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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很可爱的小狗，还有装扮，林先生。”阿尔弗雷德看向林宇身边跟着的那只左右乱逛什么东西都要闻一下的狗子，说。
“其实也不是那么可爱。”林宇黑着脸。
本来，获得了一只传说狗子，林宇还是相当高兴的，但是在那之后，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有一只单身狗，他就不好蹭车了！
虽然没了喵喵锤，但雷神托尔可不是托尔，狗子自己也是能够随便放电的！
林宇可不打算体验一下拥有雷神托尔之力的狗子特色电疗服务，毕竟他可不是漫画里的搞笑角色，没有那种金刚不坏霸体或者碎成渣了都能复原的基础设定……随便电一下，万一把复活甲给电出来了怎么办？
可是就这样放弃蹭车回家的优良传统？未免又有点太可惜。
“不提这个了……你家老爷的纲领研究到什么地步了？最近有什么行动计划吗？”林宇暂且将这一点放下，相对的应对措施，他已经在筹备当中，相信到时候应该能起到作用，于是好奇地问阿尔弗雷德。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查税，关于布鲁斯这边的行动，还真没有什么时间关注。
主要是林宇自己也不太懂……好？他当然知道好，但他也就是说出来个头头道道的本事罢了，真要涉及到现实的细致安排，他只能是纸上谈兵，所以干脆不做干扰。
俗话说得好，人贵有自知之明嘛。
术业有专攻，以老爷的能力，研究什么精通什么，肯定要比林宇来得专业。
“少爷的领悟力很强大，他结合了哥谭的现有环境，社会主义的核心要点，以及资本主义的劣势，资本主义如何导致哥谭现状的种种因素……最终创作出了独属于哥谭的行动计划和纲领。”
阿尔弗雷德很是欣慰地说，颇有些像是向外人炫耀自家孩子的家长。
“你没有说全啊，阿尔弗雷德，你应该也在其中起到了‘亿点点’的帮助吧。”林宇笑容意味深长地说，虽是疑问句，却已带上确定的语气。
“好吧，这一点倒是不可否认，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管家侠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条小细缝，说道。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朋友……”
“只是一些耳濡目染之下所了解的到的东西罢了。”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地说。
“明白了。”林宇心领神会地点头，不再追问。
毕竟，剑桥五杰有六个，是相当合理的事情，对吧？
……
“归根结底，哥谭演变为现在情况的最大问题，还是资本主义最为核心的东西——对于生产资料的管控。
穷者愈穷，富者愈富，财富集中于个人……但由于生产力的提升，武器威力的增长，民众足以生活，无法接触到足以改变形式的武器，就不会形成大规模的有效反抗。”
韦恩庄园书房里，布鲁斯缓缓说。
“每一家公司，集团，就像是中世纪的工厂，垄断了所有生产资料、上升空间，工资足以让中下层富足。
然后，再拉拢几位工人阶级头脑晋升上层，从而给予中下层希望，激励他们的‘上进’之心，降低反抗意志，相对比而言，黑帮不过是为了掌控市场而存在的附生产物……”
“等等……你准备做什么？”林宇问。
听懂自然是能够听得懂的，但林宇更加关注的是布鲁斯准备如何做。
“而这些公司之中，最大的，就是韦恩集团。”布鲁斯认真地说，“我准备解散韦恩集团。”
“……现在？”林宇一时间觉得布鲁斯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
“当然不是现在，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头巨兽倒下，就会有着更加混乱的形势，再之后，就是另一头更为巨大的怪兽从他的尸身上站起。”
布鲁斯摇头：“这只是最后的打算，韦恩集团必须倒下，在那之前，我需要让韦恩集团继续发展，资本主义的一大特点就在于，越是强大的资本，就越能控制更多的东西。
所以……韦恩集团发展的越大发展的越好，对于我暗中的行动就更为有利，甚至能够直接操纵整个美国议会！”
“……明智的选择！”林宇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本来他是想说“陛下何故造反”的，总感觉莫名合适。
等到韦恩集团壮大到那个程度，韦恩家族也就成为了美国最大财团，毕竟只有那样才有可能直接操纵美国议会……而那样的布鲁斯和美国皇帝也没什么区别。
总统只不过是被选出来的代言人罢了。
而美国皇帝是达瓦里氏红色之蝠的话，嗯……
“如此一来，后期部分的计划也算是完成了。”
得到林宇的肯定之后，布鲁斯也微微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林宇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打算来的，所以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和准备绝对要比他久得多，再结合林宇的身份及之前推荐给他的那本书……有关林宇的意见，一定要认真听取，仔细斟酌！
“那么，就是时候开始第一阶段的计划了，改变哥谭！”布鲁斯眼神一肃。
“你准备怎么做？”林宇问。
“分发一批人，打压一批人，拉拢一批人，”布鲁斯自觉有点像是在被考察作业的学生一样，斟酌了下语句开始回答。
“分化中层，打压高层，拉拢下层……其中，打压高层，你已经帮我做到了，还做得很好，现在，他们已经因为形势的突然变化和内部矛盾而自顾不暇。”
“分内之事罢了。”林宇摆摆手，毕竟，就算布鲁斯不要求他这么帮忙，他也会这么干。
“而关于中层的分化，或许我需要你的办案资料，以此来更好地界定他们的成分……”布鲁斯图穷匕见。
林宇震惊，正欲拍桌而起，大喊“我就知道你这厮请我来赴宴不安好心，原来是想要让我知法犯法”，忽然想到面前的是达瓦里氏，于是又硬生生顿住了。
“……本来，这种事情是违背我的原则的，但是，任何事情都需要基于当前形势来判断，所以，我同意了。”林宇思索一番之后说。
“太好了，而且随着高层的混乱，下层的工作也随之浮动躁乱，等到中层分化完毕之后……大局已定！”
布鲁斯的语气之中不乏赞叹：“你的选择真是明智，直接选择了IRS！这样一来的话，本就是分内之事，却能够对哥谭的形式造成最大程度的影响！简直是神来之笔！”
“哈哈，是吧，小菜一碟罢了！”林宇哈哈一笑，淡然摆手，谦虚道，仿佛从一开始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一切本就是他计划里的产物。
虽然林宇还没怎么明白布鲁斯的脑回路……但，装逼嘛，该装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