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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安轻轻推了一下眼镜，视线忍不住从徐湘漓身上掠过。
眼前的少女提着裙子，双脚暴露在徐长安的视线中，虽然她很努力的在保持先前那种平静、冷漠的表情……可是面上的几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
徐长安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见到的最美风景，会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
说起来。
灵魂体也能脸红吗？
徐湘漓轻咬嘴唇，望着那满眼呆滞的徐长安，捏着裙角的手用力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
她觉得，徐长安分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有意无意的看她的脚。
徐长安老脸一红。
不喜欢？
哪里有男人真的会不喜欢的？
就算是是个gay，也会认为姑娘可爱的。
说实话。
徐长安心想如果自己再年轻几岁，回到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么他……一定会被徐湘漓给秒杀。
但是如今踏入社会，他再看到徐湘漓这个样子，第一反应反而是如果这一幕被人瞧见了，那他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妥妥的一个威胁良家姑娘、欺骗无知少女。
十恶不赦。
“真不喜欢？”徐湘漓看着徐长安沉默不语的样子，捏着裙角的手又向上提了几分。
“够了够了，我喜欢，我很喜欢还不行吗。”徐长安捂着脸：“徐姑娘，你收了神通吧。”
“是喜欢的？”徐湘漓问。
“说不喜欢的，那一定是假话。”徐长安的无奈的说道。
“那我可以把它给你，相应的……我希望可以跟着你。”徐湘漓听见徐长安喜欢之后，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平静的状态。
“我要你的脚干什么？”
“你不是说喜欢吗？”
“……”徐长安认为徐湘漓的脑回路可能有点问题，此时他忽然有些好奇，如果自己说更喜欢她这个人会怎么样。
“我能问问你准备怎么做吗？”徐长安问。
“切下来给你。”徐湘漓纤细的手指上忽然出现了一抹让徐长安感觉不太妙的寒光。
“……”徐长安抽了抽嘴角：“你不是灵体吗？”
“不全是。”
“这样啊。”
“……”
徐长安心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不过她的确是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便无奈的说道：“徐姑娘，你以往也都是这么求人的吗？”
“是第一次，我说过了。”徐湘漓看着徐长安：“以前我要教他们，他们就会学。”
“奇怪的人真的不是我。”徐长安忍不住反驳。
徐湘漓微微沉默，声音压低了许多：“以往，也没有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的。”
如果不是徐长安的眼神毫无掩饰，她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
“我、我、我……”徐长安萎了。
被少女点名为好色之徒，于是没有办法辩解。
古人和现代人的观念能一样吗？
古人见到徐湘漓估计满脑子都是神仙显灵，哪能和徐长安这种从小看着鬼怪电影长大的人相比？
别说女鬼器灵了，现代娱乐化的产物里……女娲娘娘、西王母都能给你拿下。
“这是我的错。”徐长安叹息：“给男同胞们丢人了，不过你长得好看，我定力的确也不够，多看了两眼。”
“我长得好看？”徐湘漓抬起头，眸子里有水光闪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子曾经曰过，发乎情，止乎礼。”徐长安认真了一些，他此时越来越觉得与其说徐湘漓是千年鬼魂，不如说她更像是个孩子，让徐长安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徐姑娘，纵然有事情要求人，也不能像你这样，出卖……算了，我不适合说教别人。”徐长安心道自己不该和器灵说这些，也是他蠢笨。
“我知道你的意思。”徐湘漓想起了方才她闯入徐长安浴室时候，少年慌张的模样，她缓缓说道：“只是因为是你，我才……”
“你不会是想说，我是个好人吧，其实我不正经的。”徐长安打断了徐湘漓的话，自己给自己发了一张好人卡，并补充说道：“最近一个人看店忙，我已经有在想找一个女朋友的事情了。”
“女朋友？”徐湘漓看着徐长安：“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什么女朋友？”
“徐姑娘。”徐长安眼角微微一抽：“你为什么这么能看透人心？”
他的确有闪过一刹这样的想法。
可……
就算徐湘漓再好看，就算她的年岁早就不知几何，就算看外貌徐湘漓在古时候也能结婚生子了。
他依然有自己的原则。
一个看起来和自己二妹差不多大的丫头，他无论如何也必须克制。
“你果然是个好人。”徐湘漓又给徐长安发了一张好人卡，随后补充道：“正不正经我不知道。”
“控制不住视线真是对不住。”徐长安的视线轻轻在徐湘漓的玉足上掠过，他侧过脸，镜片覆上了一层油光。
“这次的……”徐湘漓的声音压的很低，随后放大：“你可真奇怪。”
“好色不丢人。”徐长安晃了晃手机：“不然那些短视频都是拍给谁看的？”
徐湘漓歪着头。
她提着裙子，朝着徐长安走了几步，看着徐长安放大的眸子，十分认真的说道：“所以，你真的不要吗，我平日里可以不用脚，而且只要有足够的灵气，我很快就可以恢复。”
“越说越猎奇了。”徐长安扶额：“它好看，是因为长在你身上才好看，本质上是徐姑娘你有魅力。”
“你想要我？”徐湘漓疑惑不已，黑发垂下：“可我本来就是想要跟着你的，是你在抗拒。”
“……我和你说不明白了。”
三言两语间，徐湘漓就击碎了旖旎的气氛，让徐长安感觉自己在和一个脑袋不太好的、傻姑娘说话。
诱骗傻姑娘，可是犯法的。
“这话要是让我二妹看见，她该拿着刀来砍我了。”徐长安看着徐湘漓那疑惑的眼神，叹气：“小妹若是知道她哥哥我……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会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