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是否属于,凌雪醉酒

决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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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该你的,什么又是不该你的”慕慎怒目的盯着旁边不留心的夏子熙,言语不失玩味但也是“义正言辞。”

    他的反问使她有点诧异疑惑,这句话不正是她对慕慎爷爷保证的话他在门外听到了,现在还反问她又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直白告诉他:你和你的人生是不该,利益的获取是所谓的该,组织好语言的夏子熙没有直视他而是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得看属不属于我,况且”又带有玩味“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她没打算听到慕慎的回答,对这种问题不过是轻蔑一笑,所以下面的话让她大惊失色“我想知道我是否属于你该得的。”

    内心被他的一句话搅动的波澜起伏,血液涌动,暂时的失聪使她的脑海里不断是这句话的回音,不敢相信的看着慕慎的眼睛。

    这次他的眼眶里的眸子不再是空洞冷漠的而是有启明星的存在闪亮,眼底泛起倒影仍有不容掩饰的慌乱情不知所起,深情的慕慎有格外的吸引力可这对夏子熙整个人被雷劈中一样无意识微微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趁着夜色站在风中一动不动冻僵般的冷嗖从脚底蔓延到心房,风越来越大在空中发出阵阵诡异的声音。

    “回家”慕慎先打破凝固的气氛眼神和月影般阴凉平镜毫无波澜迈着步子轻轻转身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能是不想打破这世界的宁静。

    诀别都是悄悄的因为不给离开留一点余地以及对方同情的不舍。

    夏子熙满心愧疚满脑的吃惊和“对不起”以及一点的开心,吃惊的是这份感情不是她一个人默默潜藏,也不是他所谓的逢场作戏,开心的是原来双向奔赴的感情与幸福感是唇齿相依的可她对不起这份双向的感情,对不起他的期许至少是在弄清身世之前。

    她希望与他相伴余生的人是清清白白的夏子熙。

    向陈董和夫人道过别后走出笙歌的宴会,时与懂得分寸先开车送夏子熙回家。

    一路上两个人的眼光都放在窗外的路景,各种广告牌的花样霓虹灯五光十色的闪烁着,将近中夜路上的盛况与白天没有什么差异。

    在奔赴理想的道路上没有白天与黑夜都是一直走一直走渐渐地停下脚步,回头起点已不复存在可未来依旧遥不可及然而人们把所有日子都用来奔赴却没有守住身边人,只因胆怯与懦弱。

    刚到家门口准备开门接到刘蒙的电话“夏总,凌雪喝多了您能下来接她吗?”

    凌雪这几天经常和刘蒙一起吃晚饭在自己的漫漫追夫路越走越远,只是她觉得不管怎样都打不开他的心门似乎是有特殊的密码得有特殊的人打开,很确定那个人不是她。

    想到这里凌雪内心掠过荆棘丛般的痛由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来减轻自己的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能感觉到泪在脸颊的流淌。

    随意的让刘蒙扶着她闭着眼不想在意任何。

    夏子熙快速换一身平常的衣服下楼,看见刘蒙揽着烂醉如泥的凌雪站在楼梯口,好久都没有见到她喝成这个样子看来这次是认真的,可惜......

    她把凌雪从刘蒙怀里拉过来,沉思一会儿说道“刘蒙,凌雪的用意你应该懂得”刘蒙定神一愣,他先想到的不是凌雪的情意而是中意人的误会,赶紧张口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与凌雪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呵呵,刘蒙你的工作认真细致谨慎我很欣赏你的品质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伤害真心对你的人,我希望我的员工在工作之前先学会做人更要学会珍惜。

    现在拥有的是暂时在你猝不及防时会悄然流逝。

    有些话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不要因为你的一意孤行伤害一个女孩,不喜欢就彻底断,朋友什么的都是瞎扯淡,你自己好好想想”

    她带着凌雪上楼,刘蒙耳边还回响着夏子熙刚才的话音,久久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突然觉得在刀子般割裂的冷风中被夏子熙打入不见天日的地狱,他的感情就这样被夏子熙三言两语扼杀。

    心中油然而生的不甘、气愤、烦躁甚至衍生出丝丝恨意,“我可以允许你的拒绝但绝不容许扼杀”

    由爱故生恨,由爱故生怖,或许他对夏子熙从来都不是爱,只是为他人性征服欲冠上高尚的名义——爱。

    凌雪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脸颊上的红晕似是发烧的病人。夏子熙倒了杯热水,叹口气推门进去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霎时听见床上的人呓语着“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她而不是我,因为她在出现在你的世界比我早,”

    “哼~嗯~,我做这么多你就看不到吗?”

    “敢这样对我还让我恨不起来的只有你,本小姐也是被捧着长大的,哪怕敷衍一下也行啊”

    “哼~呜呜呜呜呜,咳咳~呕~~~”

    夏子熙没来得及那东西接着,拍着凌雪的背也是无可奈何,凌雪已经知道刘蒙拒绝自己是因为她只能自己借酒消愁。

    究竟是谁说爱情带给人的精神和财富这摆明是酒鬼。

    爱情的毒得不是每个人能承受的住但是每个人都带着美好的妄想去尝试,那她自己呢?

    失落、茫然、孤漠各种交杂的感情侵袭而来,起来准备把地收拾一下可腿像灌了铅似的没有力气迈开这一步。

    三年前生活无法选择是痛苦夹杂一团乱麻,三年后为什么所有的事情还是一团糟。

    人们在无助时总问为什么,没有应答者,不是对自己的发问也不是对这个世界的发问,就好像我们问出来心里就会有答案或许一开始我们就有答案,也可能一开始我们就不想知道答案,只是问问。

    艰难起身把屋里打扫干净,给凌雪盖好被子。热水仍在桌子上放着她没有叫醒醉酒的凌雪,关灯拉门。

    只有享受整个痛切心扉的过程才有资格决定放弃或坚持吧。

    没有归宿的人是孤独的,夏子熙的人和心都是没有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望奶奶,不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一天能“喝”进去多少汤水:她会不会做梦梦到自己怨一直没有去看她。

    她坐在房间的地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猛地抬头也许这次真的是自己错了。

    一封遗书怎抵得上十八年的养育和爱护,有时候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

    灌了自己几口酒因为上次住院所以这次还是有所克制的,猛地又想到慕慎今晚的那句话,同样的她也想问自己:他是否真的属于她,自己又是否该为这份感情争取一下,清白的夏子熙配得上这份感情吗?

    没有答案,爱情和人生都是一份没有答案的考卷。在酒精的作用下夏子熙渐渐睡去,嘴里喃喃道“我又应该属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