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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集市上一片混乱的景象,于心不忍的荀攸对曹操说道:“主公,这些人虽然有错,但这样的惩罚对他们来说未免太严酷了,况且这里面还有老人和孩子,这样对他们,恐怕有违天理!”
荀攸同为士族名门,对于濮家的遭遇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所以才向曹操提出了意见。
但是曹操却笑道:“那么公达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才好?或许给他们个痛快的,让他们死在刀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曹操的笑让荀攸毛骨悚然,这让他回想起在徐州的时候,曹操对徐州百姓下达屠杀的命令,一时间,无数徐州百姓惨死在青州军的手中,他们也因此背负了累累血债。
如今他们回到兖州,荀攸本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可是没想到才过去没多久的时间,类似的事情又再次重演。
这一次,曹操虽然没有杀死这些背叛他的人,但所下的命令,却与杀死他们并无两样。
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士族之人,一直生活优越,从来没有做过一点工作,连怎么干活都不知道,如今却要让他们在军中为曹军士兵干活,这可是十分辛劳的工作,即便是做惯苦活累活的人,在军中干活也会感到十分辛苦,更何况还是这些没干过累活的士族之人了。
想必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因为受不了这么辛苦的工作,而被活活累死,这和直接处死他们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荀攸才会替濮家的人求情,想让曹操网开一面,饶过他们。
但曹操非但没有原谅他们的意思,还表示出杀光这些人的意愿,这不禁令荀攸汗毛直竖,想起了在徐州之时曹操的所为。
看到荀攸吓的脸色大变,曹操这才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公达,如今的乱世,就好比危机重重的森林,只有凶猛的野兽才能成为这片森林的霸主,而温顺的动物,只会成为别的野兽的食物,我们如今的处境也是一样,虽然我们都想用仁义使天下人信服,但在这个无序的天下,是不
会有人信服一个没有力量的人的,只有拥有令人畏惧的实力,别人才会听你了话,臣服于你,我们才有机会平定乱世,才会有以仁义治理这个天下的机会。”
曹操说着,看着那些惊恐哀嚎的家眷们,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相信我,如果今天失败的人是我们,我们的下场绝对不会比他们好,说不定只会更惨。”
曹操又看着荀攸,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个天下,还由不得我们心慈手软,这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我们的家人,但我保证,如果天下平定了之后,我一定不会再用这种办法惩戒敌人了!”
听到曹操这么说,荀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因为正如曹操所说的,这个乱世中,仁慈是无法变得强大的,而如果不变强,又会被别的诸侯消灭,所以对于背叛他们的人,如果再以妇人之仁对待,到头来只会害了他们自己。
荀攸也不是一个迂腐的读书人,只知道空口说白话,相反,他十分的务实,喜欢用行动解决问题,而不是用嘴。
如今濮家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他们遭受这样的下场其实也是咎由自取。
曹操的决定虽然残酷,但是也没有办法的,在如今的这个时代,诸侯们拥有对俘虏们的生杀大权,濮家的这些家眷,如今就相当于俘虏,曹操想怎么处置他们都可以。
毕竟谋反之罪,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死罪,即便他们在濮阳的地位再高,这么做的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荀攸能做的,也仅仅是同为名门士族,出于道义,向曹操求求情罢了,如果曹操不愿意网开一面,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荀攸叹了一口气,侧过头说道:“荀攸身体有些不适,就先退下了。”
曹操听后也不予挽留,他知道荀攸是出于士族名门的身份,不愿意看到濮阳名门遭受这样的惨状,所以找个借口离开了。
曹操并不介意他离开,而是继续看着士兵们争抢士族的家眷们。
他们所争的,不必说,自然是女人。
相较于平民百姓家的普通女子,濮阳名门里的女人,当然更美了,这不仅表现再长相上,更体现在她们的肤色和身材上。
由于连年战乱,平民百姓的生活要比过去更艰难,很多时候,即便是生活在城里的百姓,也是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
忍饥挨饿的生活还只是其次,为了能吃饱肚子,每一个底层百姓,都要竭尽全力的劳动,才能让一个家庭勉强糊口。
因此,一个底层百姓之家,小孩在稍微懂事之后,就要开始帮家里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而长大一些后,更是要开始干活,来减轻大人们的压力。
而在这种情况下长大的孩子,往往都是面黄肌瘦,发育不良,不仅皮肤粗糙发黄,身体更是瘦得皮包骨。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人,即便是普通人看了也会觉得嫌弃,更何况是品味和眼光都高人一等的曹操了,他是不会去碰普通百姓家的女人的。
不过那些饥不择食的暴民和士兵就另当别论了。
这些人,因为在战场上殊死战斗,早已将品味置之度外,只要是女人,他们就会有强烈的反应,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命再碰到女人,所以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占有她们。
青州军在徐州时,就是如此。
并不是说曹操的兖州军就是无欲无求的圣贤之人了,他们同样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同样对女人有强烈的需求,只不过他们的纪律更严明,面对诱惑,更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没有需求了,或许刚好相反,严格的军纪让这些男人的欲望更加旺盛,他们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宣泄而已,如今曹操给了他们机会,况且还是名门士族的家眷,这些女人,要比普通百姓家的女人好太多了。
她们不仅肤白貌美,而且身材丰盈,每一个都像是娇艳欲滴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