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封印

慕云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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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张暮歌正在思索着,背后映月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张暮歌茫然的转过头,却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刺痛

    这刺痛是她痛的单膝跪地,喘着粗气,几次尝试着站起来无果,最后还是映月从床上爬起来把她扶到椅子上

    “主子,你的封印……”映月那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担心,生怕张暮歌出一点事

    张暮歌推开映月的手,声音中都还带着微微的抽气“没事……”

    刚说完这句话,一股猛烈的灼烧感从背后传来,疼的张暮歌连坐都坐不稳了

    “主子你小心点儿……”可怜映月自己的伤还没好,最好来照顾这么个不靠谱的主子

    “没有事……”张暮歌微微调解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气息,尽量把灼烧感往低的压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遭到了强烈反噬,张暮歌一口血就吐了出来,雪白的斗笠被染红了大半,而张暮歌则是虚弱的靠在椅子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风采

    张暮歌只好放弃多余的顽抗,声音虚弱的对着映月说“我的药呢……”

    映月此刻才反应过来,对呀!自己带着药!于是急急忙忙的在自己的怀里找药,查了好半天,才翻出来一个小白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给张暮歌喂下去

    张暮歌吃下药后,才渐渐缓了过来,拉开袖子,看了看手臂上那朵昙花印记越来越明显,叹了口气说

    “又复发了……”

    映月双眼通红,明显是刚才急的,她现在也不敢动,生怕张暮歌有什么动静,只能坐着干着急

    “明明……几个月前都好点儿了……”映月看着那道明显比几个月前颜色更深,形状更明显的昙花小声嘀咕道

    “这都过了几个月了!”张暮歌虚弱的笑了笑,将眼睛撇开,不再看得那到昙花印记“本来就不太稳定,不用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这句话映月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再这样下去,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我……”看着映月越来越红的眼框,张暮歌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你知道吗?”映月梗咽着,看着张暮歌手臂上的那朵昙花“我第一次看见你病发,是在你把我捡回去的第一个月……”

    “别这样……”张暮歌看着映月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想伸手给她擦擦泪,却被映月躲开了

    “那时候你也不过十二岁,那场景看的我都疼,可你还能笑着安慰我说,没有事儿你不疼……可是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脸上满身冷汗……你的指甲,把你的手都给抓出血来了……就像现在一样……你告诉我你不疼……你觉得我信吗……”

    张暮歌不说话了,房间里只剩下映月的哽咽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暮歌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比这疼好几倍的伤我都受过,可从来,呵,就没有这么难熬过……”

    “主子……”映月正打算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哎呦呦呦呦!我们的暮爷,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听到这声音,映月本能的要逃,可看了眼还在椅子上摊着的张暮歌,硬生生的止住了要逃的脚步,咬了咬牙,径直地站着

    门外走来一紫衣女子,手拿团扇,正是云安

    “今个儿可真难得~”云安又看了一眼站在张暮歌身边的映月,笑了笑,朝映月走了过去

    张暮歌看到如此场景,忍着痛拉住映月的手,才发现映月的手此刻都是微微颤抖的,那温度冷的令人发颤

    “你别逼她……”张暮歌强行伸出手划出一道屏障,硬生生的令云安前进的脚步止住了

    “哼!”见此场景的云安冷哼一声,撇了眼不敢与她对视的映月,说道“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力气打出屏障,不愧是你呀!”

    “你有什么事?”张暮歌并没有理会云安的这番话,眼神冰冷的透过斗笠,看向云安

    云安撇了撇嘴,伸手在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卷轴,在张暮歌面前转了转“我是来跟你送消息,你既然不欢迎,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这话,云安转身作势就要走,张暮歌看了看那个小卷轴,叫住了她,云安嘴角扯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走过去,这次再也没有屏障拦着了,她顺利的走到了张暮歌身边

    “卷轴!”张暮歌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多给云安,语气冰冷的讨要到

    “真无情!”云安小声的吐槽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卷轴都递了上去

    张暮歌伸手去拿,跟云安抢了半天才抢到,映月则是站在一旁沉默着,时时刻刻保持着和云安的距离

    云安借着张暮歌看卷轴的时间,对着一直低着头的映月说“你真的要这么一直躲着我吗?”

    映月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那双手紧紧的握着张暮歌的肩膀,轻轻的颤抖着

    “你真的就那么不愿意面对吗?”云安轻声说着,想要靠近映月,却被张暮歌拦住了

    “也对……”云安自嘲般的笑了笑“毕竟……我做了那样的事……”

    “闭嘴!”映月抬起了头,那双早已红了的双眼怒视着云安“你也知道你做那样的事!你也知道那是大逆不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逼我面对?!”

    “我……”云安正打算争辩,张暮歌却是一挥手,将映月打晕,低声说了一句“够了!”

    “你……”云安的争辩被打断,怒视着张暮歌,正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过了半天才笑了一声“你这个状态,竟然还能做这么多事,真是难为你了!”

    “不必强词夺理!”张暮歌的声音此刻已经疼的微微颤抖了,但气势还是拿捏的死死的“说吧,卷轴上为什么写着张悠歌?”

    “还能为什么?”云安也坐到了椅子上,拿着团扇微微地扇着风“当然是这件事情跟张悠歌有一定的关系了!”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关系?”张暮歌此刻已经顾不上疼了,拼尽全力用内力将疼痛感压下去,尽量使自己精神贯注

    “你也知道,你和她是双胞胎……”云安转过头想看张暮歌有何反应,却什么也没看到,她失望地接着说“你母亲身份也不简单,所以你们三个的血脉之力何等强大,你应该清楚,而这血脉之力如果运用的不好,那可就是爆体而亡了……”

    “然后呢……”尽管现在斗笠下的脸已经是苍白无比,张暮歌还是强行使自己的声音显得镇静

    “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血脉之力也算不上十分强大,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你母亲的血脉之力可是强大无比了,而这种血脉之力对女孩子更有用……”云安看着张暮歌毫无反应,无趣的撇了撇嘴“而双胞胎……同年同月同日生,血脉之力自然可以全部导给另一个人,而你父母的选择……是你吧?”

    “别说了……”张暮歌听到此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所以在你五岁的时候,你母亲带你离开……就是为了寻找如何压制血脉之力的方法”云安看到张暮歌这副模样,满意的笑了笑“不过很快就失踪了呢,张悠歌则成为了这其中的关键点,你知道吗?张悠歌五岁生日宴的时候……可是被袭击过呢……更关键的是……有一个黑衣人帮她挡住了……然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