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周逸殇出了东宪国

待花成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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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你帮朕缝一件衣服吧。”他坐在书台执着笔,拿着奏折,天经地义的说。

    “你在做梦。”陈诺言清理着茶台,眼皮都没抬。

    “呦,阿花不高兴了?哪个不长眼的惹的?朕帮你收拾他。”他语气狂肆的很。

    “不用怀疑,就是你。”她无所顾忌的指着他。

    梁赋呈身边的书侍绯腹:这侍女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自从来了之后每次都这么没规矩,亏的尊席还不降罪她。

    “哦,原来是朕的过,那朕今晚可得好好补偿阿花。”他觉得自己说的特别有道理,点了点他高傲的头。

    “我怎么敢让尊席补偿我一个小小的婢子呢,尊席您可折煞我了。”她行了一个不算礼的礼,端着和皇后刚送来的柜槅出了房。

    她出去了,房内的三个人脸上神色各不相同。

    梁赋呈瞅着门口笑着摇头,他身边的两人,一个是他的书侍,一个是他的暗卫。

    书侍贼眉鼠眼的眼睛转的溜溜的,心思可谓是多种多样,而旁边的暗卫的脸色就超出了一个暗卫该有的表情控制范围。

    那暗卫一身黑白色劲装,长发束起,是个五官清丽的女子。

    梁赋呈提笔在上落下二字“阅准”,他侧了侧下巴,“那边情势发展如何?”

    劲装女子俯身,谦顺的回答,“一切照常。”

    梁赋呈冷淡的“嗯”了一声,如同之前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的人不是一个人一样。

    “主上,我觉得您对那侍女太放纵了些。”女子还是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秋水,你在置疑朕?”他声音阴的极致。

    “不敢。”她垂首。

    清越国—玄策宫

    “爱丽丝可说了什么?”江宛柳起身向殿中央的陈逸澜走去,陈郁泽紧后。

    陈逸澜沉缓的回答母亲,“江月琼醒了。”

    江宛柳双目圆睁,脊背一直,听到自己的妹妹醒来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伤心。

    她的女儿还在外出执行任务,如果听到周逸殇爱着的人醒来会不会心痛……

    她干涩的对陈逸澜说道,“阿澜,你……先别把这事告诉阿言。”

    陈逸澜眼神一暗,机械的应“好。”

    陈逸澜欣长的身影退出殿内,陈郁泽将失绪的江宛柳拢进怀里,“好了,事情发生了,也改变不了,该面对的总会来。”

    “不行,陈郁泽我必须去一趟东宪国。”她神色很严肃。

    陈郁泽一听她要离开他一段时间,一百个不愿意,恶狠狠的拒绝,“江宛柳,你想都不要想!”

    “陈郁泽,我不是要做什么……她毕竟也是我的妹妹……她醒了我—”

    她还没说完陈郁泽就打断她,不管不顾的表明“我和你一起去。”

    江宛柳吃惊,“那清越你不管了?”

    陈郁泽很无所谓,“不是有陈逸澜么。”他从来不叫自己的儿子叫儿子。

    “阿澜明天要去北武参宴的!”江宛柳急道。

    “你今天要去多久?现在天色还早,明天应该能赶回来。”陈逸澜瞥了眼外面明媚的天。

    江宛柳都要被他气死,就去那么一会儿他都要跟她。

    陈逸澜长腿刚跨进浮岑宫,就收到父亲的灵言:“明天回来。”

    他步调未变的进了殿内,侧室里直面出来了一人正是前几天去东宪国的爱丽丝·洛维,她身着鹅黄色纱裙半露肩的紧腰束胸,能让千人倒在她的裙下,美的如祸国妖妃。

    “殿下。”她欠身行礼,翼翼小心的关注着他的表情。

    他目不斜视的进了书房。

    爱丽丝·洛维有些不知所以,她低头检查自己的仪表没有找出一点瑕疵,为什么他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她在书房门口就傻傻的站着,盯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她回来就发现他身上的阴鸷多了起来,一天说的话不超过3句。

    她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穿了这身衣服,肯定不适合她,她放轻脚步进去。

    “何事。”他的寒气直逼她。

    “我…我”她竟被他吓的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扔给她一字,“滚。”

    她捏紧了袖子里的手,“具…具我观察江月琼这次醒来与之前的她有些不一样。”

    陈逸澜将手上的批文盖到了桌台上,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爱丽丝·洛维咽了咽口水,继续“就…我是从她的日常生活看出来的,之前我是在东宪国任教过讲谕,与江月琼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我觉得她改变了很多,而且我发现周逸殇好像没有像是对自己爱人刚醒来就天天粘着她的感觉,而且……今天探子来报……周逸殇出了东宪国—”

    她话音还未落完,一阵风划过,眼前之人早已不在。

    她袖子里的指甲下一秒掐进了手心,红着眼睛,她就那么盯着他离开的地方。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看不到,十几年的陪伴他当真看不见吗?

    查里歌仕学院第一次见到小小的他,可爱又亲切,肉嘟嘟的小脸,他是跟在他妹妹的身后的。当他五岁时,他不满意他的讲谕,她毛遂自荐,当他的讲谕。

    一当就是十几年,他越长大,她对他的感情就更深,最后变成了男女之情,她是可以走的,明明他已经那么优秀,不需要她来教了,可是她抛却一切的做起了他的手下,只为了能待在他身边。

    可是他眼里从来就没有她,只有他的妹妹……

    陈诺言的手快速向前一抓,拿了灵鸟的纸条,是段松,这几天他一直没回信,如今却在雅太后生辰宴上回信,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顾了顾四周,确认没人,放下了柜槅,进了没人的柴房。

    确认关紧了门,摊开手心,缕开纸条:“陈娉婷确认,勿念。”陈娉婷是平王的生母。

    溥婉贞昨天和她传信说陈娉婷一百多年前在王府建造的祠堂有蹊跷。

    不是因为她太爱前北武皇所以才在王府建了一个放前北武皇的灵位有问题,当然那不可能是前北武皇真正的灵位,而是因为她只允许两个人进去,一个是她自己,一个就是平王。

    她很精通机械构造,并且把祠堂的里里外外设置的密不透风,就连最高级炼谕师也进不去,这让人不得不怀疑。

    现在段松的意思就是已经确认陈娉婷与一百多年前雅太后的那个孩子的失踪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