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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怎么在床上,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怎么回事?
范闲回忆了一些昨晚发生的事,似乎是五竹叔将他打晕了。
“五竹叔!”
“五竹叔!”
范闲走出房间,找着五竹的踪迹。
“哥。”
范若若走进小院,叫着范闲。
“五竹叔,就是澹洲帮你的那个五竹叔吗?没见过。”
“嗯。”
范闲嗯了一声,朝着门口走去。
“哥,你去哪?”
“杀林珙!”
“林珙走了!”
“什么?那林珙去哪了?”
“今早叶灵儿传来消息。”
“林珙早些去了趟东宫,现在已经出城了。”
范闲顿了顿,接着说:“范思辙呢?”
范若若摇摇头。
“我不知道,今天一早就没有看到他了。”
……
范思辙带着两个影卫和五竹跟在一行车队后面。
“五竹叔,看天色他们应该会找一个地方休息,到时候你负责将他们打晕,剩下的我来。”
五竹看了看范思辙和他身后的影卫。
“可靠吗?”
范思辙点点头,他知道五竹能看到。
一行四人跟着车队来到一处山间小院。
“五竹叔,看你了。”
五竹没有说话,朝着小院走去。
“报,二公子,门口有个瞎子要见你。”
一个武者抱剑走过来,朝着林珙说道。
“瞎子?”
林珙疑惑道。
“可是习武之人?”
“并无真气在身。”
林珙听后,思索了一下。
荒山野岭的有瞎子找我,有意思。
“让他进来。”
在全体护卫的警戒之下,五竹走进小院。
“你是何人?”
林珙朝着五竹问道。
“杀你之人。”
林珙无趣的摆摆手。
“杀了吧!”
这一句话就像是号角一般,院中的武者们都挥舞着武器朝五竹杀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五竹几个闪身,铁钎连刺几下,将几个武者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改刺为拍,将一名名武者打飞出去,失去了战斗能力。
短短几息的时间,出来一开始死的六名武者,其余的不是昏死过去,就是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林珙一看情形不对,转身就要朝二楼跑去。
可以转头就发现五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二楼楼梯之上。
来不及细想,林珙拔出宝剑,挥舞着就向五竹杀去。
可惜,还是不敌。
被五竹架住长剑,一脚踹飞出去,撞塌了一根木桩之后,吐血瘫软在地上。
范思辙眼见着差不多了,就带着影卫走进院中。
看着满院的血腥,他无奈的看了看五竹。
“你们两个将没死的带过来,关进空间牢房里去。”
说着,他身旁出现了一个空间大门,噬魂兽冰冷的气息传递出来,炎热的太阳都不能给人带来温暖,地面上结出一大片冰晶。
影卫们都打了一个激灵,干嘛将还活着武者和林珙带过来,塞进了空间牢房的牢房之中。
他们的武器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起来,放在了空间牢房里的储物室内。
五竹走过来好奇的看着空间大门。
“这是什么?”
范思辙笑了笑。
“这是我的能力,空间牢房,凡是进去的人,如果我不同意,那他就再也无法在这个世界出现。”
“这样既让林珙消失,又可在日后范闲后悔之时,将林珙悄然拖出,就说是被山匪所劫,近日才逃出生天。”
“好。”
五竹只是好了一声,就转身向院外走去。
“五竹叔,别忘了去检察院。”
五竹没有回声,范思辙耸耸肩。
“你们两个,将死者的伤痕捣烂,再添加一些别的伤痕,一定要掩盖住五竹的剑伤。”
“完事之后将院中做出林珙已死的情景,喏,”范思辙将一个发箍递给影卫,接着说:“这是林珙的发箍,你们明白怎么做吧。”
“是!”
范思辙点点头,晃晃悠悠的也走出了小院。
心神落在了空间牢房里,作为空间牢房之主,无需真身进入亦可随意查看牢房的情况。
一个个噬魂怪围绕在林珙一伙人周围,长长的嘴器似乎在从这些人身上吸取着什么。
范思辙传递了不许将他们杀死的命令后,就不再关注了。
几分钟后,影卫的工作完成了。
五竹独自离开了,两个影卫扮作范思辙的下人,在距离京都不远的地方牵出几匹马,马身上还有一张弓和一桶精钢箭矢。
范思辙出城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明摆着带家丁打猎,回去的时候不好什么也没有。
于是,当回城的时候,范思辙手中还提了两只野兔。
“哈哈,见笑,见笑,箭术不精,一天的功夫只打中两只兔子。”
“有时间请你们喝酒哈!”
作为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城门口的士兵也没少见他,算是老相识了。
打了几个哈哈后,范思辙就纵马朝着范府行去。
影卫进入范府之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范府,回到了酒楼。
入夜,范思辙来到范闲的院落中。
范闲看到范思辙,放下手中的木块。
“你今天去哪了?”
范思辙放下手中的糕点,坐在一旁。
“出城打猎了,箭术不精,只射到两只兔子。”
“一会儿烤好了让下人给你送一只过来。”
范闲压根不信,他可不信什么范思辙会去打猎。
“你没有去追林珙?”
“你猜!”
范思辙喝了杯茶,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开启了今天的修炼。
过了片刻,五竹来了。
他告诉范闲林珙已经消失,提及了范思辙和空间牢房的事情,还有影卫也提了一句。
他还告诉范闲,打开箱子的钥匙有可能在两个地方。
皇宫和太平别院。
皇宫暂时就别想了,不过太平别院倒是可以试试。
第二天,范建将范闲叫去了书房。
“林珙死了。”
范闲表现出不应该啊的神情。
“是吗,怎么死的?”
范建盯着范闲继续说道:“死在了郊外的偏僻小院里,检察院发现的。”
“虽然尚未找到尸体,但是发现了林珙的发簪,以及大量血迹。”
“留在现场的只有六名护卫,虽然身上有多处伤痕混淆视听,但是还是查出死因为剑伤,或者说快剑所伤。”
范建顿了顿,问道:“五竹回京了?”
范闲茫然的看着范建。
“我很久没看到五竹叔了。”
“这事跟五竹叔有关系?”
范建摇摇头,说道:“五竹向来孤身一人,不会这么做,看来另有其人。”
“你去吧!”
范建走到书案后,盘腿坐下。
“您知道太平别院吗?”
范闲上前两步,问道。
范建好奇的打量了范闲一下,点点头。
“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说那是我娘以前住过的地方,想故地重游,缅怀凭吊。”
“不能去!”
“为何?”
“你母亲的身份不能暴露,一切等尘埃落定再说。”
“可……”
“好了,出去吧!”
范闲见父亲不会如实相告,便施礼后,退出了房间。
范建看着范闲的背影,心中不住的思索着。
他是从哪知道的呢?
五竹应该是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