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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要点了，能把菜单给我们看下吗？”林梦大声向老板招呼道。
“好唻！”柜台那边传来老板清脆的答应声。
迎面走来的是一位大概40岁左右的中年大叔，身高175左右，整个人是圆圆的，但走路如风，气势十足，有点让人想起来某位著名的武打明星。
“这不是林小姐吗？贵客贵客，今天还是隐藏菜单？”老板走到两个人的桌边，客气道。
林梦打了一个响指，爽气的回答道：
“当然，来您这里就是冲着隐藏菜单。”
“隐藏菜单？”刘智平心里纳闷着，他以前看过一些美食综艺节目了解到，在RB很多店里，针对老客户都会提供所谓的“隐藏菜单”，没想到国内也开始流行起来。
只见老板递给林梦一张手写的全是日文的菜单。
刘智平随即转头问老板道：
“老板，这个菜单只有一份吗？也给我一份看下，谢谢。”
林梦把手头的菜单放下，有点惊讶的问道：
“怎么你也会日语吗？”
刘智平微微笑了一下，回答道：
“以前大学的时候因为兴趣学了几年日语，工作后碰巧RB客户还挺多的，所以日语还可以。”
林梦没说什么，又把菜单拿起来看了起来。刘智平似乎看到林梦微微的笑了一下，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张老板，今天下午我们有工作，就来点快的吧。蔬菜色拉，季节烤鱼，再加份你们的秘制饭团。”林梦回过头来又对刘智平道，“你还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不用，对了昨天说好的，今天我来请客。”刘智平道。
“今天我们都不用掏钱，安总报销。再说今天中午这么匆忙也吃不了什么，改天你要请我吃顿大餐才行。”林梦半开玩笑地对刘智平说道。
“一定啊，等我们拿下来这个项目要好好庆祝下！”刘智平回答道。
这时，林梦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爸，有什么事情吗？嗯......嗯.....好的，我明白了。”林梦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严肃。
林梦挂上电话，转身和刘智平说道：
“对不起，家里突然出了一点事。今天我不能在这里和你一起与客户讲标了。”林梦一边站起身，一边拿起了外套道，“我会电话拨入的。”
刘智平也同时站起身，安慰林梦道。
“不要紧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林梦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对刘智平道：
“没关系，你好好准备下午的打标吧。如果针对客户的问题临时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你随时单独给我消息。”
“没问题，我会见机行事。”
“那好，我先走了。”
林梦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刘智平感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本来刘智平没有计划和林梦一起参加会议。但不知为何，林梦昨天一起开会的建议，让他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有了种可以和一个女生分担自己苦恼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一直以来特立独行的刘智平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2点20分，刘智平早早地用电脑建起了多方视频会议，在等待蕾莎，杜刚，林梦与客户的拨入的同时，刘智平开始召唤艾达。
“看破，看破，看破！”
“我来了。”艾达一如既往的简单直接。
“今天情况比较复杂，客户那边CEO不在，而在场的人又不确定哪个人有决定权。”刘智平简单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有什么计划？”艾达问刘智平道。
“这次是采购流程相关的项目，我猜测供应链总监会主要负责方案内容的评估，但是商务报价部分，可能是CFO或者合规总监在负责，但也有可能他们都做不了主。”刘智平没有直接回答艾达的问题，他也是第一次直接深度参与讲标，心里也没什么谱。
“我们等下见招拆招吧，你等我指示。”
27分左右，蕾莎与杜刚分别拨入了会议，然后是客户的拨入。
客户方一共进来三个人，分别是供应链总监，一个45岁左右的精干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财务总监看起来年纪和供应链总监差不多，是个胖胖的女士。合规总监则貌似和刘智平一样是个年轻小伙子，打扮也更随意些。
然而，CEO果然没有出现。
大家互相介绍认识后，供应链总监先开了下场。
“今天首先要非常感谢勤道咨询的团队可以在短时间内调整方案，并配合我们调整了讲标的时间。”
他停了下继续道。
“我们集团的CEO因为今天的时间与其他安排有些冲突，不能参加我们的评标会议。他已经叮嘱我们关注一些要点，我们也会随时通过消息与他汇报......”
刘智平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在脑海里急忙与艾达对话道：
“看来今天还是CEO主导的，但是他不出席会议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你有办法读到他的想法吗？”
“满足名字和声音或者名字和本人实体的组合才可以，这次怕是帮不了你了。”艾达平静的回答道。
“什么？看破之力的限制怎么会有这么多？之前没听你说过！”刘智平感觉自己有点被骗了。
“这是常识，我需要复数条件才能锁定本人。”艾达继续解释道。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刘智平把注意力转回了视频会议。
好在刚刚过去的一分钟都是在寒暄。
“最后我想重点强调下，今天讲标后，我们会给贵司半个小时的时间最后一次调整报价。那么下面请开始吧。”供应链总监最后补充道。
“当场二次报价？”刘智平心里一惊。他参加的讲标会议并不多，但没想到第一次挑大梁就碰到这种情况，而且己方能做决策的人都不在一起！
合伙人蕾莎开始了具体的内容介绍，刘智平同时为她操作屏幕。
“好的，今天感谢森本集团的各位老总抽出周末时间来听我们讲标。我简单介绍下，今天与我一同参会的，除了我们的项目核心成员外，我们还邀请到了合作伙伴视图科技的销售总监林总.....”
自从疫情后，利用远程视频会议进行沟通有逐渐取代电话会议的趋势。
好处是一定程度上还能观察到对方的动作表情，但与面对面的沟通还是区别非常明显，你无法在讲话的同时通过目光掌控到全场的反应。
蕾莎做完介绍后，就进入到刘智平和林梦负责的部分，两个人已经分别练习了很多次，条理清楚，毫无破绽。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进入到问答环节。刘智平这时明显感觉心跳加速了起来，没错，这才是决定结果的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