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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哧吭哧……
呼！
啊！
听完了真相之后，玄黄大千界，众多强者和天骄，俱都是沉重无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更有个别强者和天骄，听完真相之后道心崩溃。
受不了这真相而入魔。
老人摇摇头，挥手发出剑气，送那些入魔之人安息了。
“就这？”
一声怪叫声响起，怒江中段的生灵，都是习惯性的看向了陈曙天。
却见陈曙天似乎很懵逼，他似乎没有听见老人讲述的真相，自然不是他说的。
而是凤雏说的。
这些生灵都扶额，陈姓世家的两代纨绔，凤雏隐麟，可真是亲生叔侄，连任纨绔啊。
这反应都一模一样的！
就见陈南明嘟嘟囔囔的说道：“老爷子，您说的真相也模糊得很，算是很么真相？”
老人讲述的真相，是大致情况，并没有提及任何一个生灵的名字，没有讲述九天界是如何成形，玄黄大千界是如何被断了脊梁。
还有那首祖神谣，所讲述的祖神，玄黄众生都如同是听天书一般，完全对祖神谣中的祖神，没有半点印象。
“那我现在说一个名字，看你受得住受不住，就是那白衣少年模样的生灵的祖先吧。是黄天主宰级势力真正的主宰，厚土世家的，叫厚土乾坤！”
轰！
玄黄大千界剧烈震动，似乎承受不住这个名字一般。
“老兵，汝这是要拿吾开刀？常言道柿子要挑软的捏！所以，老兵汝这是当吾是软柿子了啊？”
一道神秘声音，平静响起。
没有什么威势。
但，所有直觉敏锐的玄黄生灵，都心生大恐怖。
老人笑笑，“放心，我这个人起码的公平还是有的，九天界那九个人包括你在内，一个都逃不了。
这次，我这个万战不死的老兵，来一次大清算，如何？”
“厚土乾坤？这么挫的名字……不过看起来是个长辈，我给磕一个吧。”
这时，陈南明心中默念“厚土乾坤”之名，而施展冥王叩首而跪。
轰！
在玄黄众生不可知之黄天界某地，一尊古老且恐怖的存在，白了一根头发，没了十年寿命。
那恐怖存在，看向玄黄大千界陈南明所在，满眼都是恐惧！
知道得越多，所以才越害怕！
一个蝼蚁都不如的存在啊，居然跪得他丢了十年寿命，那这个蝼蚁的气运，从何而来？
细思极恐！
“还行吧，这一跪没了十年寿命。”老人似乎感知到了，轻声作出评价。
陈南明不满：“看来，这冥王叩首也不咋地。”
老人都被陈南明的这句话弄得，破了大防！
不是这冥王叩首不咋地，更不是你大道亲子的气运不咋地，而是你陈南明人不咋地！
老人好悬才控制住了骂人的念头。
“老兵，你要大清算？”
这时，苍天、青天、白天、黑天、第五天、黄天等九天界，俱都有声音传来。
“万古征战，会会诸位老友，给诸位老友商量一下，玄黄事玄黄生灵自己处理。灭世浩劫将至，诸位还是靠自己努力渡劫，莫要胡乱打主意！”
老人抬头，闻声说道。
“看来老兵，你是要性命相博了，这么早落子布局，这么早就不要命……虽可悲，却可敬，但吾等却并不可怜于你！”
“大义牺牲，看起来悲壮可敬，但还不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万古征战，虽侥幸不死，但道伤处处，你还能拼命吗？”
“也好，等你拼命！杀了你！这凡间最后一点变数都没有了！”
“到时候，牲畜，就好好做牲畜，等待被宰吃肉！”
九天界各处，都有生灵回应。
这些回应，声音朗朗，响彻玄黄，更似乎蕴含莫大伟力，起码是言出法随般的，想要随着这声音，给玄黄众生种下催眠的种子。
这是莫大伟力！
让玄黄众生陷入自我催眠之中，从而不反抗，从而自认宿命，自认为牲畜，自认为大道薪柴！
用心之歹毒，
实力之高深，
都可见一斑。
“呵呵，还是一群见不得光的狗东西啊……”
老人轻笑，轻笑之声震动寰宇，也驱散了那些生灵种下的催眠种子。
“我有故友折剑去，斩尽春风不肯归。”
老人回首玄黄大千界，再度念出了这句诗，沉湎而缅怀。
“是是是，你从万古前征战，你不少老友都征战而死，在你看来，他们是折剑去，斩尽了春风，护持了玄黄大千界，更是护持了人族！
可是，又如何呢！
没有人记得他们！！！”
这时，黑天界某地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又如何？”
老人冷笑，动怒了：“纵观九天界，就你黑天界愚蠢且话多！”
“我、有、故、友、折、剑、去……”
老人神色变得肃然，开始一字一顿的念起了那句诗号。
“又如何？”黑天界不耐烦的声音，再度传来。
滴答！
老人双眸，蓦地流下眼泪，却又瞬间被他蒸发。
可是眼泪又落下。
老人的实力心性，竟然都在颤抖，止不住眼泪。
嗡！嗡！嗡！
大道震动，风云翻滚，异象频频！
“请！剑！来！啊！！！”
老人嘶声痛哭。
我有故友折剑去，斩尽春风不肯归。
我有故友折剑去，请剑来啊……
所以，我有故友折剑去的故友们，当真是为老人，折剑去了吗？
那么，老人有多少故友？
那么，老人的故友为他折了多少剑？
那么，这些剑又是何等品级？
玄黄大千界，九天界，俱都关注无比！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只见玄黄大千界各地，有繁华城池的地底，有深山山巅，有古树根底，有花草根旁，有云朵之上，有江河湖海之底，有流动之风，有神秘秘境，有坟茔处处……
俱都在震颤，俱都在震动。
不仅仅是玄黄大千界，就连在苍天、青天、黑天、白天、黄天、第五天等九天界各处，都有震颤响应。
随着这些响应，一柄柄剑，在凝形，在升级，在震颤，在和鸣！
哗！
哗哗！
哗哗哗！
海浪声响起，倾盆剑雨，从玄黄大千界各处，穿越空间阻碍，而飞来，从九天界各处而飞来。
跨越时间障碍，和空间阻隔，向着老人，奔赴而来。
老人，再也不能自制，痛哭哀嚎出声。
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大哭不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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