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护花使者

落尘晓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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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的余辉给碧绿的平原洒下一边金黄,远处一条清澈的小河宛如银带般躺在平原的中央,几只翠绿的小鸟在小河的上空周旋,细小的鸣叫声摇晃着橘色的芦苇,翻出一层层的波浪()!

    “拉尔尼,你们几个生火做饭()。图苏,你带几个人去四处查看一下,随便打点野味回来!”令狐绝等人来到小河旁,准备扎营休息。

    “是!”拉尔尼等人应了一下,各自散了开去。剩下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搭帐篷的搭帐篷,提水的提水。自从详细的了解了每个魔犬小组的成员后,令狐绝把共有56个人的魔犬小组分成俩队,分别有拉尔尼和科尔带领。

    “公子,我家小姐叫你过去!”正当令狐绝想过去帮忙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神秘马车的车夫躬着身站在后面。“高手!”令狐绝暗想,能靠近他三尺而不被他发现的,最起码已经到了高级战士的水准。令狐绝不由暗暗打量起来,30多岁的样子,高瘦的身材显的特别的精干,尤其是俩只手要比常人长的多。

    “你家的小姐,是坐在马车上的人吗?如果她要见我,那请她自己出来!”对于这个马车的主人,令狐绝好奇多于反感。那个车夫还想再说什么,可那马车的主人好象听到了令狐绝了话,掀开了帘子,跳下车来。

    “是你!燕姿老板!”虽然这位小姐的脸上罩了一层黑纱,但令狐绝还是一下子认了出来。“是我,令狐公子,奇怪吗?”燕姿轻声的说道,并碎步的走了过来,婀娜的身姿立刻把在场的大多数人的眼光吸引了过去。原本热闹的场面也顿时静了下来。

    令狐绝立刻明白了那个师团长为什么点名要他?同时也对眼前这位美丽的女老板更加好奇了。“当然,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路上我们要保护的是竟然燕姿老板你!令”狐绝挺了挺身子,冷冷的回答道。

    看着眼前器宇喧昂的令狐绝,燕姿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好象他们俩人之间永远存在着一条无法逾越的壕沟。

    夜,在数堆燃起的篝火上慢慢弥漫开了,图苏,修斯等人正围着科尔听他讲以前当佣兵时候的故事。笑声,打闹声,随着燃烧的篝火爬上了这些热血汉子的脸()。红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令狐绝笑了,一种温馨和满足的感觉爬上了他的心头。是啊,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快乐,也是种幸福!

    令狐绝在小河边找个了地方坐了下来,折了根细小的芦苇放在嘴里。明净的河面在皎洁的月光下翻起磷磷的波光,折射着水气形成一层细小的薄雾。在这淡淡的雾气中,令狐绝的脑海竟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玛琳娜!”

    燕姿看着令狐绝走出人群,坐到河边,也悄悄的跟了过去。及肩的黑色长发披在白色的武士衣上,宽阔的肩膀侧面去更给人一种沉稳和厚实的感觉。再加上那线条分明的脸,远远看去,令狐绝更像是一个雕塑,一个已经被凝固和刻画的完美男人。

    燕姿在后面痴痴的看着,令狐绝在河边静静的坐着,在淡淡的月色下,一种浓浓的愁绪渐渐的弥漫开了!

    “咳!”令狐绝仿佛听到背后有人在轻轻的叹息,扭头一看,只有几株被折断的芦苇在轻轻的摇摆,微风徐来,令狐绝的鼻间流过一丝淡淡的香味。

    ******“该死的森林!”睡梦中的莎博少将被一只山貘吵醒,小声的咒骂起来。进入迷达丝山脉已经有半个月了,可这该死的鬼森林好象无尽的迷宫一样,走来走去还是些及腰的杂草,和高耸的树木,再有就是那讨厌的魔兽。

    “把法思给我去找来!”莎博少将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士兵说道。

    不一会,一个瘦长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莎博将军,你找我?”来人正是辛晶部落的法思,一身藏青色的猎装上那张俊秀的脸显的有点憔悴,眼睛里更是少了四族比赛时那种锐气。原来自从森林之盗被灭后,辛克摩族长怕猎鹰小队报复,就带着法思等几个亲信投奔了柯特鲁帝国的一个贵族,把部落的事交给了儿子米莱特打理。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克罗城,耽误了元帅的计划,你我都要掉脑袋!”莎博少将拉下脸,沉声的说道。

    “莎博少将,按这个速度我们到克罗城最起码还要5天()!”法思躬了躬身,弯下腰回答道。

    “什么?还要5天?你不是说15天就可以到了吗?我给元帅的秘函都已经寄出了,到时候元帅怪罪下来,你可别说我不给情面!”听说还要5天,莎博立刻变的暴躁起来。

    “莎博少将,这也不能怪我,谁知道这些魔法师的速度这么慢!”法思苦着脸回答道。

    看着远处静坐的帝国魔法师团,莎博也平静了下来,毕竟这也不能全怪法思。“好了,你也再去休息一会,明天尽量走快点!”法思点了点头,走了回去。

    月色透过林间的缝隙,斜斜的照在莎博的脸上,也照在躺了无数士兵的山道上。远处几只寒眼雀在不停的鸣叫,那凄厉的叫声在空寂的森林中久久的回荡。

    *****当春天的朝阳照在帕米平原上,照在一身盔甲的安鲁军团长身上,照在那被血迹染红的底特城墙上。5天了,整整5天了,进攻,撤退,撤退,再进攻。无数的士兵在这重复的拉锯战中被死神抽去了灵魂,僵硬成了生命唯一的颜色!

    鲜血,好象秋天的雨丝般随时可见。生命,更象是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在闪亮的枪尖,锋利的刀刃上随意的抛弃。

    父母双鬓的白发,恋人幽怨的眼神,在此刻,都已经变成了遥远的记忆。每一个身处战场的士兵啊,你们可曾知道,在遥远的故乡,有无数的眼泪是流给你们的。

    朝阳吐着血丝染红了天空,继续活着在此刻都已经成了斑澜色的梦!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