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日向家的事

行走的猞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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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优子啊。”

    这个时候,日向拓海从后方叔叔婶婶的拍打安慰中挣脱出来,来到优子身边叫了她一下,听上去好像有疑问。

    “嗯?怎么了嘛,拓海哥。”

    “啊,有点问题想问一下,”日向拓海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头可能由于夏树的关系,他往常那副呆呆的样子不见了“那份企划是优子做的吧?”

    “噢?”倒是没发现一贯呆呆的拓海哥居然有这种眼力,也是,和父亲一起上了战场,应该也是互相熟悉了,这种企划的确不是父亲能够想到的“很厉害嘛,拓海哥。”

    这就是承认了。

    “没,只是和斋藤叔比较熟悉罢了,知道这种企划完全不是他个人的风格啊,”自觉被女朋友抛弃的自己不配被赞‘厉害’,颇不自在的低了低头“只是有个问题罢了,这种事情,需要带上宗家的人吗?想必他们也不会在意的吧?就区区一个酒店罢了。”

    在他看来,就是个小蛋糕罢了,宗家人还会觊觎这些吗?

    “你可能没明白啊拓海哥。”

    区区一个酒店?哈?!在优子的谋划里,这个酒店的代名词就是【贵族乐园】,在这个金钱都聚集在地位上层人手里的世界,【贵族乐园】就等于是‘拉斯维加斯’、xxx销金窟。

    她打算收的不是平民的钱,而是贵族的钱,虽然贵族的钱也是从平民收来的,但,与她无关不是吗?而且这是一国贵族的财富,这个蛋糕......它大不大?

    借赵翼大诗人的诗改一下词:木叶紫荆花,动辄千万两。

    由此可见,优子的野心,这种敛财数量,就算是火影都会心动,更何况是掌控了分家笼中鸟,一念让你生一念让你死的宗家?

    虽然在火影原著里,并没有太多的篇幅描写各个忍族内部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不需要想的,当你完全的掌控了一个人的生死的时候,你确定可以平等对待对方吗?

    现代不好说,各位道德水准上来了,但就说是封建时期吧,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君王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主人要奴仆死,奴仆不得不死。

    虽然主奴比喻有点过,但是,这是事实吧,宗家要分家死,分家不得不死,没办法,笼中鸟的启动术式在宗家手里。

    所以,掌握了分家生死的宗家,见到分家拥有巨大利益的时候,会怎么样?如果他们没有拉宗家领头人入局的时候,会怎样?

    会明抢,你分家何德何能居然能敛那么大一笔财富,还不快孝敬孝敬宗家的大爷?什么?不给?笼中鸟折磨你,不给就继续折磨。

    或许会有人说吃相难看了,拜托,马思主义说了那资本百分比的理论还记得吗?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紫荆花成功运营,并让贵族们流连忘返才能拥有那流水般的进账收益,但,这种事情不需要去思考失败,必然是成功的。

    单不说作为一名地下世界精英杀手,就只是个会计助理而言,会几手商业运转资金流分配之类的东西,也是说得过去的,来到这个堪比封建时期的世界,有家族的名气衬托再加上超越这个时期的商业理论,圈钱不是手到擒来吗。

    “可,这样想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们是分家…笼中鸟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保护白眼不被夺走。”

    拓海实际上和他的好友阿树说的一样,就是一只呆头鹅啊,被优子轻而易举的说动了,但又很快的找到了一个方向,打算尝试着发动攻击。

    “没错,我承认笼中鸟的作用一部分是用于保护,”说到这里的的时候,优子笑了笑其中嘲讽的意味十足“那么,其中那给宗家掌握生死的术式又算什么?单论保护,挖眼的时候自动毁灭就够了,为什么要给别人掌控自己的生命?”

    “啊这……”

    “当然,也可以说是怕分家人被抓住了,打算当种马或者生育机器,并且被弄成人棍无法自杀,那么,生死大权在宗家手里也情有可原,这都是可以说得通的,但这是在宗家人在战场上确定分家人没得救又不能自杀的时候再帮分家一把的份上。”

    “但自从宗家白眼被夺走之后宗家人已经多久没去战场了,驱动术式的不确定性就很多了,因为不确定分家人是怎么回事,是失踪还是被抓,而宗家人就只是在木叶里,赌博似的发动笼中鸟术式,只不过,赌的不是他们自己的命,而是分家人的命罢了。”

    “所以在我看来,真正的笼中鸟术式,应该是自己本身一念生一念死,生死判断皆由自定才是,而不是把生死大权交由他人之手,哪怕同为日向。”

    这番话优子并没有避开久美姐和了哥,对于这番话,了的感悟是很深的,毕竟,他被宗家人恶意驱动笼中鸟折磨多次,就仅仅是因为打赢了宗家人罢了。

    虽然后面他们都怕了,懒得和这条疯狗计较,就不在输了之后恶意驱动术式了,虽然在之前有人提议过折磨他妹妹使日向了屈服,但被人阻止了,这样就太丢份了。

    “所以你认为,笼中鸟是变相的某种剥夺自由的封印术式,就好像战国时期的终生奴隶制吗?”

    日向久美眨了眨眼,没有觉得这种话题太过‘叛逆’,反倒是顺着优子的说法提出了自己的结论。

    “没错,不同于纸笔没有保证的奴隶契约,这是刻印在灵魂上的,以保护为外衣的奴隶契约。”

    “可是,我们分家……”

    “我明白。”

    优子抬起手止住了拓海的话语,她明白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无非是分家人的职责就是保护宗家。

    “保护宗家是分家的职责对吧,我知道你要说这个,但其实归根结底,要保护的不是宗家所有人,而是族长及其子嗣而已,就目前来讲,就是日向日足大人和他夫人所生的孩子,这几位或者更准确一点是那个孩子,才是我们分家要保护的。”

    “但也仅仅是保护,我们不是奴仆,但生死皆由他人掌控,哪怕‘他人’自称无意掌控我们生死,但……生死不由己,终归是一道隔阂,我也不想宗家和分家搞得分裂,但…这没办法。”

    一边自认为掌控了他人生死,那么就要那人老老实实的为自己办事;一边不甘生死被他人掌控哪怕对方没有那方面企图,但终究会有以下犯上的念头存在。

    笼中鸟,便是分家与宗家之间最大的那道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