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一次,我差点在众人前站在你的身旁

你别问我是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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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说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那么我想知道,前世要多少次的回眸才能换一次和你并肩而立呢?

    是的,我十四岁的时侯我们相遇相识了,我们还同坐在一个教室里两年。但是,即便后来我们通信联系,建立友谊,但是,我们却从不曾以恋人的关系在众人面前站立,是吗?

    虽然我们也曾照相留念,但是,我后来发现,我们竟没有一张合照。是啊,为什么没有合照,哪怕就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同学关系,除了初三那张毕业照。

    但是初三的毕业照那是同学关系,我要的是恋人或情人的关系照。我们去过陈家祠,去过海滩,去过镜花缘······但是,为什么没有合照?

    原来我们一起的时侯,都没有想到更久的现在,我们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会分开,有一天会对过去的岁月拿不出并点曾经拥有过的凭证。

    生命需要证明吗?年轻的时侯,我们曾经那么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我们甚至都以为为每一段路程留下了一些存在的印记。

    如今回想起来,原来毕生追寻的却只用感觉的方式存在记忆中。那次你带我到万绿湖的路上去吃鱼的时侯,我记得我带了相机,还给你拍了好几张照片,你穿红衣的T恤,后来······

    还有那次去镜花缘,你给我拍了很多照片,但是,都没有合照。为什么没有叫人帮我们拍合照的呢?是那时不流行合照吗?

    哦,我们怎么那么粗心呢!粗心得不会让人帮忙拍一张合照。

    好吧,现在还来得及吗?能不能合照一张。

    是的,现在事过境迁,还能合照吗?那么该用什么方式合照呢?亲密地相拥。不行。怕影响你的夫妻关系。那么就大方地站在一起,是很庄重还是很拘谨呢?

    如果两个人合照,要用什么表情呢?是开怀大笑,还是苦笑,抑或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呢?

    好吧,我想的合照当然是你可以很严肃,我自然要有点俏皮,这样我才不会显得太老。就算是老天真,我也愿意在你的面前永远是天真的。

    可是,在你面前我还放得开,开心地拍照吗?叫谁帮忙呢?你会不会怕我拿和你的合照去要胁你?想想,想想,就没有了拍的兴致了。

    因为好象不找一个同学同往,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合照了,是吗?

    是的,人到中年最触目惊心的不是容颜的改变,而是,所有的日子竟没有多少是属于自己内心所追求的,都是被迫于生存的现实选择。

    是的,当我终于从现实中醒来的时侯,我开始不断地给你发信息。亲爱的,当我给你发信息的时侯,我那年藏在心里的情感才开始苏醒,你知道吗?

    不是我要打扰你,而是,除了你,我没有任何可倾诉的对象,而你就是我心事的主角啊。

    我埋藏在心里的话足足迟了十年才得以表达,是巧合还是医生的预谋?

    但是,对于当年我们戛然而止的恋情,你连一个诉说的理由都不给我。你甚至觉得我对你纠缠不休,是吗?

    是的,这正是当年我要做的事,而我却迫使自己走向的另一边,我把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掐灭了。

    你那边风平浪静了。我这边死般寂静了。欲望的另一个名字叫人性。当人没有了人性,还能称之为人吗?

    我的心如槁木,我那时确实是觉得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了。就算心理医生不断地测试,不断地询问,我终是没有说出半句关于你的事。关于心里真正的伤。

    但是,所有的精神类疾病都和性关系有关。这个心理医生比谁都清楚。只是,患者不愿说的,医生不会强行要求说出来而已。

    直到这次的伤害变成了我的潜意识得到体现的时侯,我才愿意慢慢从这看不到的伤中走出来。

    我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我说在源头上才能治好我的病。你不以为然,你甚至怕我要你负责任。

    就在那一刻,我已经不会再爱你了。因为,不值得。你不值得我拿命去爱。如果我拿命去爱你,你用什么回赠给我呢?

    是那淡漠的眼神,还是那充满怨恨的口吻。这都是一把把刀,让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傻气。

    如果你没有看到我的信,你用那样的表情,那么的态度对待我,我觉得可以接受。我已经告诉了你,我最真实的想法,你难道就不能对过去温柔一些。那样我会好受一些。

    人的情感长时间处在矛盾之中也是心理疾病产生的温床。你知道2007我问了你拿六千块钱去南方医科大学报了心理咨询师的学习,我对心理学也知道一些症状的。

    我不想自己生病。但是,2008年我确实病了。

    我的心理素质比别人想象得要脆弱,最大的原因是我本有一个道德感很强的成长经历,这个在无形中增加了我们之间发生情感的负罪感。

    心里不断地被白天鹅和黑天鹅折磨着,才会使我要从彼此的情感中逃走的想法。

    其实,这也正是你要给我的答案,只不过,你不想说出来而已。我知道的,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我知道我没有被你爱过,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才使我无法面对自己,我无法承受这个结果。

    如果说第一次因为对性的好奇而错爱,那么,放弃婚姻而选择青春时心生好感的男孩是不是一个更大的错呢!?

    人生错了一次又一次,但是,真正的伤却是你给我的。

    别人都说,你要知道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爱你,你就问他拿钱就知道了。

    亲爱的,你并不爱我。你只是追求被爱而已。爱是什么,爱就是你手上有两个苹果,你给一个我,我拿了你的苹果,你很开心,我不拿你的苹果,你不开心。爱是给予。

    我问你拿钱你开心吗?你有没有感觉到,我问你拿得越多,我们的关系更稳固。

    你不开心,你不愿我向你拿钱。因为这样,所以,当学校有三房两厅可以用几万元买的时侯,我提都不敢提。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清你是否真的要冲破重重困难和我在一起。。

    你既不能离婚来和我结婚,又不愿意用钱来让我对彼此的情感有更大的信心。你能做什么?除了让我放弃所拥有东西,除了让我体验了一回性病带来的受辱的感觉?

    这样的现实,不只是你不想接受,我比你更难接受。你尚且可以回到那个爱你的女人身边,就当是男人花心的一回,我呢?我能回哪里去?

    我嫁过人,回不到娘家去。写着我名字的房子没要了,我能回哪里?但凡你能想一想我的处境,我又何至于学了心理咨询自己倒成了第一个抑郁症的病患者呢?

    是的,今天能如此冷静客观地看待过去,那是因为,医生还是让我熬过了这十年,在面对无可奈何的现实,我除了接受,再无从选择了。

    是的,都说你失意时想见的人是爱你的,你得意时想见的人是你爱的,你想想,你什么时侯想见我了。我守在学校那三十平方米的宿舍多少年了,因为你曾到过,我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了。

    你一去不回头。你得意了,你公司蒸蒸日上了,你来看过我吗?你问一问你同村的主任就知道我的情况,你问过吗?

    亲爱的,我们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吗?你没有再找过我,你害怕我和你还有任何的情爱关系,难道不是吗?

    如果,你多一些找我,我至于想不起过去那些事吗?

    好吧,十年就十年吧!迟一些想起不是更好吗?现在,都想起了。现实也无可改变了。

    我既不是你爱的人,也不是爱你的人,是曾经爱过你的人,是吗?所以,你失意我见不到你来,你得意我也见不到你来。

    倒是我自己,自从记忆完全复苏之后总是想要找你,也不说是失意还是得意了。

    是的,你回老家发了朋友圈,我就跑去你老家;我跑去我们去过的地方,我跑去你公司,我跑去每一个我认为可以遇见你的地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起了过去的每一个细节和感受了。

    是吗?这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吗?是的,想起过去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当它不在我大脑的时侯,我总是感觉做着一些自己不明白的事情。

    其实所有的果都是有因的。我甚至还想起了你说的那个美国女人的励志的故事。不,我不认为那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因为我是中国人。是因为你曾经放纵青春,也希望别人和你一样放纵吗?我不认为那样的方式符合中国文化下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OPEN,我不喜欢你所说的性的放纵。我也不会放纵。和你发生关系就我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放纵,这种放纵得到了什么,一点快感也没有,只不过做了你**的发泄工具而已。你甚至还没有付费。你同意我的说法吗?

    我不是拜伦,也不是《无法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男主人公,我可以理解追求**满足的男人。就像你,是不是认为要占有多少个女性的身体才能满足你那男性的心?

    每每想到这一点,我有些可怜自己,也有些可怜男人。女人要的是爱欲,男人要的是**,这是两种永远无法一致的生物体。

    当我认清了这个事实之后,我对你就再也没有什么期盼了。不要说,我们的经济地位有多远,也不要说,我们的身份不一样,在爱的面前,都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

    是的,十年,我停在了过去,而你却发生的那么大的改变。变得你都觉得我们再也难以沟通了。

    是的,除了过去,我们没有了任何的交集。这是事实。如果你不想再提起过去,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再走近了。

    但是,毕竟是自己真真切切想要拥有的爱情,想要把自己的名字附在他的名字之后的男人啊,我虽不能拥有,但是,我也想给自己一些美好的念想。

    或许你在某个时侯,会想起我,会忽然想起我们曾经拥有的一些纯洁的,以爱为目的的日子。

    所以,当你在朋友圈发了你喜欢的星海体育馆进行的大川杯乒乓球赛时,我竟那么充满愉快的心情向你靠近。

    我想请你去听音乐会,那是我们在一起时,还来不及去听的。我想问你你的眼睛是不是打乒乓球后视力恢复了?我还想问你现在还会去看电影吗?你会和谁一起去吃饭?你的酒量不行,不喜欢喝酒,面对客户你要喝酒吗?······

    你看,原来记忆回来之后,竟有那么多细小的问题要问的。我们吃完牛排看喷泉的那家东江边的西餐厅没有了,你还记它叫什么名字吗?

    那次吃早餐你在一条小巷里去买的河粉还是米粉,那条巷子是在河紫路附近对吗?有一次我开车就跑到那里去了,我一看,哦,原来就是那次你买早餐的巷子。

    你知道吗,这条小巷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封锁》,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追求物美价廉的东西,没钱也是困扰人生的最大问题是吗?

    ······

    过了十年之后要问的问题那么多,你却不给我机会。是的,所有的问题,都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改变现实,所以,你拒绝和我交谈,你不想让我一次问个够。

    可我还是有些心襟激荡地跑到你的地盘,看到了你,我多么想径直走向你,那样我就可以和你站在一起,我甚至还可以和你说几句话。起码,是站在众人的面前和你说话,无论以什么身份,我不在乎。

    但是,一想到,你也许会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用不友善的表情对待我的时侯,我胆怯了。甚至,我有可能一走近你,你就生气地走开当作不认识我。当想到这样的情景时,那见到你的快乐和被你当作不认识的人伤心是成正比的。

    我看了看,然后,看着那些打球的人吃那些热气的面包后,一个也没有剩下,我本还想当作残羹冷炙地捡一个对付一下胃,看来,确实是不受别人欢迎的人。

    你后来是不是感觉到有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人群中了,你跑到了对面去,我更不可能站在你的身边去了。

    我们彻底成为了陌生人,不会再有什么亲密联系的人了。我有些伤感地开着车到了百味牛排吃午饭。

    人生没有免费的午餐。爱最终也要用物质或金钱去衡量,这是,你要告诉我的事实。

    我带着能见到你,和你说话的热望去的,我没有失望,我只是带着某种过去的情感在现实中消融的感觉回来的。

    那个音乐会的票和你同事那年叫我写论文的《文化概论》我也放在你公司的门把上了。因为,打不通你的电话。我也只能这样做了。我知道这些都会成为人生的谜,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问询。

    你不会给我机会的,因为你的时间很宝贵!

    是的,我差一点就在众人面前站在你的身边了,你是橡树,我是木棉吗?

    我给你写的那首《等你在西林河岸》,你知道为什么是“温泉小镇的少年,编织着杏花雨江南的邂逅,木棉花的悄然绽放,只为你远走他乡的回眸·····”

    你知道为什么是江南,为什么是你的回眸。在2007年夏天,你和她一起去杭州到江南,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是的,我不知道原来每个出轨的男人都只会和妻子更恩爱,我只是你们夫妻情感的调味剂而已。

    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你不会知道,因为你不曾真的爱过!

    亲爱的,我不会再站在你的身边了,这一生都不会了。爱不可强求。你不曾爱过我,这是不争的事实。

    从此,我爱你,与你无关。我不会再对你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