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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6月到人寿保险公司学习,2002年9月考了保险代理人资格证书,开始了寿险的从业生涯,也许是因为喜欢一个陌生而又新鲜的行业,对于2002年那个时间来讲,保险对于很多人来讲还是很陌生,而很多人对保险不了解,很多误解,大多数人不接受这样的“概念”,一纸合约承诺,需要寿险从业人员耐心解释,解释具体条款,分析理财投资风险,然后告诉准客户一份医疗,一份人身意外保险是最基本要求,为准客户讲解理财观念,讲解投资分散理财法。刚从事寿险,得到一些朋友的支持,我刚满20周岁,对于这个社会充满了好奇,记得那个时候所到之处都很友好,“聊天”是从事寿险的一项基本技能,不过,我从不滔滔不绝,“适度赞美”是一项技能,“倾听”也是最基本营销必须,“正确分析”是代理人必须的工作准则,很多人解读寿险条款给准客户听时,多数嘘吹,或者不认真讲解,敷衍,这是寿险行业存在的问题,导致展业受到影响,导致很多人对寿险从业人员的不信任,不过,我跟很多同行不一样,我讲解保险条款,专挑条款不足之处跟准客户讲,避免以后出现误会,引起摩擦,我的观念是“宁可少做一份单,也不想失去友谊”。时间回到2002年9月,那是一个秋天,刚进寿险公司,最多的还是打电话预约准客户或者派发宣传单,那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以为是超总打来的,带着几分调侃,不过聊一会觉得不是,才知道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曾经当过歌舞厅经理,后来与人合办一纸箱厂,我说他姓“曾”,后来至今年才知道,原来他姓“曾”,“曾道人”是他,而他弟媳的妈妈,就是那恶大妈,人高马大,怒眼,心胸狭窄,喜欢无端妒恨,此人才是“白莲姐”,她大女儿姓“瓜”,,瓜分钱财的“瓜”,原本她姓李,嫁人之后,她老公姓“阉”,阉水,白莲姐的大女儿“瓜梅”,瓜梅生了三个女儿,她老公做的节育手术,阉水为人贪利,自私,以满足他自己的利益为准则,开了一家不绣钢店,后来去了惠州开水箱厂,后来结业,开了家厨陶瓷店,瓜梅为人小气,只借不还那种,曾总是她老公的三哥,小时候离家出走,途中被一孤寡老人收养长大的,阉水在家排第六。曾总打电话约我说有空介绍朋友给我认识,我说好。我刚出社会,而且从事这样一个与人打交道的行业,也许这样的事情从未考虑过会有不妥,那天晚上曾总打电话约我去K歌房,地点是孔雀山的“中华门”酒店,我过去了,K房里10人左右,曾总介绍一个个子不高,脸圆,微胖的中年男人,介绍说他叫“三银子”,据介绍他“很有来头”,不过,我很陌生,从未听过,曾总介绍另一位,这位是张哥,“张哥”却不姓张,只是名声大,盖过了“三银子”和“曾道人”,张哥很高大,我示意了一下打了招呼,另外据介绍还有派出所的人,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初来咋到,被一群小姐吓坏了,突然进来一队小姐,从未见过这场面,把我吓坏了,我一边喘气一边想,要不我走吧,这太可怕,一会曾总出去了,我也想走,没见过这应酬的场面,这个时候,张总跟我聊天,突然把手伸进我后背,我把张总的手推开,这时候全K房的人都安静了,跟着我往外跑,想回家,突然碰到曾总,我告诉他送我回去,他送我回去的路,我并不熟悉,结果他不是送我回家,是把我送到一个宾馆门前,他哄我下车,我没有下车,我说我要回家,送我回家,他没有听我的,强行把我抱进宾馆,我觉得很害怕,第一对宾馆环境害怕,第二,他强行把我抱进宾馆我害怕,他接到一个电话后说他回去K房招呼一下再回来,我害怕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面漆黑一片,那一带没车辆,加上夜已深,我只能洗脸之后躺在床上不敢睡,不敢睡怕有事,不知道为什么一害怕把手机关了,没多久,曾总回来了,问我冲凉没有,我没有回答他,他冲凉后,强行撕脱我的裙衣,我没有反抗的能力,我从来未曾和一个男人这样过夜,我有过初吻,不过那是我第一个男友,本科IT毕业,父母是退休干部,姐姐是经济股份公司经理,他身高1.76米,长像不错,我随叫随到,对我百依百顺,他向我求婚是恋爱几个月后,他妈妈打电话约我去她老家过春节,我没有去,因为我刚出社会工作,并没有想那么快结婚,他比我大8岁,他当年27周岁,我19周岁,我1980年底出生的,后来我主动跟他分手。可是眼前这曾总是已婚的,他没有权利追求我,属强奸未遂,我当年还是处女,曾总那晚无能为力,他36岁。后来有一次,超总和我在他的宝马车里聊天,他聊他的情人,说有一个晚上他打电话给他情人,电话打不通,一个晚上,超总很着急,他说没想到这样,他把她当千金一样养,他却和别人斯混,我好奇地问“这样?”,超总说有的人为争抢一个女人倾家荡产,不过他说不会为一个女人这样,我说还有这样的吗,那那个女人一定很好,他没有回答。超总是先富起来的一代人,比我大了十来岁,他和我在一起聊天总是带着开心,和调侃,很多时候他夜里会打电话给我聊天,有时候我接了之后没有回答,只听他讲,有时候我睡沉了没吵醒,第二起来才知道超总夜里打过电话…………在距离被曾总强奸未遂一年后,某一天我去送台历给客户,路上碰到一客户,这个人开洗车场的,是曾总的朋友,他叫我上车去朋友家,我们来到一栋房子一楼,是一户人家的私人住宅,进去一楼有很多人在喝茶,这是潮州工夫茶,是家乡人,我一看这不是张总吗,这是张总家,他友好请我坐下,我没有开口了,后来他介绍他哥给我认识,林铁,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不认识,不过我又是第一次听到,我递了一张名片给他,一个风姿焯烨的售楼中年女人给了一份别墅合同给他签名,之后那个女人就走了,走了之后,林铁也提前走了,张总这会打电话给一位家乡人,他不是商人,也不是普通人,是派出所所长,而且不是普通派出所所长(今年才知道伯父那部军方直属车的飞机播音员是我,而他却是我的军方防护人之一,一方执法枪是他配戴,他也是程序机,程序执法枪,刑警大队长配备,而我嫁的人是特警,是军方直属车另一防护人,他是特种部队的,部队营长转业,特警配备)……16年过去,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张总向我道歉上次他不对,我其实已经忘记,并没有记得那事,因为在深圳这样的地方,似乎喝酒后乱性的事不足为奇,包括曾总的事情,不过张总明显很紧张,吃完饭后,他心里想还有这样的事,他很紧张,意思有人追着那事不放,林所长坐我后面距一个人的距离,他很少讲话,我和他也没怎么讲话,我们离开中华门酒店,来到了金月酒店唱歌,只有四个人,林所长和我,还有张总和曾总,我喝了一杯红酒,在林所身边,张总和曾总在另一边,我明显地感觉林所那颗心像我哥,怕事,他英俊的身像多了几分英勇,他唱着黎明的歌,不过比黎明多了几分英勇,我这么评价,歌声很有磁性,我也给了他一张名片,过了几天,我哥和他堂弟去他办公室喝茶,因为家乡人原因,这不足为奇,我哥跟我讲了,不过,我不再信任曾总,我不卖人情给他,所以我没有去找林所谈保险,虽然我不计较曾总那次借酒坏性的事,可是我也不相信这个人,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林所,后来也忘记那次见面……,后来没多久,我却听到他被人栽赃酒水套,今年我才知道,他被曾总连累,因为酒水套是曾总那晚引起的……,后来听说“三银子”入狱2年,后不知去向,至此“三银子”这个帮派从此在这地方消失,所以这次我为林所平反,后来是林所长起动军方直属车的程序执法枪检测“三银子”栽赃酒水套的事情……,全靠这播音机启动程序能导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