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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欧阳衍之从来不出门,几乎就呆在东小院,一直到第二日上朝。
石清垣对镇南王府内部的情形了解的不多,而阿水似乎已经将镇南王府里几位主子的作息习惯都摸清了,他解释说这都是之前王妃吩咐他做的,只是怕阿水动手手尾不干净,才请石清垣一起。他们必须无声无息,不留下一丝一毫证据的杀死镇南王世子妃。
“过段时间,北静王世子妃会邀请她出门游玩,那时候,会是个机会。”镇南王世子妃的出门频率石清垣总是清楚的了解,他经常借故在家,就是为了能偶遇一两次对方。瞧着阿水眼睛一亮,有种即将完成任务的兴奋浮现在他脸上
石清垣不相信阿水这样的人,是能随意在路边碰到捡到救到的,但对方是谁为什么潜伏在阿姐身边,还没摸清楚,石清垣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的阿水在明,若出手处理了他,幕后之人下次的手段只会更加隐秘。
大选很快结束,原本以为自己铁定能进镇南王府的牛胡露在接到被赐给三皇子当侍妾的旨意时,直接傻眼,她给德妃娘娘送了那么多好处,可不是为了进三皇子府啊。当即牛胡露就想入宫去质问德妃娘娘,为什么反悔,给她的货不对板,牛凌柱在家赶紧拦住差点发疯的女儿,不解:“露露,咱们可不能抱怨主子娘娘,而且三皇子比镇南王世子身份可高贵多了,德妃娘娘这是为了你好啊!”
“她哪是为了我好,她是在害我!是图谋我们家会赚钱的营生!”牛胡露被拦在牛家院子里不让出门,终于崩溃地大吼大叫起来,将院中还在建的景观摆设都摔了,“三皇子一点都不好!哪个皇子都比不上世子爷!他们都是短命鬼!我要嫁世子!我要嫁世子!”
牛凌柱被牛胡露的喊叫声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顾不得委屈女儿,连忙上前死死捂住她的嘴,招呼同样被吓傻的丫鬟一起抱着人回屋。因为牛胡露疯狂想往外跑,牛凌柱只得将她捆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女儿啊,阿爹知道你有些特别的能力,你就往好处想,等你进了三皇子府,好好辅助三皇子给他出主意,不就能改变你看到的东西了?”
原本还在挣扎不休的牛胡露闻言,动作慢慢安静下来,对啊,她有未来的记忆,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上天的宠儿,只要帮三皇子避开死劫,皇位哪里还轮得到旁系的镇南王世子来继承?想着,牛胡露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示意阿爹为她松绑。
秋分这天,皇亲贵胄家的女眷们相约一道去香山上香,为大齐丰收祈福。三皇子妃吴氏身边带的就是刚入府没几日的牛侍妾,她实在想不明白,三皇子怎么对这么个没眼色没脑子的蠢货宠爱有加,还特地嘱咐她好好照顾此女。就算这个牛侍妾的确有些古灵精怪的点子,也会经营几家挣钱的铺子,可这些在皇亲贵胄看来都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小东西罢了。真真是令人迷惑不解。
牛胡露坐在三皇子府的马车里,一直掀着窗帘往外看,远远瞧见一架似是亲王车架的,忍不住问身边的三皇子妃,“那是哪家的马车?镇南王府的吗?”
三皇子妃暗暗翻白眼,这个牛氏就是这点讨厌,没规矩没眼色,对自己也不尊敬,不过三皇子喜欢,她现在就得笑就得宽容相待,她伸头望了眼,说道,“那是北静王府的,北静王世子妃与镇南王世子妃关系一向亲密,此时大约正在一起罢。”
“镇南王世子妃也在啊,”牛胡露眼神盯着对面的马车,忍不住摇头叹息感慨一般,“听说她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木头性子,没想到居然还有手帕交?北静王世子妃就不嫌她不会说话性子又难相处吗?”
牛胡露没发现在她真情感慨时,三皇子妃正用种奇怪的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望着她。看来,这个牛侍妾,当真是脑子不好使,三皇子难道是平日费脑子夺嫡身边都是聪明人,突然遇到个脑子不好的,大感新奇才提拔了她?
北静王世子妃邀请青青同乘,两人此时正坐在一起嗑瓜子,北静王世子妃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你不知道,我先前进宫找我姑姑仪妃,遇见和三皇子妃一道去给德妃娘娘请安的牛良娣,就那个想去你们府上没成的内务府总管的牛凌柱的女儿。实在是没规矩极了,与三皇子妃站在一起,派头比正牌皇子妃还大,见着我竟然等我给她行礼?我给三皇子妃行礼那叫上下尊卑,她一个小妾也敢托大,笑死了!”
“良娣在外言行无状,外人只以为是三皇子府规矩散漫,三皇子妃都不说说?”青青对这个疑似穿越者的牛胡露很有兴趣,原以为会进自个府上,方便自己上报穿越局,结果被欧阳衍之不知怎么暗箱操作给弄到三皇子府去了。
“说什么啊,三皇子妃一向菩萨似的人,待三皇子的侍妾们比待自己还上心。”北静王世子妃吐了口瓜子皮在碟子里,翻了个白眼,显然不太爽,“我说这次咱们上香,可千万别遇见那货,专门来膈应人的。”
青青笑嘻嘻地戳了她一下,“遇见了,咱们也可以膈应她呀,她若是拿乔,咱们就假装看不见她,一准能气到对方。”
原本越说越气的北静王妃被这么一戳,心里的气直接被戳漏了,转而跟青青互相打闹玩到一块去了。
北静王府的马车就在两人的玩闹中缓缓驶上了半山腰,后面上山顶的路得她们下来步行拾阶而上。两人身边只各自带了侍女,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各家女眷,每一里处还有白云观的修士小道长守着,即便没有护卫,女眷们上下山也安全得很。
青青和北静王世子妃走在路上,有不少见过的命妇认出她们,免不了上来寒暄,很快原本四人的队伍就扩大成了七八人,长长的队伍走在两人宽的青石台阶上热热闹闹的。青青最怕这种,人家上来讨好你,你还不得不回应的。她跟北静王世子妃原本两个人爬这台阶轻轻松松,现在还要端着仪态,一边应付这家那家的夫人,一边慢慢往上爬,没一会儿就腰腿酸疼,连脖子都酸上了。毕竟没谁敢跑到她俩前面去说话,这就导致青青总要扭过头去端着温柔亲和的微笑听别人夸赞恭维自己。
终于是在青青感觉自个脖子都快僵硬的时候,白云观到了,同样累得暗暗喘气的北静王世子妃连忙拉着青青往大殿走,对身后的命妇们道:“诸位,我与镇南王世子妃先进去了,诸位自便啊。”
“世子妃您们先!您们先!”命妇们识趣地停住脚步,笑着请世子妃先入内。上香这种事,讲究先来后到,先到的在神仙面前的诚意总比后到的要足嘛,她们当然不会没颜色的跟两位亲王世子妃抢先后
只是没想到,两位世子妃刚入大殿没多久,山道上便又上来了一群人,为首的竟是三皇子妃,方才还对青青和北静王世子妃嘘寒问暖的命妇们立刻转头围上了三皇子妃,听说旁边的便是宫中刚赐下的良娣,一群人心中不知如何想,面上却个个恭敬地将这位新上位的牛良娣从头到脚夸了个遍。将牛胡露夸得飘飘欲仙,只觉得自个真成了众人口中一见就被吸住目光的稀罕美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三皇子妃笑的贤惠端庄,对此混不在意。这些人对牛良娣如此谄媚不过是瞧她是被自己亲自带在身边的,知晓这是三皇子的新宠,上来烧热灶罢了。
等三皇子妃带着飘飘然自信心爆炸的牛良娣入大殿上香时,正巧青青和北静王世子妃已经捐完油钱,四人就这么一出一进,在门口面对面撞见了。三皇子妃早就在国宴上见过两位世子妃,此时只是愣了片刻,眼神从美丽至极的镇南王世子妃脸上移开,亲亲热热地上来道:“好巧,来时我还想着今日能不能见着两位世子妃,此时便真的见着了,等会儿我们一道下山?许久没见你们参加京中宴会,可叫我想得慌!”
青青福了一礼,同样扬起亲热的笑容,一秒开启外交模式,也不接三皇子妃一道下山的话,光聊今天天气不错,三皇子妃簪子好看,衣裳好看。北静王世子妃在一边顺着青青的话题往下搭话,将话题全然转到了旁的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了。双方都心知肚明,一个想替皇子拉拢王府势力,一个竭力避免自家王府被动站队。
三人聊得&039;热火朝天&039;,不约而同有意无意地忽略了站在三皇子妃身边的牛胡露。
牛胡露此时瞪圆着眼睛,跟见了鬼一样盯着青青,只听三皇子妃的称呼就知道这是镇南王世子妃。可,可不对啊,镇南王世子妃应当是个样貌平平的普通内宅妇人,接二连三被小妾压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木头世子妃罢了。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飘逸轻盈华美礼服,身如扶柳,粉面桃腮美丽极了的美人儿是哪个?几乎被面前少女的美丽灼伤眼睛的牛胡露心里此时乱七八糟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错,镇南王世子妃怎么跟历史上的形象完全不同了?
三皇子妃眼角余光瞥见神情恍惚的牛胡露,觉着解气,她这些日子可被牛良娣莫名其妙的高傲自信给恶心透了,也不知对方从哪里来的自信总认为自己魅力无人能及,总是蠢得让人忍得手心痒痒。
等两位世子妃告别出了大殿,牛胡露还是愣的,三皇子妃自顾自上完了香,她才回神,忍不住问:“镇南王世子妃换人了?我记得原先的世子妃是杨家嫡女杨青若啊,今日这个怎么,怎么瞧着不像?”
“哪里不像?你以前认识杨将军家的嫡女?”三皇子妃温柔地笑着,“牛良娣,你从前住在西大街,没机会见镇南王世子妃这样的贵人也正常,不过方才的话可不兴在外人面前再说,咱们三爷还想拉拢镇南王府和杨家呢,得罪了那位世子妃,三爷饶不了你。”
“我不认识她……”可我就是知道她是个路人甲,是个没人搭理的凄惨正室。牛胡露喃喃着,后面的话却说不出口,方才见了镇南王世子妃的真人,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
三皇子妃满意了,以为这回终于将牛良娣好好敲打了一回,正取出香油钱给小道士身前的公德箱里塞银票,就听见身后牛胡露突然神经质般叫了一声‘我不相信!’,扭头朝着方才两位王府世子妃的方向追了过去。三皇子妃人都傻了,连忙提起礼服裙摆往外追,可她腿脚慢,出来时只见到一群面面相觑满脸惊奇的命妇在窃窃私语,她额头冷汗瞬时流出,“诸位可见到方才出来我府上的牛良娣?”
有人朝山下指了指,“才瞧见一阵风似的下山去了,神色癫狂得很,我们拦都拦不住。”
三皇子妃一拍腿,怎么也想不到牛胡露见着镇南王世子妃会发狂,慌忙喊自己的侍女快些追上去将牛良娣带回来,千万不能让她冒犯两位世子妃。
跟在三皇子妃身后的侍女应声,连忙小跑沿着下山的路去了,几个转弯身影便消失在了漫山遍野的竹林丛里。
命妇们纷纷上前来关切发生了什么事,三皇子妃什么也说不出口,敷衍了几句也提着裙子往山下走,众人见状纷纷互相使眼色,连忙争相扶着三皇子妃往下去。瞧三皇子妃的模样,怕是今日有瓜可吃,她们可不能错过现场!
青青跟北静王世子妃从山上下来,没走多远就见路边拐弯的地方守着两个小道士,正蹲在一起整理符纸,看到她俩下来,连忙捧起符纸小声吆喝:“夫人们可要瞧瞧咱们白云观的符纸?镇宅安家,平安喜乐,童叟无欺!”
小道士一看就是偷偷摸摸瞒着师父在赚外快,其中一个长了张笑脸,见谁都笑嘻嘻的小道士凑上前来,直接递了一张符纸到青青手上,“夫人您瞧瞧,咱们这符画的极好,今日还买一送一,买一打回去镇宅绝对划算!”
“我们府上都不贴这个,小道士你还是等后面的人下来,卖给她们罢。”青青把符纸递回去,这小道士若卖的是平安扣、喜福什么的,她也就买了,可黄符纸这东西对皇家来说敏感得很,她跟北静王世子妃哪个都不会沾手。两个小道士也不知在这等了多久,想着,青青转过身叫阿月把荷包拿出来,不买符纸给小道士包点香油钱还是成的。
就在青青低头从荷包里倒金瓜子时,身边的北静王世子妃却发出一声惊呼,“你们做什么?!”
随即,一阵温热撒到了青青的脖子上衣领里,有些烫人,青青抬起头来,面前带笑的小道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贴到了她身旁的位置,他臂弯里还挂着个瘫软的人形物体。见青青看他,小道士像很无辜一样,一松手,臂弯里的人面条似的瘫到地上,他还抬起双手摆了摆,“她怎么一刀就插|死了,这么弱,可跟我没关系。我以为能守在你身边的,怎么也是个隐藏的高手呢。”右手里薄如蝉翼的短刃上鲜红色的液体滚滚洒落。
“别废话,快带她俩走。”另一个面容诡异苍白的小道士扶着被打晕的北静王世子妃,冷冷道,“一切按计划进行。”
“噢,对,我们的计划是伪装山匪掳走两位高贵的世子妃,再在逃跑的路途中被追兵追究得慌不择路,马车直接掉进河里正巧淹死了某位世子妃殿下。”带笑的小道士耸肩,直接伸手搭在青青的身上,一用力将她提起来架在肩膀上往茂密的竹林里跑。青青还是愣的,手中荷包里的金瓜子洒落一地,视野里瘫倒在青石板台阶上的阿月的身影越来越远。
阿月死了。
青青来到这个世界后,阿如阿月就是她的贴身侍女,早就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可阿月突然就这么死了,简简单单的被一刀刺穿脖子上的动脉,她现在的脸上身上都染着阿月的血,烫人。
背着北静王世子妃飞奔的面色惨白的小道士回头瞧了眼安安静静呆在笑脸小道士背上的镇南王世子妃,奔跑间抽空说了句:“你不该当着她的面杀人。”
笑脸小道士,即是阿水,无辜道:“我没啊,我趁着她低头找钱动手的。”又笑起来,说,“再说,都是马上要弄死的人了,你还担心把她给吓傻了?大公子,您可不能看人家长得美,就心慈手软哦,想想太子妃如今还在东宫受苦呢。”
面色惨白的小道士幽幽盯了他一眼,不言不语背着北静王世子妃继续狂奔。
眼见下山的路就在眼前,提前准备好的青布马车远远已经能看到影子。石清垣将昏迷的北静王世子妃轻轻放上马车,一转头,身后空无一人,本该背着镇南王世子妃的阿水此时不见踪影。
石清垣抬手抹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在车辕上木头敲击了三下,几个快如闪电的黑影瞬间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单膝跪在他面前,“阿大驾车带北静王世子妃往京郊走,遇到官府追兵知道你该怎么做。”
名叫阿大的黑衣人应声,“我是望风山的山匪,跟同伴一起绑架了世子妃,不小心将镇南王世子妃扔进河里淹死了。我胆小害怕,准备偷偷把北静王世子妃送回京郊就跑路。”
“嗯,去吧。”石清垣颔首,目送自己这个必死的心腹驾车离开。身边另外几个黑衣人围上来,其中一人胳膊上站着只灰扑扑的山雀,“大公子,现在放灵雀追踪吗?”
“追。”
阿水扛着青青趁石清垣不注意,转道绕进了深山老林,香山后面是一片绵延的山脉,普通人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的路。
青青一直安安静静的,眼睛红红的,仿佛被吓傻了似的。阿水运着轻功奔跑了半天,终于确定身后没有追兵,这才将她放下来,坐在树下。长了张笑脸的年轻人就蹲在青青眼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仿佛小孩子在看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兴奋、喜悦。他看见青青怀里还捧着空了的荷包,伸手给拿下来,抖了抖,里面的金瓜子一颗不剩,可惜道:“怎么全撒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没钱真是发愁了。”
“你不淹死我了?”青青愣愣地抬头,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黑亮的杏眼里湿漉漉的满是惊惶,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怜惜心疼。
“本来就不是来杀你的,我骗一骗石大公子而已。”阿水笑嘻嘻的,伸手在青青脸上擦拭着沾到的血迹,“太子殿下派我伪装成太子妃的手下跟石清垣一起掳走你,将罪名都推到石清垣和太子妃身上。而你,就好好活在太子殿下为你准备的金屋里。”
闻言,青青忍不住往身后树干瑟缩了下。
阿水见状,安抚道:“别害怕,我当然不会让你变成太子殿下的金丝雀。我带你离开京城,就我们两个。”说着,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弯了眼睛,“你大约不记得,几年前,我曾经就坐在你院子里的石榴树上假装小鸟故意扰你睡懒觉来着。”
“几年前?你为什么要到我家?”青青紧紧靠着树干,两只手抱着自己,小声问道,“几年前就有人派你来杀我吗?”
“都说了不会杀你啦。”阿水似是无奈,伸手按了按青青奔跑间变得杂乱的发髻,竟然一时变得温情起来,“太子叫我给镇南王世子妃偷偷画几张画像带回东宫,我就在你院子里的石榴树上、屋顶上面住了好些日子。当时见了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着,镇南王世子可真走运,会投胎还会娶妻,跟我们这些无名无姓的死士完全不一样呢。”
青青垂下脸,顺从地让对方抚摸她的头发,她两只手此时拢在袖子里,手心紧紧攥着把锋利的金簪,只要对方再靠近点,再放松点,她就把这跟簪子捅|进对方的脖子,就像他把短刃插|进阿月的脖子一样。
穿着道袍的笑脸男人缓缓俯下身靠近被他环在树干上的绝美少女,男性的气息几乎强势地包裹住了仓惶如小鹿的少女周身,只见他伸出手,探进她宽松轻盈的衣裙。
“金簪这么尖锐,小心伤了你自己。”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
手里的簪子被一点点抽走,青青依旧垂着眼睛,贝齿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神色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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