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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正靠在树干旁闭目养神,汹涌澎湃的热量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她完全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在硬撑。
之前在小阁楼里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什么,虽然有些难受,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猛烈,如今冷风吹在身上都起不到降温的效果了。
艹,后劲这么大的么?
她现在真的真的很难受,很想很想要......
“都别在那儿BB了,想办法弄辆车过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江随意凑到亲妈面前,但不敢碰她。
好吧,如今酒姐看上去像头饿狼,他怕自己被她给……
咳咳!
“我已经叫了的士,对方说二十分钟后到达,酒姐,你再忍一忍。”
“……”
花丛外有脚步声传来,听上去很是急促。
陆墨豁地探出脑袋,见亲爹过来了,顿时一喜。
“狗东西,我老子过来了,赶紧让他送酒酒去医院。”
江小爷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蠢蛋,把咱妈交给这么头豺狼,怕是还没到医院就被他给拱了。”
“……”
陆夜白走得很急,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渍。
到了近前,他看清江酒的情况后,俊脸陡然一沉。
“怎么会这么严重?”
这哪像是中了一般的迷药,看她那娇态,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清冷淡漠。
她,已经失控了。
如果再不得到疏解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好霸道的药性!!
“让开。”
他伸手扒开守在她左右的两个小家伙,弯身就准备去抱她。
江随意见状,连忙扣住了他的手臂,眼神倔强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以将她交给你,但,你能保证她的清白么?陆先生,那张亲子鉴定里隐藏的秘密你应该知道吧,她或许是你弟弟……”
说到这儿,他话锋猛然一顿,抿了抿唇,又补充道:“总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准碰她,更不准染指她,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你今日别想将她从我眼皮子底下带走。”
陆夜白偏头看着他,倔强的小脸,精致的五官,隐隐透着熟悉感,像是在看……陆西弦。
这小子的长相,确实与陆西弦有几分相似,难怪他稍微P一下图片就与他有七分神似的。
他跟陆西弦是亲兄弟,眉宇相似,这家伙如果是陆西弦的种,那长得像他这个大伯也情有可原。
大伯……
多么操蛋的一个身份!!
“我带他去萧恩的医疗室,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将她交给我,如果你不相信……你也得将她交给我,因为普通的医生根本就解不了她身上的药性,除非你给她找个男人。”
江随意抿了抿唇,亲妈的情况如何,他看在眼里,自然不会觉得陆阎王是在吓唬他。
“好,我把我妈交给你,如果你碰了她,咱两没完。”
说完,他往后退了几步,紧绷着小脸又道:“你带她先走吧,我叫了的士,等会跟陆墨一块儿离开。”
陆夜白俯身将靠在树干上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停车位走去。
“要,我要……”
怀里女人传来低吟声,揪紧了陆霸总的心。
陆墨咽了口唾沫,伸手捅了捅江随意的胳膊,硬着头皮问:“狗东西,你真放心那只老狐狸将咱妈带走啊?我看他们这样很危险的,怕是会出事。”
江随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爹要是睡了我妈,小爷第一个废了你。”
额……
陆小少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裤子,心里直犯突突。
夜白兄呀,您可千万别犯浑啊,不然你陆家的香火可就要断了。
……
陆夜白抱着江酒上了座驾后,下令让司机将车开去海边的私人别墅。
车子启动后,他单手抱着江酒腾出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里,找到萧恩的号码拨了过去。
“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我不管你是在研发新药剂还是在女人的肚皮上,都必须给我准时到达。”
说完,他也不等对方回应,直接切断了通话。
从这里去萧恩的医疗室要一个小时,而去他的私人别墅只需二十分钟。
看这女人的情况,怕是撑不了一个小时了。
用最快的时间去别墅,然后将她扔进冰水里泡着也是好的,至少能降温。
“别乱动。”他伸手扣住了在自己身前作乱的爪子,眸色渐渐暗沉了下去。
可惜,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哪听得进他的警告?
几乎是在他挥落左手的同时,她的右手立马又凑了上去。
冰与火的碰撞,丝丝缕缕,缠缠绕绕,沁人心脾。
陆夜白忍了忍,紧绷着俊脸睨着她,咬牙切齿道:“别质疑我对你企图,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办了你,女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怀里的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哪还会鸟他,不止手指在动,整个身体都在扭,如一条水蛇般,弯曲缠绕,招惹意味十足。
“艹。”
陆霸总忍不住爆粗口。
这他妈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定力与忍耐,可,在这女人面前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他妈见鬼去了。
“该死的,别乱动,不然我弄死你。”
他越是动怒,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就越是浓郁,钻进已然失控的女人鼻中,全都成了催化剂。
陆夜白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几下,全身上下的神经紧绷着,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该死的理智,以前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有些厌恶。
如果不是太过冷静克制,他或许早就将她给压下了。
然而,脑海里每每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总有一道声音在耳边提醒他。
不能染指。
不能触碰。
她是陆西弦的女人。
她是他侄子的母亲,未来的弟媳妇,若是真禽兽了,以后兄弟见面了还不得尴尬死,严重一点,怕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弟妻,不可欺!
“……给我……”
可,再坚韧的理智与克制也抵不过她如此招惹啊。
就在神经彻底崩塌的前一秒,他倏地捞过车座后的矿泉水,然后拧开了瓶盖,举起来猛然朝她头顶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