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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卧室里的书桌上,凌若桑痴痴地望着黑渺无际的夜空发呆。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老爸老妈却有点反常,不过每年她过生日的时候他们似乎都不太开心。她以前问过,老爸老妈说,她每过一个生日就代表长大一岁,长大了就要离开父母的怀抱,当然不开心啦!对于这种说法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不就离开父母,已经搬出去一个人住了一年了?
在这安静的夜晚,凌若桑又想起了回家那天地铁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冷面骑士是真的吗,还是幻觉?她自己也糊涂了。
展开画纸,从笔筒里任意取出一支铅笔,一刻钟的功夫,一幅隐约的素描画便跃然纸上。
没错,是他。
凌若桑有点苦恼地啃着铅笔头。
侧头见豆芽正在床上欢快的玩着它的线团,她两指夹起画稿,俯身趴到豆芽跟前,一手支着下巴问道,“豆芽,那天回家路上地铁穿过隧道的时候,你有看见这个冷面骑士么?”
豆芽倒很配合,它无奈的“喵喵”了几声。
抱歉,当时我睡着了。但是,你凌若桑肯定是又发春想帅哥了,还冷面骑士呢。
“好吧,睡觉!”
不理会一张嫌弃脸的豆芽,凌若桑把素描画像盖在书桌上,关了台灯爬上床,拉过被子捂住了脑袋。
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到底长什么样?还有他那一抹讥笑,她居然觉得十分顺眼…
今日的夜半显得格外的安静,就连初夏里躁动的青蛙、蛐蛐等夜客们也了无声息。沉睡的人们肆意地编织他们天南地北的美梦,又或者是,噩梦。
当然从一脸傻笑的睡颜,以及被口水浸湿的半个枕头就可以看出,凌若桑肯定做了一个美梦。不是美食就是帅哥。
靠书桌旁的窗帘一角忽的闪动了一下。
惊醒的豆芽攸地立起两只尖尖的耳朵,睁大萌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异动的角落。
猫本来是狩猎动物,为了能敏锐地感觉到外界的一切动静,它睡得并不是很沉,只要有一点声响,就会腾地一下子醒来。
豆芽专注于异动的角落时,一个暗黄色的光圈从其身后幽幽的落在了它头上而不自觉。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豆芽把脑袋圈在肚皮上又继续呼呼大睡了,好困。
此时万物又恢复了归宁的状态。一黑影从角落里走出,从怀中掏出一个五寸手机大小的精致红木匣子放在凌若桑的床头。然后便凭空的消失了。
“事情都办妥了?”在离凌若桑家不远的一处废弃的印刷厂内,两个面蒙黑布的人正在接头。听其声音,像是一名成年男子。
“是,可以给主子发信号了。”接话的正是刚才出现在凌若桑房中的黑影。
半夜醒来,凌若桑有些口渴,她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
“咦?”揉着惺忪的睡眼,她瞥见了枕边有一个红木匣子。
她认识这个匣子。十五岁左右的时候,一次偶然,她见过老妈坐在化妆柜前抚摸着匣子哭得梨花带雨。
她当时不知所措,跑过去想安慰老妈,但老妈见她靠近却惊恐而严厉地将她斥责了一番后赶出了屋外。
她很疑惑,还有些许的害怕,老妈虽然算不上温柔,但也从不如这般严厉。
当时她还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她见老妈将红木匣子锁进了安全柜。
鉴于老妈对这个匣子的态度,凌若桑对它既忌讳,又好奇,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最终抵不过猎奇的心理,怀踹着一颗忐忑不定的心,她半眯着眼睛揭开了一条缝,就看一眼?
一线刺眼的五彩的光线从里面挥洒了出来。
“啊!什么东东!”凌若桑吓了一大跳,烫手山芋似的将匣子扔得远远的。
“啪”应声坠地的同时,匣子因为撞击完全打开了,有一个小巧玲珑的东西掉了出来。五彩的光芒也随着其的现身而渐渐地消退。
什么情况?凌若桑本应该奔出门去的,但她此时已经完全呆住了,根本挪不动腿。
“豆芽...豆芽…”伸出葱葱玉指戳了戳还在睡梦中的豆芽,但豆芽只是翻了个身完全不理会她。
“唉…”凌若桑叹了口气,目测红木匣子似乎已经没有了灵异的现象,她轻轻地下了床,拿起书桌上的羽毛笔摄手摄脚的靠了过去。
蹲得远远的,凌若桑在保证突发状况时自己有足够的空间转身逃出屋子后,伸长了细胳膊对着红木匣子畏畏一敲,立马跳开两米以外,没反应。再上前敲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难道又开始犯糊涂产生幻觉了?
凌若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莫不是自己患了什么视觉方面的疾病不成?可是自己还这么年轻,呜呜…必须去看看医生才行。
捡起匣子和掉出来的东西,她有些失落的坐回床上。
是一枚用银丝穿起来的五彩石头制作的吊坠呢!好漂亮的石头!质细而坚硬,浑然透亮,晶莹剔透,精光内蕴,摸起来滑滑润润,好像玉质材料。尤为惹眼的是,在石头正中间还雕刻着一朵幻萝!
凌若桑一眼就爱上了它。一扫刚才怀疑自己有病的阴霾,她如获至宝般将石头托到灯下细细观赏。
她隐约觉得从那朵幻萝里有个声音不停呼唤她:“戴上它,戴上它...…”
凌若桑如受蛊惑一般,听话地举起吊坠,将它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凌若桑戴上吊坠的一刹那,一股五彩的光芒带出巨大的旋风从五彩的石头中爆发了出来。
凌若桑的头发瞬间蓬飞了起来,一张张的画纸到处飞旋,小物件开始四处滚落,衣柜、书桌、吊灯、壁画等也晃动个不停。但她已顾不了许多,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她使劲的想要把吊坠从脖子上上摘下来,但却无论她如何使力,吊坠就如长在她的脖子上一般,纹丝不动。
巨大的动响终于把被催眠了的豆芽惊醒过来。首先它以为地震了。但当她看见正在努力摘吊坠的凌若桑时,它的一身长毛马上惊恐得簌簌地立了起来。
“快摘掉它!快!”它急忙对着凌若桑大声喊道。
凌若桑攸地停止了一切动作抬头盯着她的猫。
它,刚刚是在说话?对她说话?
“摘掉脖子上的东西!凌若桑!”
它叫她凌若桑!
凌若桑彻彻底底的呆掉了。“幻觉,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她一手抓住吊坠,使劲一拉,银线居然断了!吊坠从她的脖子上滑落到地上。
她松了一口气,但还来不及平复自己,忽地一种急速的下坠感袭来。
浓重的眩晕感加上翻腾不已的五脏六腑,凌若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瞧见豆芽在这混乱的局面中腾地跳进了她的怀着。
凌若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