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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楠抬起雾蒙蒙的眼睛，认出了这是那天和自己一起救安煦年的女生。
“不关她的事，我是被人绊的。”
绛楠并没有被江松岩带偏注意力，视线在周围搜寻，最后落到后面一个矮个子女生身上。
“同学你有看见是谁绊倒的我吗？”
绛楠并没有直接发难，而是转向末司。
“没有。”
末司摇头，睁眼说瞎话。
绛楠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末司却抬手指向表情得意的女生。
“但是刚刚只有她在你身边，挨得还很近。”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那个女生，女生脸上的表情没有来得及收敛，被大家抓个现行。
“钟怀若，你绊绛楠做什么？”
“就是，绛楠又没惹你，你怎么这么可恶。”
绛楠不像末司人缘不好，她在班级很受欢迎，几乎是瞬间所有人都站出来指责那个女生。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绊到她的。”
女生缩着脖子，都快哭出来了。
“不小心你刚刚怎么不站出来承认？”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你们想怎样？呜呜呜……”
女生捂着脸推开围着她的跑开，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末司。
瞪啥子，比谁的眼睛大吗？
末司回瞪一双更大的眼珠子。
女生：……
——
很快到了考试的日子，监考老师刚把卷子发下去，末司突然举起手。
“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要不你搬个凳子坐我旁边监考？或者我坐你旁边考试。”
“嗯？”
监考老师任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每次考试，学生们都巴不得老师不在教室，赶着让老师盯的这绝对是第一个。
“为什么？”
“老师不用理她，她就是喜欢装。”
下面有学生抢先开口。
“就是，老师别理她。”
“估计又想耍什么花样呢。”
几个人叽叽喳喳，吵的监考老师直皱眉。
“安静！好好考试。”
教室安静下来，末司才继续开口。
“老师你也看到了她们不喜欢我，我怕她们诬陷我作弊。”
“谁要诬陷你，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开口的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女生，坐在末司前面的刘亮手缩了缩，额头上滑下一滴冷汗。
“我也没说是你啊，不要对号入座。”
“啪啪！安静！安静安静安静！认真考试，谁再说话就给我出去。”
监考老师发火，教室真正的安静下来，末司拿着笔就开始刷刷刷做题。
刚刚的那点时间她已经把试卷上的题都读完了，答案和解题思路都在脑子里成形，写起来不带丝毫停顿。
因为末司的举动，监考老师对她多了几分关注，见她几乎没有读题就开始做题，真的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她身边盯着她。
很快末司就把试卷做完，字体工整，没有修改的痕迹，要不是看着她写的，监考老师都要怀疑这是打印下来的了。
还有这速度……她确定她真的没有作弊吗？
不用人污蔑，盯着末司考试的监考老师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