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密林酣战

草小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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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林里三个人打斗正酣。被围困的一个老人就是他的师傅。

    只见那二个年轻人都是虎背熊腰,双手各执长剑,四柄剑舞成一团白光,将老者罩在了里面。老人也不含糊,赤手空拳在剑光里左右腾挪,浑身上下仿佛长了眼睛一样,那剑竟伤不着他。

    陈三越看心里越发慌,他现在不敢再大声叫喊,恐怕师傅分心,紧张地头上竟然冒出了汉。旁边三麻子也是紧紧的攥住他的手,手心里也是湿露露的。

    有个东西给师傅就好了,哪怕是一根棍子,也能扭转一下局势。可是去哪里找棍子呢?

    他看看三麻子,三麻子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三下二下就爬上树去,不一会,一根又直又长的棍子就完成了。在树上,三麻子大吼一声,接家伙!

    那根棍子就像流星一样直直的向老人射去。

    老人大叫一声,谢了,说罢一个鹞子翻身,窜到空中,抄起木棍,一招仙女散花式向二人攻去。

    见老者来势凶猛,那二人马上改变套路,一人一转身六支飞刀向老者射来,正在老人躲避飞刀的时刻,另一个人也一转身三支飞镖一同射出。

    “呀,陈三,大叫一声”师傅小心,老者也不含糊,用棍子打落四支飞刀后,来了个凳里藏身,身子平直地向一旁弹去,还没等看的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手中的棍子就箭一般射出,正中一个人的心窝,那个人啊呀一声,立马栽倒在地。

    可是一支飞镖老者却没有躲过,一下子打到了他的臂膀上。

    “哎呀!“老者大叫一声。

    那大汉见飞镖打中,不禁脸现喜色,持双剑,向老人刺来。

    老者受伤,见自己的徒弟还在一旁不动,就大喊道,“小陈三快走!”

    “我不走!师傅有难,徒弟不能走,也不会走,我要和师傅在一起!“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那个大汉掷去,那大汉狞笑着,“老家伙还收了个这么小的徒弟,今天我就送你们一块走吧,”说完,加紧进攻。

    老人边打边退,“陈三,你还不走,你想急死我么??”

    老人说完,不知怎地,却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师傅,陈三大叫。”

    “小子,等我结果这个老头再来送你上西天,那大汉狞笑着,挥剑向老人刺去。”

    “师傅,陈三不顾一切的向大汉看扑去。他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替自己的师傅挡住这致命的一剑。”

    老人摇摇头,“陈三,快走,不要做傻事。”

    “哎,”老人摇摇头,“想不到咱们爷俩就天交待给了这个**。”

    “哈哈,师傅,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都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

    边说,大汉手中的剑刺向老人的胸膛。

    突然,他觉得手中一麻,长剑竟然脱手。

    眼前这一幕,让老者和陈三都懵了。

    只见三麻子,手中持着长棍,打落长剑后,顺势向大汉的下阴刺来。

    大汉赶紧用另一柄剑去挡,可是三麻子的棍子太快了,还没来及挡就已经中棍,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捂着私处,痛得大叫,三麻子又是一棍,那大汉就彻底的昏了过去。

    快走!三麻子看看一边呆了的陈三,背起老者,一溜烟地逃出树林,跑回了家。

    “爷爷,爷爷,”陈三急得大叫。

    爷爷就在门口等着他,一看到这个情况,他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总感觉到今天晚上有事要发生,不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三麻子简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爷爷听了,让三麻子赶紧给这位老者请医生。

    陈三告诉爷爷其中有一个坏蛋就是想糟践玉莺的坏人。

    爷爷迅速带了三十多个人,拿了绳索,带了铁锨,粪叉向树林里去捉人。

    可是,到了树林里,却只有一片血迹,却不见一个人。

    逃了,还是让他们逃了,这可是村里的一个大患呀!爷爷顿足道。

    玉莺的父亲也气得把粪叉一下子叉到了树上,“他娘的,这就让他们逃了?”

    “不急,我们顺着血迹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爷爷摆摆手。

    大家顺着血迹,一路追下来,到了一块玉米地旁边。看来是进了玉米地了。

    “这样大家不要分散,我们只有在一起才会安全,才会抓到他们,他们都会功夫,而且功夫很厉害,大家一定要小心。”

    一行人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

    在玉米地里的深处,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二个大汉。

    三十个人一拥而上,一下子就把这二个人给捆粽子一样捆得结结实实。

    再说陈三和他的师傅。

    任公孺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帮手主动向自己发难,他虽然不惧,可是更没有想到这二人要用浸了毒的暗器来对付他。当他的肩头一麻,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这下可裁了。那暗器上必定是浸了毒的,果然没多会,他就眼前发黑,一头栽了下去。他记得小陈三那弱小的身子向他奔来,他在感到欣慰的同时,更害怕伤害了小陈三,他喊过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现在医生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伤口用小清洗后,敷上药,又给他服了汤药。

    “幸亏不是什么剧毒的药,歇息三五天,就无碍了。只是患者的脉象不平,定然有其他隐疾,我技艺不精,不能诊断,等伤好后,再做打算吧。”

    “苏大夫,那要找谁去诊断?去哪里诊断?谁又能诊断?”小陈三一连串地问道。

    苏大夫皱皱眉头,“这个,我也说不好,好像在芒山之中,但是找他也特别不好找,一切都得等他的伤好了再说吧。”

    望着脸色苍白的师傅,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现在谁也没有注意的三麻子,他拿走锄头,悄无声息地下地去了。

    晚上,爷爷和那邦村民才回来,说知县已经把二个人押进了大牢,只等审讯明白,不用担心了,终于把坏人抓住了,咱们村的百姓终于又能过上安生的日子了。

    玉莺的父亲也长舒口气,这下玉莺这孩子可算是不害怕了。要是这个坏人抓不住。后果是不敢相像的。

    “水,水,”任公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