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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哥，我怎么有些困啊？”林芮芮坐在马车上，身体抑制不住的往后倾。
“那芮芮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啊？”容衍满脸关切，脸上隐含着一丝隐晦的期待。
“不了，芮芮没事！”
林芮芮有些烦躁，这第一世还真是死的不明不白的！
一织花像狐王母样剥了颗葡萄，塞进嘴中，又跟十小妹一样同情的看了眼自家九妹，凉凉道：“你真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总算明白那些炮灰们的心情了。”
“没准是那容衍把你咔擦的。”五枫籽喝了口西瓜汁，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嗯，五妹说的有理，有这可能。”
“我觉得明明就是。”
“哎，九妹，你在坐马车之前吃了什么东西吗？”
“熏香也有可能。”
“还有那衣服！”
……
最后几姐妹讨论半天，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反正那容衍是走不掉了！”
“九妹，接着说，你第二世呢？”
“第二世啊……”
第二世。
“去，杀了容世子。”
“是！”
“啧，你就这么没了？”三琴弦同情的神情遍布了整张脸蛋，“想我第二世，虽被人带了绿帽，但也没你这么苦逼啊！”
“你第二世总结一句话，练武大半生，结果死在了任务里头。”
“怎么又是姓容的？”
“九妹，你以后还是要远离一下姓容的男子了。”
“连续两世都栽在姓容的手里。”
林芮芮撑着下巴，满脸颓废，“何止啊！我五世都栽在姓容的手里了。”
“噗，真惨！”五枫籽差点从嘴里喷出西瓜汁，满脸不可思议。
——
天界，司命殿。
“青丘九公主今日怎的有这雅兴来我这司命殿了？”
青衣袍子的司命仙君面容含笑。
林芮芮也不与司命打什么虚礼了，“司命神君，这神仙下凡的命数都是你写的吗？”
“肯定不是我写的，这神仙，凡人千千万，我哪有那墨水啊？”司命有些好笑，这话本子啊！
林芮芮撇了撇嘴，“我倒挺希望是你写的！”
“为何？”司命有些疑惑，谁想被人安排着过活。
“没什么。”林芮芮没有告诉司命，她不太想把这事公之于众。
司命看了看林芮芮，皱了下眉头。
“九公主怎么没有晋升成上神？”
林芮芮瞳孔睁大，她好像……真的没有……
“九公主可否告诉我，你这十世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好为九公主猜出这其中缘由。”
……
“九公主，许是你世世未曾长寿，导致有些东西你还未堪破，故才因此没有晋升为上神。”
林芮芮晴天霹雳。
“那司命神君，我这十世该不会白历了吧？”
“没有，你再历五世即可。”
五世！林芮芮内心崩溃，这不就是历劫时间没有满十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