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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晓卉穿着一身素白的护士服,从病房门到陆飞扬的床前,似是一眨眼间就到了,在傅奇的眼里,像是飘过一道白色的影子。
蓝晓卉一手把张静莹搀扶起来,另外一只手径直向陆飞扬脸上闪了过去,同时狠狠骂道:“臭流氓,敢调戏我静莹妹妹!”
陆飞扬伸手将蓝晓卉的右手抓住,再加上原先救护车到来时的冲突矛盾,他对这个没礼貌的小护士没啥好感:“你是那只眼睛看我调戏张静莹了?!”
蓝晓卉把她那双大眼睛瞪得比赵薇的眼睛还大:“我左眼右眼都看到了,你个臭流氓,还死不承认!”说着,她运起家传的凤凰功,一股热浪从她手掌涌出,烫的陆飞扬连忙撒手。
蓝晓卉又挥出右手向陆飞扬脸上扇出,看来不给陆飞扬一个耳光,她心里很不舒服。
陆飞扬虽然忌惮她那那能涌出热浪的内功,但也不能坐看自己被这娘们抽耳光,又伸出手,抓住了蓝晓卉的手。
说来奇怪,自从吸收了张静莹的体力,他的反应速度明显快于以往。如果按照以前的样子,他休想躲过家族武功以速度见长的蓝晓卉的迅捷耳光。
陆飞扬面上看起来无辜呆滞,但脑海里思绪如闪电一样划过,在吸收到张静莹的体力后,他就迅速领悟到:自己这御天功的第一阶虽不能采收到对方的内功,但可以无视对方内功多少而采收到对方的体力,一旦对方没有体力且没有办法迅速把内功转化为体力,对方便是他案板上的鱼肉。
当再次抓住蓝晓卉手的时候,他根本无暇感受那细滑温软的玉手,用力地抓住,咬牙忍受对方凤凰神功涌出的炙热功力,他迅速运起了御天功第一阶-御体。
虽然被蓝晓卉占了先机,手掌险些被凤凰功力给烫伤,但好险他的御天功发挥出了威力,蓝晓卉体力完全被耗尽掏空,凤凰功也被迫终止,整个人酸软地瘫倒在陆飞扬的身上。
原本被蓝晓卉搀扶强行站立起来的张静莹,也被蓝晓卉拖累着,再次倒在那充斥着药味和血腥味的病床上。
趴在另一个床上的傅奇,眼睛滴溜溜地望着陆飞扬三人,不禁啧啧称奇,原来这就是一龙二凤的戏码啊,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陆飞扬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谁知道随便一出手,两个绝色佳人就自动投怀送抱了,这种桃花运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陆飞扬哪里有心情感受啥一龙二凤的三匹快感啊,他浑身上下被那日月会的马仔给打折了好几根骨头,原来被充沛的体力支撑着,还不觉得疼痛。现在忽然有两个女人压在他身上,那些骨头破损处都被压倒了,全身的酸痛刺痛揪心的痛。
陆飞扬只好强忍着疼痛,伸出双臂将两人从他身上拉起来。
为了避免进一步的磨难,他不得不先道歉了:“两位美女,很不好意思,这一切都是家传功夫惹的祸,不是我存心给你们难堪。你们都是习武天才,应该明白我的痛苦吧。”
陆家祖传的伏虎功,并不同于寻常古武界烂大街的少林伏虎功,而是一种吸他人内力为自己所用的功夫。
传说是陆家祖上剿灭某个邪门教派得来的武功秘籍,陆家祖上将其改良转化为自家的功夫,并延绵流传至今。
陆飞扬虽然压根没学会伏虎功,但他也知道,在目前仅存的十几家古武家族里,伏虎功的存在并不是个秘密。
而且根据陆飞扬这么多年的观察和刚才宁依琳的说法,寻常的武术界以及依托武术界生存的黑色社会里,自己所修炼的御天功比伏虎功更让人垂涎,因为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修炼御天功,反倒是伏虎功没几个人能练成。
因为担心御天功泄露,所以他才说出自己修炼的是伏虎功,至少在这些古武世家传人的眼里,他的出身现在看来已经不是秘密。
蓝晓卉和张静莹面面相觑,她们自然都知道陆家祖传的伏虎功惯能采人内力,没想到陆飞扬所修炼的伏虎功竟如此不同,不能采收别人的内力,只能采收体力。
她们转念又想到,也许只有趁别人不备擒住别人才能施展,可真正的内功高手怎么会轻易被人擒住呢,所以,虽然她们被陆飞扬给吸取了体力,但并不妨碍她们认为,陆飞扬的伏虎功就是个鸡肋!
经过这个事故,蓝晓卉和张静莹没有气力,也没有心思再找陆飞扬的晦气。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病房,走向蓝晓卉在这个医院的休息室。
陆飞扬呆呆地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很多疑问。
陆飞扬的爷爷从来都没有跟他讲过有这个娃娃亲,也很少给他讲过古武界的事情,所以陆飞扬对这两个似乎出身于古武家族的女孩子一无所知。
倒是一旁看戏看得兴致勃勃的傅奇眨巴着眼睛,嘻笑道:“飞扬,你丫艳福不浅啊,你要做小白脸了,要少奋斗几十年了,这两个妞来头都不小啊。”
陆飞扬疑惑地望着傅奇:“怎么个来头不小?”
傅奇带着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张静莹来自江南省江陵张家。自从张家祖上张居正悟出浩然正气以来,张家便一直是古武界首屈一指的大家。
近些年张家在政军商界都如日中天,势不可挡。
张家老爷子张忠华官拜七大军区之一的金陵军区司令员,上将军衔。
张家二代长子张胜英官拜江北省省委常务副省长,是江北省三号人物。
张家二子张胜美明面上是张家集团总裁,暗地却执掌了张家的暗黑势力日月会,是江南省地下皇帝。
张家三子张胜苏则担任了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处处长。
张静莹是张胜英的独生女,算是张家第三代嫡传长女,你说说,你要做了张家的女婿,岂不是像是娶了公主一样?”
陆飞扬摆摆手:“你不是说过她脾气暴躁的很,动不动就把得罪她的男人打得五肢不全吗?让我泡她,岂不是要把我推入火坑吗?”
傅奇坏笑道:“飞扬,那是那些男人根本没降服她就妄想得到她,要是你能降服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那她在你面前就根本暴躁不起来。看样子,这头胭脂烈马非要你这个好骑手去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