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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这么刺激？我兴奋地邀请她去附近茶楼包了个间。
“咳，是这样的，你听说过他最近去了郡主府吗？”我隔着帷帽，声音被拢在里面，听得我有些昏沉。
“嗯，我知道呀。”小姑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哎呀夫人您不知道，小时候我娘还想让我嫁给他呢！”
她一口饮尽：“哪有那么好的事，琰哥儿心比天高呢！”
我笑了笑，没功名在身，喜欢上嘉庆郡主可不就是心比天高。
小姑娘顿了一下：“夫人有什么大生意要跟我谈？”
我用手指在桌上戳了戳：“我想赚钱。”
小姑娘：“？”
她惊恐：“您这样不像没钱啊？”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这衣服还是前些天买的成衣。”我晃了晃手指。
她“哦”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我娘一直说我很会赚钱掌家，以后会是个好主母的。”
我听到这话停了停，差点忘了，这种时代的她们最终目标就是嫁个好人，能够相敬如宾混一辈子。
“我这个生意，是给你盘一间铺子，一笔流水银子，卖什么怎么卖取决于你，之后的流水周转都要靠你自己。然后赚的银子我要拿7成。”我看着小姑娘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嗯？三成很高吗，这么兴奋。
“好的夫人！我叫苏芊。”她笑起来，小虎牙泛着柔润的光泽，“我一定会努力的！”
数钱，真是个意味深长的名字。我默了默，“银子的话，你家在哪儿？”
苏芊坐直身子，“北街口藤子胡同第二家就是啦，第三家就是琰哥儿家。”
“嗯，那你先去想想做什么生意，银子我会让我的人送过去。”我起身。
苏芊也蹦了起来，带着欢欣雀跃：“好的夫人慢走！”
和苏芊告别之后，我重新回到马车上。
徐攸没把管家权给我，我自己手头的银子不多，都是些庄子铺子。自从秦家倒了这些东西几乎都荒废了，如今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这个丫头拿去试试。
我叹了一口气，把绿豆糕送到嘴里，人，果然还是要有钱才行。
待回了王府，反正也没什么事好做，正要往床上躺的时候，徐攸又来了。
我：“…您有事儿吗？”
他好像喝多了，脸色不甚好看，还眼神迷茫。我秉承着不能丢下醉酒的人自己摔的道理，好心扯着他的袖子去榻上坐下。
他一坐下就自动倒下，睁着眼瞪着上方。
我倒了杯水，放在他旁边的小几上。
徐攸不是那么不清醒的人，白天买醉，怕是发生了什么。
「好感度警告。」系统这句话伴随的就是它承诺好的雷劈。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粗口，上厕所只是脚麻，这惩罚就是全身麻，我只觉得脑袋剧痛，僵硬地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
跌倒那一瞬间还是舒服了不少，然后麻木感攀援而上，再度吞噬了我。
“月牙儿！”
身体想要自动修复，直接把我摁晕了，我只依稀听见某个消失了很久的家伙喊我的声音，应当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