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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大公为帝国呕心沥血奔走不同，维也纳依旧歌舞升平。
哈拉赫伯爵被邀请参加了一个宴会，作为大公殿下的侍从官，哈拉赫伯爵在维也纳当然是一个炙手可热的红人。
只不过伯爵比较有自知之明，很多宴会都是直接推迟掉了。
但是今天这个宴会，是哈拉赫伯爵一个熟人举办的私人晚宴。
“伯爵，非常感谢您的赏光。”身材肥胖的弗洛里安.维梅尔男爵满脸笑容迎接哈拉赫伯爵。作为斐迪南大公王储的商业合作伙伴，维梅尔同哈拉赫伯爵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男爵，今天有什么事情必须要我来谈？”哈拉赫伯爵毫不客气地问道。
最近大公殿下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公府里事务可是全部落在了哈拉赫伯爵的身上，他可没什么时间来闲谈。
“伯爵，别慌，一会儿给您介绍一个大客户。”维梅尔男爵神秘地说道，“真正的大生意。”
哈拉赫伯爵一愣，维梅尔男爵这个大胖子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是对于大公府，他可没胆子戏弄。
这是什么大生意需要自己亲自来见客户？
很快哈拉赫男爵就看到了男爵宴请的一个黄皮肤的神秘客人。
以及他身边一个白皮肤的意大利人。
“我亲爱的赛里布莱克先生，和来自神秘东方的赵，”维梅尔男爵有些夸张地介绍起来，“这位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在维也纳神通广大的哈拉赫伯爵，奥匈帝国王储真正的红人。”
俩位客人站起身来。
“您好，伯爵！”俩个客人彬彬有礼地用德语招呼了哈拉赫伯爵。
恭敬但是并不谦卑。
哈拉赫伯爵矜持地点了点头。
在他的地位来说，现在这些人的确不值得他尊敬。
他等着维梅尔接下来的大生意。
“今天我们能够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金钱的魔力，赛里布莱克先生，现在不妨将您的大生意介绍给我们神通广大的伯爵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如果维也纳还有伯爵搞不定的事情，那就再也没有别人能够搞定了。”维梅尔男爵有些夸张地说道。
不过事实上的确也是如此。作为大公的侍从官，整个帝国货真价实的接班人心腹，哈拉赫伯爵的确称得上神通广大。
这完全没有问题，哈拉赫伯爵也直接承受了吹捧。
“感谢男爵，是这样的，我们身边这位来自东方的赵先生，他有一笔1000万美元的大生意要各位贵人相助。”赛里布莱克站起来，开始介绍事情的前因后果。
“坦白讲，赵先生来自东方一个实力非常强的地方武装势力，他们有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底盘和数十万部队，在他们国家，有着数十家同赵先生代表的势力相当的地方势力，所以他们非常需要我们欧洲的武器。”
听说是军火生意后，哈拉赫已经兴趣全无。
对于后面赛里布莱克讲的东西，哈拉赫伯爵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听完了这是涉及到1000万美元的武器后，伯爵就知道这事完全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按照大公殿下一贯做法，这个大生意看起来是没有希望了，大公殿下可不是军火贩子。
想到这里，哈拉赫伯爵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不过贵族的礼仪，让他还是听完了赛里布莱克的介绍。
这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大买卖，仅仅是步枪就需要5万支，500万发子弹，另外加上各种火炮、弹药等等，几乎是东方5个步兵师的整装武器装备，足足有数百吨！
这种大买卖别说在维也纳了，甚至就是在欧洲，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所以赛里布莱克这个意大利人居然找到了维也纳，还搭上维梅尔男爵的路子，也算是神通广大了。
等到赛里布莱克将前因后果讲完，哈拉赫伯爵礼貌地提出告辞。
不过，出于贵族的该死礼仪，伯爵将拒绝说得相当委婉：“这个生意实在太惊人了，我没法告诉你们行或者不行，我会告知大公殿下，让大公来决断吧。”
赛里布莱克和赵先生听完觉得没啥问题，维梅尔男爵却心中一凉，大公殿下的买卖过去几乎都是哈拉赫伯爵一言而决，哪里有那么多请示汇报。
这样急着离开和这么说八成是没有希望了。不过男爵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还是装着高高兴兴地将哈拉赫伯爵送走，同自己的俩个大客户继续有说有笑的将宴会进行到底。
对于一个合格的掮客来说，就是要给人一种尽在把握的信心。
......
斐迪南大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美景宫。这么多天在外面奔波，这个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
尽管事情推进了一些，但是想到那笔巨款，斐迪南大公就感觉有些心塞。
以哈布斯堡的王室生意，一年下来能够赚几百万克朗就算不错年头了。
而大公自己名下的生意，比如酒庄葡萄酒，封地的出产等一年算下来最多是几十万克朗净收入，这还得多亏了哈拉赫伯爵这个侍从官能干，否则大公一家子生活也不容易啊。
加上封地仆人、工人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子，大公一家一年开支不会少，来自皇家的补贴当然也有，不过如果没有自己赚钱，那么像私人参谋团这些就无法支撑起来了。
现在大公手下还有十多个参谋常备的参谋团，就是靠自己的收入在养着。
哈拉赫伯爵看到大公带着疲惫回来，禁不住有些心痛，“殿下，今天就早一点休息吧，您都在外面忙碌了一个多星期了。”
“啊，哈拉赫，我走后家里有什么事情吗？”斐迪南大公随口问道。
“没什么事情。”哈拉赫伯爵回答道，的确没啥大事，但凡重要的事情，大公殿下都能够通过电报随时掌握。
“不过，最近倒是遇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事情”哈拉赫伯爵鬼使神差地想起了维梅尔男爵的事情来，“我觉得非常离奇，殿下就当一个故事听听便罢。”
哈拉赫伯爵将维梅尔男爵那个军火大生意的事情简单表述了一下后，这个哈拉赫伯爵认为完全不可能的生意，却让斐迪南大公眼前一亮。
这是天无绝人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