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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知道文羽爱喝枣泥羹以后,言画每天都会为他做一碗枣泥羹。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虽然文羽从没表现过爱喝枣泥羹,但是言画却从没间断过。她心想,只要上君不拒绝,那就说明喜欢喝,只要喜欢喝她就有了报恩的机会。
紫云峰一处灶台前,言画在正在忙碌着。此时,一个欢快的脚步声传来,言画头也没抬就知道谁来了,不禁露出笑意。
“姐姐又在做好吃的呢,真香啊。”小鱼儿双手半搭于身后,把头伸到言画身前。
言画笑着说:“小鱼儿又饿了吧,等姐姐把这枣泥羹送到上君那,就给你做一道水萝卜吃。”
“啊...又吃萝卜啊?”小鱼儿露出一副苦瓜脸。
言画:“嘻嘻,骗你呢。”
“呀,姐姐真坏...。你小心我告诉上君去,说姐姐欺负小鱼儿。”小鱼儿故做生气的威胁道。
言画毫不担心:“好吧,那你去吧,大不了我下山,然后想吃什么呀...,你自己做。”
“别别别,小鱼儿舍不得姐姐走。”后者急道。
言画:“好了,我逗你呢,小鱼儿这么乖,我怎么能舍得扔下不管呢。”
小鱼儿苦瓜变笑脸,拉着言画胳膊:“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言画:“好了,别贫了。我去给上君送这枣泥羹,你等姐姐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小鱼儿:“好的,姐姐去吧。”
言画双手端着枣泥羹走到半路,迎面碰上夏安走来。
“画妹妹这是又给师兄送枣泥羹呀,你说这师兄命咋这么好呢,可怜我夏安没这好福气哦!”夏安笑嘻嘻的开玩笑说。
言画回击道:“谁让夏大真人整天偷懒,不好好修行。要是你也能立君位,你那些师妹还不整天围着你转啊。”
夏安:“算了吧,我这辈子估计都与君位无缘,还是当个自由潇洒的真人倒也不错。”
说话间两人到了文羽住处,一起走了进去。
“上君,枣泥羹送来了,你趁热喝。”言画把碗递到文羽跟前。
“嗯,先放那吧。”后者看着面前桌子示意道。
言画看似和夏安能嬉皮笑脸开玩笑,但是面对冷冰冰的文羽,还是有些拘束。
等言画退出房间,夏安走近文羽坐下。
“师兄,我今天发现一个怪事。”夏安正色道。
文羽:“这天阳宗内能出什么怪事。”
夏安:“我今天发现宫师妹鬼鬼祟祟的从紫云峰下来,见了我打声招呼。我本计划问询她来今天怎么来紫云峰了,结果还未开口,她却匆匆离去。”
文羽:“哦,有这事?可她并未来我这里。”
“没来你这?那这事就有些奇怪了...”夏安左手抹着下巴,陷入沉思。
文羽:“你完了去调查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夏安:“嗯,好。”
夏安所说的师妹,正是文羽带着受伤的言画回紫云峰时,阁楼角处的那名女子。
紫云峰一处,小鱼儿不知道从哪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跑来。
“姐姐,姐姐,你看我抱的什么。”
言画:“哇,好可爱的兔子,哪来的?”
小鱼儿指着身后“我今天在那边路上捡的”。
“鱼儿妹妹,给我抱抱。”言画也被这长相可爱的兔子吸引。
小鱼儿:“好的姐姐”。
言画接过小鱼儿怀中的兔子,左手轻轻抱住,右手在兔子头上摸了摸。可就在两人嘻笑时,兔子用力一蹬,跳到地上。
小鱼儿指着跳到地上的兔子:“姐姐,兔子要跑了。”
两人低着头一左一右向兔子包围过去,但两人都没注意闻声赶来的文羽。
“啊...”言画正好一头撞在走来的文羽身上,左手揉了揉有点生痛的头部。
“上君”言画抬头一看是文羽,心里一慌。
“完了,完了,撞谁不好,偏偏撞在这苦瓜脸身上。”
而文羽并没有理会言画,一直向前,从小鱼儿身边走过。
“上君”小鱼儿点头问候。
待文羽走后,两人才松了口气。正想暗道倒霉时,惊喜又现。
“你们是在找这个么?”此时夏安抱着刚才跑了的兔子走向两人。
看见兔子言画面露喜色,而小鱼儿直接向夏安跑去,伸出双手准备接过兔子。
“哎...”夏安一了旋转,躲过了冲来的小鱼儿。
小鱼儿:“夏安,你...”
夏安:“想要兔子对吧...,给真人我说点好听的,就给你。”
“你做梦,兔子给你了,我不要了。”说完吊着脸转身走了几步,嘟在那。
“别别,鱼儿妹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后者看玩笑过头了,赶紧赔罪。
两人的闹剧,惹得一旁看热闹的言画嘻嘻轻笑。
另一边,文羽正在路上走时,突然感到体内躁动,手和胳膊上一层薄冰浮现。不敢怠慢,赶紧盘坐地上,双手抬于胸前,体内运转功法。
过了一会后,体内躁动被压下,体外的薄冰慢慢消散。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突然不受控制了?”文羽坐那囔囔自语,心中有些疑惑。
天阳宗大殿,太儒尊者坐于上位,下面站着一名女子。
太儒尊者:“调查的怎么样了?”
女子:“禀师尊,弟子正在调查,虽有些感应,但还无法确定。”
“那就继续调查,一定要查清楚。”太儒尊者面无表情。
“是,师尊”女子双手抱拳回道,说完后转身离去。
紫云峰,文羽的房间里。言画右手拿着针线,左手拿着一只白色的男子鞋,正在缝着鞋上的龙尾绣花。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吼。言画被吓了一跳,手里鞋子掉落地上。
转身看到身后之人,急忙站立起来。
言画:“上君”
“谁让你动它的?”后者捡起鞋子,不满的问道。
言画被吓得不知所措,有些结巴的说:“我...我今天打扫屋内,无意中发现这双鞋,其中有一只破了个洞,我闲来无事,就想着把它缝好。”
“你,出去”文羽不为所动,指了一下言画,然后又指向门外。
言画眼中泛着泪花,向门外面跑去。
看见言画出去,文羽拿起地上的鞋子和另外一只,走到书桌前坐下。
而这时夏安来找文羽,正好碰到言画哭着跑了出去。
夏安:“师兄,这怎么回事?”
后者显然气还没消,指了指桌上的鞋子说:“这是我娘亲手给我缝的,也是我娘死后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当年炼剑时,不小心在鞋子上弄出一个洞来。没想到她...,她居然不经我同意把鞋子那洞缝住。”
夏安笑道:“虽然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但人家言画又不知道。当看到后,好心给你缝一下也没错啊。”
“可...可是”文羽被说的无言以对。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夏安转身离去。
夏安走后,文羽心中也有一丝悔意。刚才正在气头上,没考虑那么多,好像就是说重了一点。
不过一向遇到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文羽,也只有关于他娘亲的事是个例外。
紫云峰峰顶,言画坐在一旁,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好像受了委屈一样。这时夏安走来,她赶紧擦了一下眼角。
夏安:“还在哭呢?”
“谁哭啊,我没哭”言画嘴不承认。
“其实啊,你也不用伤心,我那师兄就那样。那鞋子是他娘留给他唯一的遗物,所以今天才发那么大火。”夏安安慰着。
“他娘的遗物怎么了,他娘遗物就能随便那么大声吼我,亏我还给他做了那么多碗枣泥羹,简直没心没肺。”言画说着又哭了。
“你说你们,哎...”夏安眼看劝说无解,只能转身去找小鱼儿求助。师兄他能想法劝,可对这女子,他一点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