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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佛曰:“三千大世界……”
每个世界都有属于它的传奇,属于它的故事,这是个缥缈的世界……
千百年前,“人族”的先祖因天灾逃离了原本居住的“蚩黎大陆”来到这“神武大陆”。
神武大陆有着不同的种族,每个种族原本割据大陆的一方,但“人族”的到来让这个本四分五裂的大陆实现了和平统一,各个种族的人们也不断地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在这样的情形下逐渐形成了国家性质的帝国,并推选出了天下共主……
然而和平的景象并不长久……王朝的更替之快,也并不是每个时代都有贤明之主,而每个末代的共主基本都是昏庸之主,帝国的根基也会在瞬间崩塌,天下进入纷争之时,每个种族都会再一次割据一方,天下再一次进入各族鼎立时期。
在帝国最北边的极寒荒漠之地上有着一个独立的部落,名为:“兽族”。“兽族”天生好战,勇猛无比,性情高傲,更是从不愿臣服于任何一个种族……
就在各部落为了争夺地盘之时,远在北方极寒荒漠之地的“兽族”察觉到大陆的动荡,也乘虚而入,对着这资源丰饶的神武大陆虎视眈眈,并发起了掠夺之战。
千百年前的各种族之间的战争,已经让丰饶的大陆陷入生灵涂炭,现在再经历“兽族”猛烈地掠夺之下,整个神武大陆三分之二的地域已沦陷于“兽族”囊中。
人族以及其余各部落,也在兽族的进攻下,节节败退,以至于在后来的百余年间,几近亡种灭族……
就在各个种族即将亡种的大浩劫中,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在这种族存亡的时刻,各个种族再次团结一致对抗外敌!
同时在“人族”里降生一名男童,名为:霍闵。此人从出生之日起,天生不凡,无师自通。他可将气始于筋脉,贯通全身,强于体魄,渐渐地创出“武学”,并将武学教授于盟友,激发起自身的潜能,让他们自己的潜能达到巅峰。
而练气之人皆被称为“武者”也叫做“浪人”,这些人意指被“兽族”残暴统治流离失所的人……
长时间的潜心修炼中也让‘人族’的霍闵在二十四岁那年,突破其武学巅峰将自己的境界提升至武神之境,从那之后他便担起重任,带领“人族”和其他部落开始对“兽族”的残暴统治和屠杀,发起讨伐之战……
在后来无数个日夜的斗争里,“兽族”从掳掠来的武者身上竟也学会了用气。
但是由于“兽族”的气脉与“人族”的气脉略有不同,并且自身的身形并不适合将武学的真正效果发挥出来,这就导致了兽族的武学仅存在于低级。
最终,霍闵耗尽一生心力将北方之地的“兽族”打退回北方,并在西北狼山陨落,将其武学留于世,也立下规矩,其一:“‘兽族’越过西北狼山,定让尔等再无全身。”其二:“‘人族’与‘兽族’世代不可通婚!”
讨伐战争结束后,“人族”与其他种族再次和平相处,文明也逐渐孕育复兴,神武大陆也开始变得生机蓬勃……
“上天”虽有好生之德,让神武大陆免于生灵涂炭,但不代表着“上天”总会眷顾“人族”。
千百年后“人族”气数已尽,可以将武学达到巅峰造诣的人也越来越少,为了利益而团结的各种族,也开始为了利益再次割据一方。如今的神武大陆已是一个诸侯国鼎立的天下,表面上的和平永远不是长久之计。
北方极寒荒漠之地的“兽族”再次对神武大陆虎视眈眈地窥视,对着这丰饶的大陆有了新的谋划……
再而后的百余年里,“兽族”对其他部落发动的战争大大小小的不下千余场……
各部落虽有练气强者,但谁愿意为了这即将破碎的帝国全力以赴,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保全自己的种族。
“寡人乃‘人族之皇’,这神武大陆的共主,寡人所做的一切都在为这大陆的和平,尔等怎敢造次!!!”
此时的大殿里有一中年男子说道,不难看出这又是个即将被历史掩埋末代共主,只见他怀里正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在哭啼。
“寡人为了让大陆避免生灵涂炭,方才与‘兽族’联姻,尔等是何居心?怎敢如此放肆?”末代共主位居于大殿正中的王座之上俯视着说道。
王座之下则有一排浪人在护主,与破门冲进大殿的一方对立着……
“共主,那个王座恐怕您已经坐不得了。”对立面的人群里缓缓走出了一男子不怀好意的一阵狞笑的说道。
看去男子身着暗色长袍:“您是不是忘了祖训是什么?我无上的共主。”男子缓缓扯下长袍,看向共主,只见男子卸下长袍后身上还穿着一身铠甲,不难看出已是有备而来……
“秦异人,汝好生放肆,这是寡人为了和平的抉择,汝竟敢以此为由……”王座之上的共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神里透露着蔑视……
帝国北方的蛮荒小镇里淫雨霏霏,男子穿着掣襟露肘的衣服,力困筋乏的出现在这个小镇上,步履蹒跚地朝着山头林子里的小屋中,怀里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开……开门啊,老大……”男子艰难的喊出了口,毕竟此时的他已经伤痕累累再加上来到这帝国北边的蛮荒小镇路途及其的遥远,早已没了气力……
只见门缓缓打开看到这一幕屋里的人汲汲忙忙地搀扶着男子走向屋里,刚坐下来的男子将怀里的婴儿颤抖地递给屋里的人说道:“老大,这是……”
“不用多说了,一切吾都知晓……”屋里的人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不甘与气愤。
“吾大意……才落得这般田地……”屋里的人接过嗷嗷待哺的婴儿,低下头抚摸着婴儿稚嫩的小脸蛋,眼神里五味杂陈:“没有人知道汝来这吧?”屋里的人问道。
“追兵已经死了……”男子看向屋里的人疲惫的回答着。
“好,你去养伤吧,伤势好转,去办些事……”屋里的人抬头看向男子说道。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