是在中间那个,还一脚踹飞了依芳娘娘的织布机。
易暮澜喊破喉咙的叫依芳别去随芳山上,那上面有妖女,可毕竟这也是苏子绎为易暮澜设的幻境,他即使喊破喉咙,他终究是个幻影。
依芳和易冰采最终还是带着刚时还仅有一百岁的易暮澜上了随芳山。
易暮澜也跟着上了山,他曾多次想杀死追杀他们的刺客,可他毕竟也是一个幻影啊!大不了就是重看一次曾经的悲剧,让他心中的阴影永不消散罢了。
前方如当年一样,出现了一个麒麟,拦住了他们的路,也如同当年一样,紫幽幽从天而降,身穿黑衣,苍白的银发。幽紫的眼睛,戴着漆黑的面纱,看不出她的容颜。
曾经那个场合,紫幽幽逼死了依芳和易冰采。紫幽幽让单子玄把易暮澜带去了荷玲派。这一切对他都是那么熟悉。
可最后一眼,她却看见了紫幽幽取下了黑纱,和苏玖莲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紫幽幽生很一双紫色的眼睛,头上的也是白发,并且还戴着一个黑色木簪,上面雕刻着一朵红花。
易暮澜又出现在了枫汐院的床上,看似好像睡得很沉。
仙族最东方的地界就是仙界的最东方处,那里能明显的看见人界,并且还能够看见仙界是一个漂浮在最高空中的种界,人们永远看不见仙界的存在。
在那里有一个客栈,每天的顾客都是数不胜数。
上楼中右面一房是关着的,听老板说:“刚刚啊,有一个公子抱着一位姑娘进去了,给了我八陪灵珠呢!羡慕不?”
苏玖莲像是晕睡了过去,苏子绎拿出一个木簪(红花黑木簪)戴在了苏玖莲头上:“看来妹妹的头发无论是什么颜色,戴上红花黑木簪都一样好看。”
苏玖莲还是死气沉沉的睡在那儿,苏玖莲躺在床上。
苏子绎操控着苏玖莲,苏子绎看见。
苏玖莲脑中的一场画面:一个身穿白裙衫,额间戴着眉心链,脑后飘着一根纯白发带,飘得很远,她站在一个像是小岛上,小岛周围全是湖,一眼望去,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小岛上只摆着一盘棋,白赢了,她缓缓走开,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他在收棋。她走在湖边,看着那一望无尽的湖。苏子绎越看越像她在看着苏子绎。
苏子绎冷言冷语,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我这场将近下了三千万年的棋快收盘了。”
世间的掌握者,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制造的戏中的主人公。
在他眼中,他已经看完了二十四场戏了,若是要加上这场,已经算是看了二十五场戏了,戏中的主人公永远都是他们两个。
一个女仙,她打扮的神神秘秘的,好像很害怕别人认出她,她走进客栈,跑步急骤。“这位顾……”她并没有搭理老板,并二楼就去。
她双手抓住裙子,脚步匆忙,快到二楼了。
苏子绎看着窗外,一个小女孩在采药,苏子绎背着手,看着小女孩,苏子绎手一挥,小女孩的前面出现了一大片花朵,这应该算是暂出托住小女孩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带着:“苏公子,是我。”
苏子绎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快进来。”
她进来了,她原来是玉瑶姬,一进来就马上关门,行礼:“属下参见公子。”
苏子绎看着窗外:“起来吧。”
玉瑶姬也走了上去:“公子,她叫白银,应该就是公子要找的那个人了。”
苏子绎竟还有些不可思议:“她还叫白银?”
“不错。”
在三千万年前,那个人也叫白银。
玉瑶姬看着床上的苏玖莲,问道:“她?”
“玉仙,你也要记住我给你的任务,我让你去荷玲派当弟子的原因是保护好易暮澜,记得要多让易暮澜与苏玖莲单独相处,你只需要在背后保护好他们就行了,别多嘴,要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
玉瑶姬跪下:“瑶儿自小就父母双亡,是公子把我养大的,公子竟不想说那我就不说了。只要是公子出口,即使是让属下死属下也愿意。”
“别,你还要去陪银儿,死了多可惜呀,对吧?”
玉瑶姬心里面很忐忑,始终有一个问题困在心里:“公子,属下还是有一个问题,一直很困惑。”
苏子绎转过身:“玉仙,你要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你先自己打量打量再问,否则,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玉瑶姬毫不犹豫的开口:“公子,为何您让我一直潜伏在易暮澜身边?一会让我装作爱他的样子,一会让我装作吃醋的样子?”
苏子绎走过去,勾起玉瑶姬的下巴:“因为这场戏会要结束,我想让这场戏变得更精彩。易暮澜生来便有绝世容颜,喜欢他的人自然不会少,但有几个人愿意替我做事?公子我只有你了。”
玉瑶姬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但她还是谨记在心:公子是属于白银的。
玉瑶姬说道:“公子的话,瑶儿自当铭记在心,瑶儿会帮公子办事的。”
白银摘下一朵花,四处张望,没发现玉瑶姬,开始叫着:“玉姐姐,玉姐姐。”
苏子绎对玉瑶姬说道:“下去吧,银儿找你了。记住,别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
“是”
苏子绎看着玉瑶姬牵着白银的背影,
开始想起曾经三千万年前,他与白银的情缘:
曾经,三千万年前:
苏子绎是仙界中的普通散仙,没有任何其他职务,只在仙界中到处玩。白银是一棵桂花树,却是神女所种,白银是神女种的唯一一颗树,神女身边也就只有那一个人,叫无名公子,他没有被神女赐名,所以只能叫无名公子。
白银修炼多年,近日总算是化成了人形,她看着清澈的河流中,自己那张闭月羞花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眯起的双眼,上扬的嘴角,是错觉么,这个人的头发,和阳光一样的耀眼。脸庞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一支沐雨的桃花。
她缓缓向河中走去,三千年前,苏子绎做为最休闲的散仙,自然是在各处游山玩水,他路过河边,碰巧看见白银缓缓的向河中走去,他以为白银要投河,把白银拉住,两人也就此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