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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于向恒就联系到了何澄星。
“怎么样，考虑好了？”何澄星的声音有点忐忑。
于向恒的声音听不出喜悲，“嗯，我去。”
何澄星的语气中包含着溢不住的开心：“那好，明天放学来一趟我们公司吧？给你安排跟公司合作流程。”
于向恒抿了抿唇，“再说吧，明天考试。”
“行，那你下周六来。”
这会已是十一月中旬，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硬生生把十月底的月考延迟到现在。
温挽柠和于向恒被分到了一个考室，缘分又使他们成为了前后桌。
于向恒在前桌，温挽柠在后桌。
开考半小时，于向恒潦草填完选择题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反正他也不会做。
温挽柠在发呆，趁监考老师没注意，她赶紧撕下一小截草稿纸写了纸条扔给前桌。
于向恒没搭理。
又趁监考老师出去接了个电话的空隙，她再次拿纸条扔他，连脚都一并用了。
她踢着于向恒的凳子。
于向恒起来挺直腰板用力敲了敲桌子，整个考室都是这声音：“你特么有完没完！”
没人敢回头看。
“我只是想问你借鉴一下答案。”温挽柠小声逼逼。
于向恒踢了踢桌子，满脸不耐，“我年级倒一，觉得我很聪明？”
怕不是傻，年级倒二问年纪倒一要试卷答案。
“你至少做了，我抄了好歹对一两个拿几分。”她似乎特别看得开。
话语刚落，监考老师就黑着脸走进来，“刚是谁喊的？”
于向恒刚才喊得过于大声了。
敢作敢当。于向恒他自己站了起来。
“你喊什么？”监考老师问他。
于向恒很实诚，“我后面那个问我要答案。”
这下所有人都回头朝温挽柠方向看。
温挽柠觉得丢脸丢到家了，丫的于向恒不懂得包庇一下的吗？干嘛要拉她一起下水？
她很自觉地也站了起来。
监考老师没收了他们的试卷，“考试作弊零分处理，你们出去站着，考试结束后跟我去主任办公室。”
没抄到答案，连一根毛都没看到，怎么算是作弊？温挽柠有点不服气，可还是紧随于向恒身后出了教室，在门口站着。
她怨怨地紧盯着于向恒，于向恒倒是大大方方让她看个够。
“你害惨我了。”她说。
于向恒面无表情，“你也是。”
刚好考试结束，监考老师板着脸带他们进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看到他们，严肃的脸色不变。直到监考老师走了后，他的表情才松懈下来。
“俩小祖宗啊，又犯什么事了？”他苦着张脸。
刚他要在下级面前留下威严的印象，所以不得不绷着脸。
说实话于向恒他们高一那会儿就进来主任这很多次了，都是因为犯事儿。
现在高二是第一次进来。
“考试作弊，但我没作弊着。”温挽柠倒是惬意，不客气地就往主任办公室里的软沙发坐下。
于向恒紧随着坐下。
主任奈何不了他们。
因为温挽柠她家给学校提供资费把操场大修了，而于向恒他家也有矿，把学校教室和宿舍楼翻新了一遍。
让学校焕然一新的是他们，所以得把他们当宝贝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