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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神色忧虑，对于风羿的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连身后的夜尘流风也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手里捏着那种好东西——竟然会想着去卖？
风羿何其人精，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在场好像只有他一个是高兴的，嘴角的笑容有些尴尬地收敛，小声嘀咕：
“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中队长，那东西太珍贵了，您不应该拿出来卖的，我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自己坚挺了。”
流风说话丝毫不害臊，夜尘倒没他那么直接，不过也是点了点头：
“的确不应该卖的，如果进献给华烨王，您现在说不准已经是王弟了。”
“害，能混个中队长我已经很满足了。”
风羿罢了罢手，目光继续看着观众席，叫价还在上涨。
“46000天使币！”
“47000天使币！”
“50000天使币！”
“......”
雕塑的新记录让夜尘一阵懊悔，他就应该阻止中队长把那宝贝卖掉的，五万天使金币足够拍一个压轴货的女天使了。
然而报价还在一路飙升...
“67000天使币！”
“69000天使币！”
“100000天使币！”
似乎是有天使觉得不耐烦了，直接报出了一个让其余天使产生放弃想法的价格。
十万天使金币已经能拍两个压轴女天使了，这份雕塑虽然稀罕，可......真的值么！
“101000天使币！”
又有一个新的声音响起，似乎还是不想放弃，原因无它——这个雕塑竟然能让他们产生那种感觉，不拍回去放床头增加点乐子？
他们，又不是那种缺钱的主儿！而这雕塑，却只有一个。
“150000天使币！”
瞬间又涨将近五万的天使币，很明显是有天使想速战速决。
“200000天使币！”
“250000天使币！”
“300000天使币！”
到了这个层面，在场大部分贵族已经无法接受了，竞价声音零零散散。
“......”
“500000天使币！”
这道声音过后，场内总算安静了下来，玩不起！玩不起！这么一个雕塑竟然拍50万？
而风羿同样向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对方同样也是在包间里，不露真容，只有声音传出。
难道他们是狩猎团的人？
他暗暗猜测，所谓狩猎团只不过是他给这个莫须有的组织临时起的一个名字，拍卖场要进行拍卖就必须要有货源，而货源从哪里来？可以假想为一直有这么一支团队进行着抓捕运送的工作，为他们提供货源。
“夜尘，能大致猜一下对面包间里坐着的是什么级别的天使吗？”
为确认心中想法，风羿回头询问了一下自己的护卫。
“中队长，要么是隶属王公贵族，要么隶属军队，没有第三种可能！”
“明白了。”
他点了点头，自己想错了，风羿一直以为有竞拍品报上去的天使才有可能拥有包间，可没想到自己能坐在这里的主要原因竟然是因为军方的原因。
“对了，这里被拍卖的女天使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想到自己脑补出来的那个狩猎团，又补充问了一句。
“有些是来自军队打胜之后获取的女俘，有些是来自普通天使民众手中，更多的还是来自一个叫寻乐团的群体。”
夜尘很细心地解释，军队卖女俘自然是为了发军饷，因为军营里根本养不起那么多女俘，普通天使缺钱的时候也会偶尔去绑架一些住在僻远之地的女性，而寻乐团...是普通天使的延伸，群体活动，他们以此为业，靠寻找单身的女性并将其倒卖给拍卖场获得利润。
风羿听过他详细的解释之后脑中只蹦出了一个字：乱！
说不准今天刚结婚婆娘就被盯上了，睡一觉起来...嘿！女人不见了，然而再去祸祸其他天使身边的女性——如此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当然，最受折磨的还是这些女性，她们一生不知道要过多少男天使的手，甚至会惨遭虐待。
“我们的军队就没管过吗？”
他的语气深沉，双拳在椅子下攥得直响。
“中队长，我们天使卫队只管维持华烨王的统治，城内都是自治的，只要你有实力和能耐...在不滥杀天使的情况下，做什么都可以。”
夜尘从没想过他会这么问，他们根本没有职责去干预这种琐事，最重要的是也不太好管。
“蓝精灵，我如果把华烨斩了自己称王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风羿的脸黑到了极点，心中与蓝精灵进行了一波沟通，男权时代太TM黑了，简直比前世历史中学过的黑奴三角贸易还要黑啊。
“主人，就算您击杀华烨王也不可能坐稳王位，华氏一族的统治虽然糟糕但他们振臂一呼顷刻间就是百万天兵，您的底蕴还差了点，此其一；如今的天使男性基因除您之外都是不完整的，就算您成功称王也未必能整一个太平盛世出来，此其二；您不是推翻华烨统治的命定之子，此其三；系统不具备大规模完善男性天使基因的能力，此其四；如今您加入华烨阵营，只有为华烨效力才能获得奖励，有此五条——您注定无法成功。”
“那你倒是给我算一下凯莎什么时候出生啊！”
“别着急啊，主人...我想这个时候凯莎她爸她妈应该出生了吧。”
蓝精灵的声音在他心底悠悠响起，似乎察觉到它主人心中那躁动的情绪又急忙补充：
“您别生气啊，凯莎跟鹤熙本来就不是一个时间线的存在，系统没有扭转时光的能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
“算了，不就是几十年么...等就是了。”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鹤熙陪着他——应该会好等一点吧。
心思回到拍卖场，此时那尊雕塑已经被五十万天使金币交易完成，又有一辆马车拉进了场地中心。
“下面我们要拍的这个压轴天使，拥有掌控火焰的能力，身材苗条，容貌可人，诸位如果不怕被烫伤——大可放心加价。”
卧槽，这谁敢要？保不准JJ都给整没了，鬼才要。
真是可怕！这种能力怎么能出现在女性身上，应该就地解决才是。
滚滚烫烫的，进去是什么感觉？
......
观众席里那些贵族天使若有所思，在决定着要不要拍，就在这时——楼上包间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50000天使币！”
出口，即是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