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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穆然听了许辰语的遭遇，无情的嘲笑道“哈哈哈哈，你今天是不是没看黄历啊，居然招惹上了莫皓宇那个刺头。”许辰语生无可恋“我能有什么办法，是她女人自己来招惹我的，我这叫被动反击。”
何穆然“对了，说说RZ你有什么想法？”许辰语抿唇“还能有什么想法，反正……我们也不能突然莫名其妙的下搜查令去把西城翻个底朝天吧。”何穆然“也是，而且我都没查的什么，杨绛也够呛了。”
“谁说我没有收获了？”说杨绛，杨绛到，一脸的得意，手里还晃着一沓厚厚的牛皮纸袋。何穆然“哟呵，你怎么找的？”杨绛把牛皮纸袋递给许辰语，然后坐下“我发现档案局把关于RZ的信息全部加密了，然后特地去找了当年负责收录资料的人虽然他退休了，但是权限还在，我呢就用一箱上好的茶叶换来了权限码。”许辰语拍了下他的手臂“行啊你，有两把刷子。”何穆然“杨绛你小子从哪学来这招的，效果不错啊。”杨绛“不错吧，跟你学的你信吗？”简单的打闹几下，三人看起了资料，里面都是一些当时实验过程的照片，许辰语拿起其中一张合影，一共18个人。跟之前被判刑的人数对应。但是……“诶，你们看这堆人的拍照背景应该是在观摩室的外侧，窗帘把玻璃墙给挡住了按理说在灯光直射下一般一个的影子是清晰的，可是为什么这个人有重影。”许辰语指着右上角的那个人说道“还是，里面还有一个人……”
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何穆然“不可能啊，我和杨绛的每一次审核都是18人，这是当初政府规定的，参加实验的只有这18人，哪里来的第19个？”许辰语“你们再仔细看，右上角这个人摆了个剪刀手，但是背后这个影子是弯腰状，很显然这不是重影，RZ病变，肯定有人捣鬼。”
许辰语拿起纸笔，对那个人影的比例进行推算。“考虑到灯光角度，这个人影是个男性，身高大概在一七五到一八零之间，体型偏瘦。”杨绛“照老大这么说，这张照片是在动物实验成功时拍下的，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混进来，对RZ做了手脚。”
许辰语赞同的点点头“老师是应该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一个国家特批的实验团队，不可能犯下忽略疫苗活性的这种低级错误。”许辰语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先这样吧，这也是个老案子了，既然前辈们已经处理好了，他们想瞒着，就瞒着吧。折腾一天了，歇会吧。”杨绛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我靠，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先睡会，老何，一会肖一修带饭回来记得叫我啊。”何穆然推了他一把，“去去去，知道了。”转头看向许辰语“许，你不补补觉吗？”许辰语“我不困，你去睡吧。”何穆然“那正好，有个你的邮件让你一会去驿站签收。”许辰语“知道了，快去睡吧。”因为这个公寓加上肖一修是四个人住，因为嫌麻烦就共用一个签收号码，有时候不一定是谁接到电话，所以这种另一个人叫自己取快递的现象在这里很常见，许辰语也自然不会怀疑什么，洗了个澡就直奔驿站，只是这次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