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www.00xs.net,最快更新战国修罗传最新章节!
月光照射在屋内,濑名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唇,眼色迷离,脸颊泛红。“他是谁?好帅啊……而且……好舒服……”濑名心中有些花痴的想着,不过随即就将这个恐怖的念头给挥之脑外。
“不行不行!濑名,你现在可是松平元信的夫人……”濑名以此来安慰着自己,可一想到除了结婚当天松平元信有碰过她,其他时间竟然连一起睡的时间都很少这件事,她就再次想到刚才那个无名男子。甩松平元信不晓得几条街的容貌,略带挑逗的眼神,让她痴迷的吻……
宅邸外,山田政村想着刚才濑名那任君采摘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得意起来,“啧啧,看来我的魅力就是大啊,连人妻都难以抗拒。”山田政村摸着下巴暗想着,“嘿,不过我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竹千代了?嘻嘻~”呃,这小子,显然没有半点愧疚之情啊。
一边想着,一边按照濑名的说法来到了松平元信所在的宅邸。“看来就是这里了,嗯……有个实力还不错的家伙吗?忍者?武士?”山田政村躲在一个角落中感应着屋内的情况。
“不错,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呢……”山田政村轻笑着,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屋内,松平元信正在沉睡,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一名身穿漆黑忍者服的男人正蹲在那里警戒着。他叫做服部正成半藏,是服部家现任家督,同时也是未来最强的忍者。
只是如今,他才15岁而已,虽然从小就接受地狱式的训练,但显然,他和山田政村这种开挂的骚年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所以当一只手轻轻拍在服部半藏的肩膀上时,瞬间就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冷汗不由自主的不断流下来。显然,这孩子被吓到了。
“嘘。安静点,我没有恶意。”一个戏虐的声音在服部半藏的耳边响起,同时手上用力,制止了他试图跳开的行为。“相信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叫山田政村……”
“竟然是他?!”服部半藏闻言,心中顿时闪过之前松平元信和自己说起关于他的事情,“半藏,如果未来本家和织田家为敌的话,除了家督织田信长之外。山田政村将是最大的威胁!”
之前,服部半藏还不晓得松平元信为何会这么说,不过在随后关于山田政村的各种传闻,以及现在的处境,他终于明白了松平元信话中的那种无奈。
可明白归明白,服部半藏又怎么可能相信山田政村的话呢?没有恶意,那深更半夜潜入进来又是什么意思呢?只是如今服部半藏被山田政村掌控着,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山田政村突然轻笑着说道,“竹千代。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起来吧。”话音一落,就看到松平元信缓缓坐了起来。
“半藏,你先下去吧。同时传令下去,周围50米不要有人靠近。”松平元信淡淡的说道,随后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将灯点上。
“……”服部半藏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听从了松平元信的话,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不久后。山田政村就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半个人存在了。
“那么,不知道山田大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呢?”松平元信淡淡的问道。
山田政村看着一脸平静的松平元信,听着他淡淡的话语。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有些不爽。不过,他毕竟已经不是当年见面就开扁的热血骚年了。“竹千代,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变化挺大的啊……”
“呵呵,身在敌营之中。不得不如此啊……”松平元信轻声说道,语气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哼,那么现在你已经回来了,不知道以后松平家打算如何自处?”山田政村不爽的说道,本来他来的时候,还打算和松平元信叙叙旧什么的,可看到他如今这副死样子……山田政村的心情真心不好。
“这……元信在骏府期间,得蒙太原老师看重,已经被他收为了弟子……前几天,主公更是将其侄女濑名下嫁与我……”松平元信闻言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
“嗯……原来如此,看来你终究还是打算和本家为敌啊……”山田政村点了点头说道。
“实在抱歉,请山田大人回去之后帮我和织田殿下说声,竹千代对不起他……”松平元信拜伏下来低声说道。
“还真是……让人不爽啊……”山田政村看着眼前这一板一眼的松平元信,原来对其的不爽和厌恶再次浮上心来。
不过,他却也没有因此多说什么,更没有直接砍了松平元信,因为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松平元信和其他的今川家武士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区别了。
或许,历史上的他很牛逼,但如今……山田政村真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是山田政村这些年来得到的自信,通过无数的战争产生的自信。
“既然如此,就说说正事吧。”山田政村如此想着,淡淡的说道。毕竟,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可是关于松平家那些家宝的说。
说起松平家的家宝,好吧,山田政村也不晓得松平家祖上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拥有这么多牛逼的家宝。
【三大名枪之一蜻蜓切】、【传说中的妖刀村正】,还有诸如什么让许多武士羡慕不已的唐盔以及其他云云。不过对山田政村来说,想要的只有那两把武器而已。
“蜻蜓切600贯,村正200贯,唐盔400贯……”山田政村和松平元信不断谈着价格。山田政村希望借着松平家非常缺钱的处境,往死了压价。而松平元信却也是因为非常缺钱,自然希望能提高下价格了。
结果两个未来的大佬级人物,就这么不断扯着皮,磨着嘴,为了几十一百贯的价格不断争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田政村和松平元信终于就价钱达成了一致。
“那么,山田大人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再回去?”松平元信低声说道。
“不了,我直接回去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你可要记住了。”山田政村挥了挥手,就直接离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山田大人!”就在山田政村起身后。松平元信平淡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是否能够将在下的母亲和妹妹送回来呢?”
闻言,山田政村迈出的脚步顿了一顿。转过头一脸怪笑的看着松平元信说道,“呵呵,很遗憾,这个提议我无法同意。要知道你的母亲可是相当美艳诱人的女人呢~而且她的服侍也让我很满意~嘿嘿,尤其是她们母女一同服侍我的时候……”说完。山田政村就大笑的离开了。
山田政村离去后,松平元信就一直默默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山田政村的话给刺激到了。不多时,服部半藏再次出现在屋内。
“主公,属下该死!请主公治罪!”服部半藏一出现,就跪伏在地上低声说道。身为松平元信的贴身忍者,此次却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主公,这让服部半藏非常惭愧。
“好了半藏,山田政村的实力我很清楚,这件事情并不怪你。”松平元信挥了挥手说道。“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变得更强……”松平元信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倒不是针对服部半藏,此次山田政村的出现,让他再次想起了之前山田政村带给他的恐惧。在如今松平家铁定会和织田家为敌的情况下,松平元信并不希望有个人随时都可以轻易的取走自己的头颅。
而且……“母亲大人……”松平元信握了握拳头,口中低喃着。
松平元信过了一会,就再次入睡了。虽然对于山田政村霸占其母亲的行为非常愤怒,但他很清楚,如今的他。没有找山田政村麻烦的资格。不过他会牢牢的记住这次的耻辱,一旦有机会,他一定会加倍报复的。
清州城。
织田信长默默的听着山田政村的汇报,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时间,原来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切,我倒是觉得那小子在尾张的时候完全是装的,不然也不会改变的这么快。”山田政村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如果说之前因为织田信长的关系。他对于松平元信还有点好感的话,现在,算是全没了。
“行了,不说这件事情了,反正以他现在的处境,也对本家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织田信长挥了挥手,示意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随后,家宝交易的事情很快也定了下来。
“哼!死乌龟,早晚给你带绿帽!”山田政村离开清州城后,想着松平元信那完全改变的态度,不爽的想着。
三天后,在山田政村和服部半藏的率领下,两家于尾张、三河交界处悄悄的完成了交易。双方都没有耍什么花样,松平家是不敢,山田政村是不屑。
不过交易完后,山田政村却没有将家宝全部交给织田信长。咳咳……因为他本来就在交易单子上做了手脚,蜻蜓切和村正都没有在单子的上面。好吧,这小子……
那古野城。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蜻蜓切吗?”前田庆次看着蜻蜓切直流口水。
“哼哼~怎么,庆次你想要吗?”山田政村得意的看着前田庆次问道。
“嘿嘿,属下不敢,主公您都没有名枪,属下哪里敢要嘛~”前田庆次讪笑着说道。
“哈哈~给你们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看你们能不能做出让我满意的事情来了。”山田政村大笑着说道。
对于长兵器,他着实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说实话,他一身的本事全部都在剑术上面,虽然有所谓的一理通百理通的说法,但枪术,终究不是山田政村最强的技能。
“行久,别那么看着我行吗?只要你将死神训练好,这把村正……就是你的了!”山田政村好笑的看着一脸专注的看着那把村正的白木行久说道。
“主……主公……”白木行久不好意思的应着,这番窘迫的模样,顿时引来了前田庆次的嘲笑。
在得到钱财之后,松平家送算可以开始发展各项政务了,凭借松平元信的能力,以及松平家诸多家臣的努力,很快,松平家的经济、军事等方面就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这让得到消息的今川义元很是满意,专门送来了3000贯钱以示嘉奖。
话说,当初松平元信之所以选择贩卖家宝,而不是找今川义元要钱,恐怕就是担心给今川义元留下坏印象吧?毕竟,就算今川义元再怎么信任他,刚到冈崎就伸手要钱,这种心情绝对不会太美好。
至于状告鹈殿长持?好吧,松平元信可不觉得以鹈殿长持在今川家多年来的势力,是他一个小小的今川义元侄女婿能够抗衡的。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11月。原本平淡的日子,因为一件事情给彻底破坏了。
清州城。
织田信长黑着脸听着森可成的汇报,旁边,山田政村的脸色同样凝重。
“主公,这就是那瓶药。另外根据属下的调查,信秀殿下之死可能还和当初清州织田家有关联……”森可成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织田信长冷声问道。
“没有了,整个末森城都是属下的人,而在得知这件事情后,属下就已经将他们处理了!”森可成慌忙说道。虽然这么做有些狠,但有些事情,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这一点,做了许多年情报工作的森可成非常清楚。
“嗯……知道了,下去吧……”织田信长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闻言,森可成如蒙大赦,慌忙小跑的离开了。
等森可成离开后,织田信长顿时长叹道,“唉……勘十郎……”他的目光有些迷茫、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或许,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