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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男人拿起手机似乎发了条信息给谁，然后蹲下对林恒笑了笑：“你手里一定有东西吧？”
林恒脖子一梗，一脸生无可恋：“又有怎样？没有又怎样？反正事情是兜不住了。”
身后门一打开，进来两个黑衣壮汉，冲那个男人颔了颔首，那男人从衣中掏出一根烟夹唇间，然后冲那两个壮汉指了指林恒，吩咐道：“就他。给我把东西搜出来。搜不出就把他打到说出东西在哪儿为止。”
那两个壮汉朝林恒走去，其中一个一把将林恒从地上拎起禁锢住，一拎起林恒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娇小”，在那壮汉手里跟只小鸡一样。另一个壮汉上前搜身，将林恒口袋中的录音笔掏出，然后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又摸了半天，硬是没发现夹在上衣口袋处的袖珍摄像头，可能是因为真的比较小。
他抿了抿唇，轻呼出一口气，想着：“没事，摄像头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个抽烟的男人见他没多大反应，警觉道：“再搜。应该还有个摄像头。干这种事的人少不了摄像的玩意儿。”
林恒身子一僵，看向那男人，那男人“啧”了一声继续去看他黑箱子里的宝贝去了，只轻飘飘留了一句：“找不到就揍到他肯说东西在哪里为止。”
壮汉应了一声，撩起袖子就冲林恒肚子抡了一拳，林恒的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正好三下，然后是门把拧开的声音。正在看“白粉”的两个男人一愣，正想说谁那么没眼色，便齐齐愣住了，然后挂上讨好的笑上前道：“顾总啊，诶呀，来得真不巧，我们在收拾一个蠢货。”
林恒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禁锢着自己的两个壮汉齐齐收了手站在一旁，他轻轻低下头大口呼吸着，他觉得自己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一下子有些悲怆。
顾西川一进门便是低气压，开会时公司的几个家伙着实让他不爽，原本跟“宾霞”约好的会面时间还被助理一个不小心搞错了，害他来得那么早。他轻轻揉了揉鼻梁看向他们口中的“蠢货”，正欲讽些什么，猛然瞳孔皱缩，大步上前将地上那弓着背跪坐着的男子轻柔地扶起，冷厉的眸光似淬了毒般扫向那两人。
“你们连我的人都动？真当自己有脸了？”
林恒正悲伤着，猛然被一个人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地扶起，鼻间充斥着清冽的熟悉的味道，骤然听到身旁的人的话，诧异看去，竟是顾西川。
那两人也是愣住了，“他.....他是顾总，您的人？难道不是对面派来窃取商业机密的？”
林恒皱着眉，倒抽着凉气伏在顾西川耳边道：“顾......顾西川，他们真不是个东西！”
顾西川感觉耳朵痒痒的，湿湿的，林恒的头发软软地蹭过鼻尖，感觉心里一下子说不出的舒服，他轻轻拍拍林恒脊背，顺着话道：“嗯，不是东西。”
那两个“不是东西”很是尴尬，但碍于顾西川没敢说什么。