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又要升官的节奏?

巫山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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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为什么我不能来?”徐世友老将军哈哈大笑:“别忘了,老子是花城军区司令员,所有辖区内的军队,都在老子的管辖之下!”

    “不是这个意思,刘叔好,陈叔好,副旅长好,”巫山到了参谋长跟前不知道是啥姓名啥级别,只好含混其词叫了一声:“首长好!”

    “小山是吧,这就是个家宴,”罗东洋笑骂道:“既然是家宴,你小子就不够意思了。”

    “哦?”巫山迷惑不解:“副旅长您的意思是?”

    “小山,别听他的,”刘太蒙开始护犊子:“这小子和昊苏一样,弯弯绕绕不少,看到你叫徐叔、昊苏和我,他不满意了。你想叫罗叔就叫一声,不想叫嘛!”

    “不想叫怎么着?”罗东洋满脸不乐意:“太蒙,从小又不是没干过仗,今天在徐叔面前让他当裁判,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

    徐老爷子也好整以暇,在旁边看着热闹呢。

    “小山,不对呀,”陈昊苏不亏刘太蒙叫他七巧心,马上转移话题:“你怎么叫我徐叔叫伯伯呢?你小子想占我们便宜,讨打是不是?”

    “各交各的,怎么着?”想不到徐老爷子一下子就接过去了:“小山和我认识的时候,你们都还不晓得在哪儿当新兵蛋子呢!”

    得,这位老爷子出面了,大家只好偃旗息鼓。

    “小山,对于东洋呢,你不应该厚此薄彼,”老爷子把巫山拉到跟前:“叫他一声罗叔,你还怕他亏待你呀。怕什么,今天是除夕,你可劲儿叫。”徐世友板起面孔教训起三个后辈来:“你们都知道规矩吧,小辈拜年的话,自己准备好压岁钱。”

    没等他们搭话呢,徐老又已经把巫山介绍给参谋长了:“这是我的老兄弟,荣福生。我们老哥俩啊,从红军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一个班的人,就只剩下他和我了。”

    巫山乖巧地先给叫参谋长荣伯伯,又叫罗东洋一声罗叔叔,打闹才算完事儿。

    “饿坏了吧,小山,”徐世友把巫山拉上桌子:“快先吃东西垫吧下,饭菜都凉了。”

    确实,巫山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当下,也不客气,拿上碗筷一阵猛吃。

    “诶?这,”巫山迷惑了:“炎黄的口味?”

    这里的人,估计就只有罗东洋和荣福生不知道巫山的老板身份。他俩感到很惊讶:“你也去吃过?这东西不错吧,这味道,多纯正的传统风味,一半都是你们的巴蜀菜系。”

    “你们说呢?”刘太蒙想笑,被陈昊苏捏了一下,马上改口:“小山他爸爸是地委书记,让儿子吃一顿好的,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

    很显然,这解释太牵强。两个人狐疑地看着其他四个人的脸上,希望找出点端倪。可惜,巫山就说了一声,埋头大吃。刘太蒙和陈昊苏就当做没看到。

    “恩,”徐世友一本正经:“炎黄食府的人考虑到我们过年伙食不好,专门为我们加餐来着。这是花城的炎黄做的,到这里就热了一下,口味还是稍微差点了。”

    巫山几下吃完,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皮,嘴巴一张,又打了个呵欠。

    “还困啊?”徐世友有些责备地看着刘太蒙:“你看看,你们把孩子熬得。”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徐世友不是嘴巴上说说,是真把他当做子侄般爱护。不对,老爷子就是对自己的儿子闺女,好像都没这么慈祥吧,有阴谋!这是大家共同的想法。三个大院里出来的可不敢刨根问底,眼前这尊凶神连他们的父辈都敢顶撞。至于荣福生,那就更不可能问了。他是徐老将军的老部下,如果让他知道,自然会告诉他的。当下,他老神在在。

    巫山的身份问题,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的。一个地委书记的儿子,显然不够看,不管是罗东洋或者荣福生,都会不以为然。但炎黄的老板呢?知道的人越多,巫山的家人就越危险,甚至还有可能波及到巫山。那边的人,现在仍然掌握着宣传部门呢。所以,上面有限的一些人晓得,但不会再往下扩散了。

    “徐叔啊,您可冤枉我了,”刘太蒙眼睛故意朝陈昊苏那边一瞅:“在您眼里,我刘太蒙是那样的人吗?怎么可能虐到我的子侄辈呢?”

    “咳咳,”陈昊苏差点儿没被刘太蒙给呛死:“能者多劳。徐叔您看啊,这孩子不逼一下,我们就看不出他的潜力来。想不到,第一次做联欢会,他都做得这么好。”

    估计他不是第一次被刘太蒙这么兜老底,只是象征性给一个白眼。

    巫山的脸都快抽筋了。大叔,我是重生的好不好,金手指一点,什么都好使。哼哼,要是我剽窃出来,都不知道你怎么想了。好多次,他都有把脑袋里记得的那些歌曲、相声、小品提前搬出来的冲动,忍得好辛苦啊。

    “吃完了?”刘太蒙看到巫山点点头:“徐叔,今儿您也很累了,先到招待所休息?”

    “等等的,”徐老爷子正准备披上大衣,又停下了动作:“刚才说的事,过年了再作讨论。这孩子联欢会整得这么好,是不是该给点儿奖励呢?”

    四位旅领导相当为难,面面相觑,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刘太蒙。

    “徐叔,”刘太蒙硬着头皮来,挠挠后脑勺:“小山他刚刚升职,是不是太快了?”

    “哦?”徐老爷子干脆又坐下来:“说说吧,他是怎么升职的?是靠你们怜悯提拔的?”

    “这倒不是,”刘太蒙说话顺畅起来:“他进部队,是小景直接带进来的。结果,被我派过去的侦察连长相中了,看到他身体素质好,文化看上去也蛮高的,直接就当班长了。”

    “班长?”徐老嗤之以鼻:“那也算官?”

    “不是,徐叔你听我接着说完。”刘太蒙也是个暴脾气。

    要是其他人在他面前打断他说话,说不定早就爆发了。面前这个老爷子,和父亲是一辈人,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和他发脾气,那是找死。

    当下,他把巫山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和升职情况一五一十讲给老爷子听。

    “徐叔,你说吧,”刘太蒙临了来一句:“这孩子打人的事情,我们都没存档。”

    “打什么人?”老爷子大眼一瞪:“我怎么不知道?你看到的吗?”

    刘太蒙摇摇头。

    “那谁发文了?”老爷子怒极反笑:“都没人知会你,存什么档?”

    巫山在旁边心里听得那个爽啊,但脸上丝毫不表现出来,站在那里低眉顺眼。

    “没地方给我们发文,”刘太蒙觉得委屈:“但是他确实……”

    “没发文就是没有了?”老爷子双手一摊:“说起来呀,你们两个还是他老乡,不说照顾的话了,怎么我觉着还在打压呐?在战争年代,一天连升三级的事情都有过。这孩子,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

    “这又不是战争年代!”罗东洋在一旁咕哝。

    “福生、太蒙、昊苏、东洋,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统兵有方,想必不会不知道带兵如养狗的道理。”徐老笑着说了一句军中俗话。“这狗不是猪。时间长了不挪窝,又没什么机会上战场,难免会长骠,难免会有所松懈。多年无警,这才让士兵们散漫的。和平时代,一定要树立标兵!”

    对呀,山地旅的大佬们心领神会。

    荣福生接话:“老班长这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既然小山在这方面很有组织能力,反正下一步马上要扩招。不如把文艺队专门形成编制,就一个连级的架构,让他来负责。”

    徐世友老爷子都快憋出内伤,这孩子自己的影视王国,都没花心思在上面。他知道巫山的想法,在部队上,也只是混资历,建立关系网。

    “人能处处能,小山不能限制在文艺上面,屈才了。”徐伯伯本来都没火气,只不过是装出来的:“他的能力,反正你们几位决策人都已经看到了。具体的事情我不管。到时候,侦察连还是保持现在的规模?”

    “不啊,要扩充成侦察营。”刘太蒙和其他人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回答。

    “噢,”老爷子不再说话,扭头对着巫山:“小山,到徐伯伯房间坐一会儿。”

    巫山赶紧给老爷子把大衣披上。本来,他准备走在最后,却看到四个人都把眼睛对他示意,就走在老爷子身后半个身位。他可不敢去扶他,免得惹老头生气。

    旅部的餐厅,就这么一个包间。

    外面大厅里,古明镇和冉鹏翔两个警卫员在那里干坐着喝白开水。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话说一个多话的警卫员,不管是在地方还是部队,都不是当领导的喜欢的类型。两人百无聊赖,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大眼瞪小眼。

    马庆红作为警卫班长,任务繁重。在大家用餐的时候,就已经去检查老将军的住宿警卫情况,把一切都安排好。

    部队里,是层次分明的。团长级别,才有警卫员。旅长级别,是警卫班。以此类推。就是在京师,是警卫师,又称卫戌部队。

    当然,上面所说的,只是战斗序列的队伍,不包括文职干部。再说了,文职干部,只有军衔,没有军职。

    一行人出了小包间,走到大厅,两个警卫员就迎了上去。

    “都安排好了?”刘太蒙低声问贴身警卫。

    “班长去检查,应该都差不多了。”冉鹏翔说着,走到一旁带路,他可不敢僭越走到老爷子前面。

    这个房间在一楼的里间,是一个战斗的死角。

    “这房间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住过?”徐世友走进去,用鼻子闻了闻。

    “没有,这专门是给您准备的。”刘太蒙摸不准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房间修好了就是给别人住的,别整那么多虚头巴脑,浪费资源。”徐老挥挥手:“家属都来了吧?”看到大家都在点头:“赶紧回去和家人吃团年饭吧,代老头子说声对不起,害大家都不能回家过新年。”

    古明镇给老人泡了一杯茶,正要转身离开,被徐伯伯叫住了:“给小山也泡一杯吧。”

    “小山啦,”徐伯伯摘下军帽,露出满头白发:“都好久没喝茶了吧,还习惯吗?”

    “挺好的,徐伯伯。”巫山确实在部队上就没喝过茶,轻轻吹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您那些话过了,其实,刘叔他们还是挺照顾我的。”

    “哼,京师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把人往我这里塞。”老爷子挠了挠脑袋:“都是党的队伍,谁来都行。不敲打他们一下,把山地旅当成自留地了。”

    巫山讪讪笑着,不好接话。

    “小谭的事情谢谢你了,”老头叹了一口气,满脸疲惫:“都怪我,当年挺一挺,把他留在部队上就好了。老梅那个人,是个政治人。打仗,他不行,玩弄阴谋诡计,一套一套的。他儿子也跟着学坏了,在部队上不好好做事儿。当年小谭的事情我退了一步,想不到又给我整出事儿来!”

    “狗屁的中立派!”老人发牢骚:“和那边眉来眼去的,随时看着太祖的脸色。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则。小山,你记住了,千万不要拍马溜须。”

    巫山没有接茬:“徐伯伯,您怎么会认识谭传继大哥呢?”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老头一瞪眼:“李世军和谭传继,是景大林他们前面一批人。”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老爷子拍拍大腿:“我把金春和金玲让人送去港岛你家了。这边,我照看不过来,连自己的子女都没有教育好。”徐伯伯摇摇脑袋:“再说,看到他们哥俩,我都会想起那个脾气和我一样火爆的小子,心里难受啊。小山,你说你徐伯伯是不是老了?经常回想往事呢?”

    “怎么可能呢?”巫山似乎忘记了老人刚才说的不许拍马溜须:“徐伯伯您老当益壮,我这样的小伙子,十个八个都不是对手!”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徐伯伯摇摇头:“老了就是老了。这两天你没什么事,就坐我的飞机回去吧,赶快连夜回家。”

    “徐伯伯,这样不好吧?”巫山一愣:“大家都在这里过年。”

    “我说行就行!我要看看他们究竟给你升不升职,有过必罚有功必奖!”老爷子不由分说,露出霸气:“再说了,还有惊喜等着你呢!”

    也不管巫山,冲外面叫了一声:“古明镇,马上安排巫山到四门岛基地!”

    惊喜?巫山在飞机上都一直在纳闷儿,究竟有什么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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