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

木易木子12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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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1年夏,暮祁简易学成归国,江南局势愈加恶劣,英法美日在租借地频繁闹事,欺负中国百姓,江北的孙传势力一点点壮大,借着维护沪上治安的理由,想顺势拿下沪上的军事领属权。

    1911年秋,年轻的郜暮祁接任父亲的军务,郜家父子三人,老帅郜勋为龙脑,坐镇江南六省,二哥郜霖为龙心,出谋划策。三弟暮祁为龙爪,掌管军队。江北的孙传饿虎一样,盯着江南的肥肉。不断的利用外国势力,与郜系进行内斗。沪上的百姓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郜帅府军事会议……,二哥郜霖发表:“我提议,把沪上,让孙传管理,这样,我们把一系列对外问题,都抛给孙传处理,一来,我们座山观虎斗,削弱了双方的实力,我们坐收渔利,二来,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养精蓄锐”

    郜勋听儿子这么说,很是生气咆哮到:“你是不知道,我和你大哥,和将士们,是怎么把性命豁出去,拿下沪上的吗?你一句话,就要把沪上给了那个姓孙的?”

    郜霖解释到:“父亲,我们只不过是让他代管一时而已,租借地的问题,本来已经够沪上百姓受的了,这孙系,他联合外国势力,我们用的是缓兵之计啊,我们的根本目的,是让百姓过更安稳的生活啊……”

    郜勋说道:“有孙传在,百姓就过不上好日子”说完,生气之下离开了会议室

    1911年冬……,孙系军阀,以美国在沪上开通贸易往来,作为条件,获得了美国的大力支持,一举夺得了沪上的军事所权。

    凡是沪上至名流下至乡绅,无一不联名登报,表示拥护。

    茶楼里……简易拿着报纸冷笑道:“哼~这些墙头草~,这孙传的军队还没到呢,就开始跪舔了,不过……”

    “不过什么?”暮祁问到

    “听说高等检查厅厅长,自己没有登报联名,名字被同事一同写进去了,他本人知道之后,很是生气,说什么,自己是为百姓做事,不需要讨好任何人,亲自去报社,把自己的名字删掉了,为了这事,报社专门重新印发了当日的报纸,损失巨大,因为这事儿,暂且不说,报社社长不高兴,就连他把名字写上去的同事,也得罪了,觉得他这人~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会见机行事,孙传听说了这事儿,脸都绿了”简易摇摇头说道,“暮祁,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觉得此人,并非是石头,我调查过,这个宓耿,是最早的留洋学生,在日本的早稻田学习法律,归国后,曾在京师政法大学任教,过了几年调到承城做高等审判厅厅长,三年后,又在沪上人高等检查厅厅长……,此人崇尚民主自由共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人正直,做官刚正不阿”暮祁说到。

    “在京师政法大学当过教授?你二嫂谢俨的父亲,不也京师政法大学的教授吗?”简易问

    “是的,他们那个时候是同寮~据说,两人关系还不错,后来,宓耿就被调去从政了……”暮祁答到。

    “诶~,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了解宓家,最近你有些反常啊~暂且不说别的,以你们郜家的实力,北洋三杰之一,手里拥兵五十万,18个整编师,20个加强旅,还怕他个小小的孙传?他那小子,可是当初被你们打的屁滚尿流的,这沪上这块宝地,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来啊~”简易不解

    暮祁邪魅一笑“就是放水让他们进来啊~哈哈哈哈哈哈”一转身,下楼回家了。

    简易嘟囔着“你这小子,又打什么算盘呢,精的很~”也转身回家了,刚进家门的简易,就听见母亲对父亲说:“这孙传来了,我家的生意就不好做了~这矿业,孙传,是不会让我们开采的,他自己留着独吞了,航业,运输业,外国人也插一手,郜家退出沪上,我们的事情更难办了~”父亲简爵说道:“夫人尽管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现在手上的生意都停了,也够你穿金戴银几辈子了~”简夫人嚷嚷到:“你说说,这么些年来,是不是我帮你打理这一切,哪个达官显贵的夫人,太太,我不是哄的高高兴兴的,你的生意才会顺顺利利地进行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天到晚,不停的给我往家里带姨太太,我命苦啊……”说这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简爵也生气了:“你这个泼妇,这么多年来,我娶了那么多姨太太,还不是就你生的简易一个独子,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简爵,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简易听着父母这么吵架,忙把母亲,从书房拉了出来,安慰母亲,简夫人看着高大的儿子说道:“有你在,母亲不管做什么也值得了……”

    回家后的暮祁,还一直想着宓耿事情,他是宓曦的父亲,这一年里,虽然谢珈一直向他汇报宓曦的情况,但自己回国之后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再见见她。午饭后,自己不知不觉地溜达到了宓府附近,刚走到河边的树下,就看到宓宸,宓曦姐妹,还有一个同她们差不多大的男子,三人一同有说有笑的从河上的桥下走来。那男子,纤瘦高大,还算白净,和宓曦异常亲密,他大概就是,谢珈告诉自己的,宓曦乳母家的哥哥。她们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暮祁。

    回到家的暮祁,拿出了,去年宓曦给他包扎伤口的手帕,那淡蓝色的手帕,绣了一个曦字,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躺在床上,手帕盖在脸上,一次次地回忆,宓曦当时给她包扎伤口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和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

    “没有谁……,是我暮祁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