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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明月照沟云,
故友身世夜千寻。
老事也曾惹人泪,
浩荡万里传古今。
——题记
“这个故事要从清朝末年开始说起,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刚刚入世的孩子。”我们在黑市的明月湖畔找到了这个蒙面书生,这位书生给我讲述着他的故事。“长沙城在那段时间可谓混乱不堪,内有清朝廷的高压赋税,外有列强的猛烈进攻,百姓生活无不痛苦。”
“就在民不聊生的时候,在长沙城外兴起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当时清朝廷叫他们反叛组织,组织里的人一个个身材健壮,他们打着推翻清朝廷的口号,向长沙城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进攻开始的第一天,清军便节节败退,可迎来百姓的并不是片刻安宁。”
“反叛军进城后,对城中的百姓更是烧杀淫掠,无恶不作,长沙城内一时陷入了恐慌,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有志人士组成了一个抵抗组织,他们没有先进的坚船利炮,也没有健壮的身躯,他们都是些书生,都是些新入社会的热血青年。我有幸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领头的是一个叫肖永昌的少年,我成为了他最得力的助手,我们成立了长沙医药协会,以战后给反叛组织送药的方式,将协会新研制出来的细菌病毒传入反叛组织内部,注射了这种药物的反叛组织成员,他们的皮肤会变得腐烂不堪,他们每天都会遭受着身体腐烂所得带了的折磨。”
“起初的时候,研制药物的人是我,后来肖永昌给我安排进来一个帮手,帮手是一个年轻女性,他的名字叫刘爱洁,他的丈夫叫刘新文,曾经参与清朝廷的抵抗反叛军的战争,死在了这场战争里,刘爱洁把刚出生的女儿交给了肖夫人看管,并将女儿的名字取名叫刘可欣,而她一心献入了反叛事业,我们两个人研制出来了这种变异病毒,将他掺杂在了反叛军队最常用的药里。”
“接下来,肖永昌安排了他最信得过的三个亲信,分别是顾承许、姜子振和王亭峰,他们三人作为医生混入到了反叛队伍里,我们研制出来的药物也是通过他们三人传递到了反叛组织内部。”
“长沙城的战役不眠不休的持续了三天三夜,第三天的夜里,长沙城外下起了大雨,大雨浸湿在了反叛军队的肉体上,加速了药物的药效,当天晚上,这个反叛军队的人身上开始腐烂,他们也因此被迫撤军。”
说到这里,这回蒙面书生摘下来面具,我看到他的身上也变得腐烂,但是脸上还能隐约看到些轮廓。
“爹,孩儿不孝啊。”张秀才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搂着这个蒙面书生哭了起来。
“孩子,是爹不好,没能好好保护你,你不要怪我。”原来这个蒙面书生就是张秀才的父亲,我惊讶的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从那天以后反叛组织就突然消声匿迹了,我们长沙城过上了几年太平日子,这段时间里,肖永昌做起了医药生意,将医药协会的生意做大到整个长沙城,李三爷也去了码头,经过这些年的打拼,也成了长沙漕运的会长,我们几人担心反叛组织会再次浮现出水面,肖永昌和李三爷在背后给我经济支持,让我躲进了黑市里,承许、子振、亭峰三人,则成为了教书匠,在长沙城里教书育人,刘爱洁则一人游散江湖各地,帮助百姓们治疗疾病。”
“可好景不长,一年前,我们发现了反叛组织又开始密谋一些事情,企图对国民政府不利,经过我们一番探查,发现反叛组织最近也在研究一些药物,类似于我们之前对他们使用的药物,我们便将计就计,重新启用了承许、子振、亭峰三人,让他们三人卧底在了反叛队伍中,我们发现反叛分子为了缓解身体腐烂的痛苦,他们会大规模的吸食鸦片,肖会长和李三爷两人便开启了鸦片交易,通过垄断整个长沙城的鸦片贸易,通过药物与鸦片的融合,试图毒死反叛分子,浇灭反叛组织的有生力量。”
“前些日子,他们在汉口抓住了刘爱洁,并以她女儿刘可欣的生命为威胁,逼她就范说出药物配方,他们以七日为限,期满若是不交出配方,便会将刘可欣杀死,后来可欣过世,刘爱洁也在他们的私牢里自杀了。”
“所以在草堂死去的那三个书生是?”我认真的听着张父的故事,问道,“后来李三爷的死,还有肖会长的死都与反叛组织有关吗?”
“是的,在反叛组织里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小男孩,但是这个小男孩从小就不在组织内部长大,他是原来组织里首领郭建利的儿子,说起来年龄也和你们差不多大,我们之间没有人见过他,现在黑市里传闻着这些人的死都与这个小男孩脱不了干系。”
“这个小男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问道。
张父思索了许久,说道:“他的右臂上有一个红色的梅花胎记,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
这一瞬间,我缕清了所有的线索,明白了发生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