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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
到底谁不要脸心里没点数吗?
雪狐道:“我这边的问题?我手下都是忠君爱国的好将士,他们不会出卖与我。”
说着,雪狐斜睨了她一眼,道:“倒是你。从你来找我合作我就很好奇了,你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是如何知道十六年前的事的。”
何况这事还不是普通的事,是国家的机密,她一个小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沈连沂轻笑:“我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比如,聂云止和你不是一条心,杀了你最重要的人。”
她此话一出,雪狐沉了眉眼,他问道:“你如何知道?”
聂云止杀了小公主这件事,除了卫允内部的人,没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卫允内部有她的人?
沈连沂伸手抚平了衣上的褶皱,抬眸,道:“我说过,我知道的很多,可能有些事连你都不知道。”
说着,沈连沂笑了起来:“话说回来,你们小公主死了,你居然还能如此平静,这可真叫我吃惊。”
雪狐道:“那也与你无关。”小公主死了他们自然伤心,可眼下还有最重要的事未解决。
象征着卫国皇室的玉骨还在聂云止那里,若不拿回来,那日后他们即便杀了狗贼,拿回了卫国江山,也是白白为聂云止做了嫁衣。
沈连沂耸了耸肩,她本来也不好奇,道:“我此番乖乖跟着你的人来,便是想告诉你,聂云止与你们离了心,那便再找一个伙伴。”
说着这个,雪狐便皱起了眉头:“你说得简单,这事没那么容易。”
沈连沂道:“如何不容易?连砚行也知道你们小公主死了。”
闻言,雪狐眉头皱得更紧,他的好多次安排,都被连砚行给搅乱了,连砚行现在是卫允必杀榜单上的第二位,第一是沧云皇室。
可是小公主的身份他们一直瞒得死死的,可今天一见,怎么感觉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小公主的身份?
“他知道又如何?”
“萧皇后于他有恩。”沈连沂说话点到即止。
雪狐大骇,萧皇后是卫国最后一位皇后,为人仁慈,却不想,也于连砚行有恩?
那,远的不说,小公主是萧皇后唯一的女儿,如今小公主被人害死了,连砚行定会为她报仇,那他只需跟在连砚行身后,待他手刃聂云止,便可趁机拿到玉骨。
见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沈连沂便知道他懂了她的意思了。
从床上下来,沈连沂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雪狐并未拦她,但在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萧皇后于连砚行有恩,此事应只有当时跟在萧皇后身边的宫人和连砚行知道,连他都不知道,沈连沂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沈连沂顿了步子,并未回答,反而问道:“那我也问你,你父亲去世时,并未将卫允交到你手上,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雪狐未开口,他父亲的确未将卫允交给他,但是他留下了号令卫允众人的天枢令。
但这是卫允的、他们家的秘密,谁都不能说。
他回不回答,沈连沂并未多大兴趣,她本意也不是为了要他回答,只是为了告诉他:“你看,这世上,不是每一个问出来的问题都是有答案的。”
沈连沂离开了客栈,左右看了看,又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四下望了望,确定无人后,沈连沂才低声问道:“你要造反?”
她话音刚落,便又轻笑起来,道:“秦小姐不要说得如此不堪,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刚刚在客栈里苏醒的不是她,而是沈连沂,真正的沈连沂。
她对于这具身体来说,不过是一个外来灵魂罢了,若是沈连沂想要与她争,她是争不过对这身体的主导权的。
沈连沂道:“你爹可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沈连沂’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继而又轻笑起来,道:“保家卫国又如何?保的是别人的家,卫的是别人的国,还落的个客死他乡,身首异处的下场。”
沈连沂道:“你,你是如何得知?”
‘沈连沂’这才发觉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转移话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秦小姐。”
沈连沂莫名其妙:“我有什么?”
‘沈连沂’欲言又止,最后道:“没什么,你只需记住,连砚行,是这世上你唯一可以信的人。”
沈连沂笑了,她是脑子有病去信把她骗走的人?
‘沈连沂’道:“秦小姐,你先别急着笑,待日后,你便明白我的意思了。”
沈连沂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问道:“你不回来?”
‘沈连沂’笑了,道:“不回来了,我已经死了,因果有命,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沈连沂呆呆地道:“你可以拿回你的身体的控制权,我争不过你的。”
她这话一出口,就将‘沈连沂’给逗笑了,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泪花,道:“秦小姐,你想得可真简单。我不是说了嘛,因果有命,我得去我该去的地方。”
“我只希望你能照顾好我的亲人,让他们一生平安,我知道你能够办到。”‘沈连沂’正色道。
沈连沂抿唇,‘沈连沂’接着道:“我的亲人对我很好,你如今在我的身体里面,他们也会对你很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多多照顾他们。”
沈连沂垂下眼睑,她说的没错,她是因为在沈连沂的身体里面,所以才会得到沈家上下的疼爱。
那些关怀,那些疼爱,不是给她秦云柒的。
她好像应该保护沈家,护他们一生平安。
可是她好像没有护他们的力量,她问道:“我目前连自保之力都未曾有,你如何让我护他们一世?”
‘沈连沂’道:“你会有的,不过在那之前,希望你能替我看着父亲和三哥。”。
“大哥性子稳重,二哥心思缜密,我对他们都很放心,祖母她老人家无人敢动,唯有父亲与三哥,是我最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