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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亮着一盏温暖的壁灯,热气慢慢地升腾起来,连墙上的镜子也被蒙上一层细白的水雾,周围热气弥漫,就见浴缸中盛了一半的热水,映着壁灯恍如粼粼的海。
白狼怕洛初抱不动,自己跳了进去。
洛初给它清洗身子它也不反抗,只是浑身有些僵硬,喘气也比平时重了许多。
洛初将毛巾放进水中,再提起来拧得半干,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轻轻擦拭着全身,又抬起尾巴,将毛巾伸进去揉搓。
白狼却突然浑身一颤,一个劲地往旁边避开,挣扎地有些厉害,几滴水溅到洛初的衣服上。
洛初站起来,看着缩在浴缸角落夹着尾巴的狼,好像她是馋人家身子的怪阿姨一样,不由得“扑哧”一声笑起来:“你还害羞啊,你就是一只狼,也没什么看头。”
“嗷呜~”白狼低低地叫一声,看着她的眼有些湿润,复杂而难为情。
“好吧好吧,帮你擦干就行,反正也洗得差不多了。”洛初妥协道,又转身取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拭身子。
明亮的灯光笼着他们,周围静悄悄的。
洛初将裤腿卷起来,露出两条如凝脂般纤细的腿,那脚踝小巧可爱,脚趾圆润洁白,小巧的如同白玉珠子,在壁灯下泛出柔暖的粉色。
白狼任由洛初给他擦拭身子,而他的蓝黄异瞳则一眨不眨地看着洛初的腿,想起今日折了脚的那一页小说,眼里刹那间散发出一种奇异至极的光彩,尖尖的耳朵动了动。
师尊,她真好。
还能见到师尊,真好。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洛初吹得极细致,掌心轻抚着它湿湿的毛发。
又给它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带着它去一楼的客房休息。谁知,洛初刚出房门,白狼便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在这个房里睡。”
白狼就用那双蓝黄异瞳盯着她,也不说话。
小小年纪就装聋作哑,刚刚不是还很乖嘛?
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道:“你不会是想去我的房间睡吧?”
白狼听到这话,当即越过她往楼上跑去,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好嘛,这下又不聋了。
雪白的身影“嗖”的一下消失在视线里,洛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假象蒙蔽了双眼。
进了房间,白狼很懂事地趴在床边的地毯上。
好吧,看在你这么好看这么乖顺的份上,今晚就让你在房间里睡吧。
不知道为何,明明这白狼捡回来还不到两日,可她却完全对它卸下心防,对它的亲近也只觉得很安心。
洛初摸摸它的脑袋,掀开被子上了床。
半夜。
洛初睡得极沉,朦朦胧胧就觉得旁边的床往下陷了进去,然后颈间传来一阵湿濡的黏腻感,她很是怕痒,肩膀便微微地缩了缩,不满的嘀咕着:“别闹了。”
白狼温热的脸庞像孩子一样依赖的蹭着她面颊,一边用舌头重重地舔舐着她的颈子。
听得她的娇吟,心底焚焚焦狂的高热越发地凶猛,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执狂——他一定要变回来!
第二日醒来,白狼便觉得浑身不对劲身体温度下降,很冷,有些发抖,体能也比平时虚弱很多。
送洛初出门后,它便钻进被子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却越来越冷,牙齿都开始打颤,在这种极度虚弱的条件下,白狼慢慢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师尊回了?!
白狼的听觉很灵敏,即使现在觉得自己虚弱得快要死了,却还是支撑着跑下楼去,可是刚出门,它便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师尊身上的兰花香,是几个不同男人的气味。
男人们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口罩,在客厅搜索一阵,似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准备上楼,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白狼,加快脚步向它跑去。
白狼低垂着睫毛,带着点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掉,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它冷冷地向几人扑去,露出锋利的牙和爪子,
可那几人训练有素,身手敏捷,而白狼又正好身体虚弱,不出一会儿便被男人们制服,用胶带封住了嘴,装进麻袋拖了出去。
“喂,顾先生,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您放心,我们组织有规定,拿钱走人,绝不多嘴。”为首的那人挂了电话,将麻袋放进一辆面包车的后备箱,又对接手的两人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面包车并没有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动物园,而是开上了崎岖的山路。
“小虎哥,刚才那些人说让我们把这只狼送去动物园。”
“你是不是傻?你没看他们给了钱就走了吗?明显是不管后面的事了,这狼的照片我看过,绝对是稀有品种,不如拖去卖了,能换个好价钱。”
“我怎么没想到,还是小虎哥英明。”
“那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开心极了,谁也没注意到后备箱的情况。
“砰!”是东西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两人笑声一顿,互相紧张地看了对方一眼,连忙下车去后面侦察情况。
后备箱是开的,那个装着白狼的麻袋落在地上,里面是空的。
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白影,向着其中一个男人扑去。那人措不及防,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白狼弓着身子趴在地上,一双蓝黄异瞳恶狠狠地盯着他们,透着野兽般危险而森冷的气息,喉咙里还发出警告般的低吼。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给吓到了。
“小虎哥,这怎么办?”
“怕什么,它看起来挺虚弱的,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它?”
两人气势汹汹地靠近那匍匐在地上伺机而动的白狼,却不料白狼突然起身,兼顾快准狠三字,对着小虎哥的脖子咬去,
“哇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小虎哥痛的大喊大叫起来,边叫还边用手击打白狼的头部,试图让它松口。
旁边那人一见老大被咬,立即伸手去拉,却没想到越拉那白狼咬的越紧。
血溢出来,顺着白狼的嘴角和脖颈,一滴一滴地落到满是灰尘的石子路上,绽出一朵朵小而诡异的花来。
小虎哥越来越恐惧,手里的力度也越来越重,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
杀人,师尊她不喜欢。
白狼想到什么,慢慢退开。
两人早已吓破了胆,趁着白狼停顿的空隙,哆哆嗦嗦头也不回地跑了,好像身后有从地狱而来索他们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